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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桑德用大棒干小忆 在公车上被弄得腿软_修缘寻梦回忆里的那个人

礼仪课上心飞扬,星光点缀夜伴蛙。

听闻一声噩耗起,只求苍天予君醒。

不一会儿,舞蹈老师就进来了,舞蹈老师看着还算年轻,优雅、妩媚的身段,一看就知道是个在舞蹈方面造诣颇深的人。在她训话的瞬间,看见坐在一旁翻看书本的我,就对着我说道:“想不到今天还来一个男生了,麻烦那个同学你过来下。”我只好苦着脸走了过去。

“同学你是干什么的?也不管你是哪个女生的男朋友了,既然来了那就跟着一起练吧!看你手上拿着舞蹈图书,你应该是很喜欢舞蹈吧!”听她这么说,我慌了,我可不想在这出尽洋相,赶忙回复道:“那个,老师,我看还是算了吧!不想给您添麻烦了。”

“你已经给我添麻烦了,你没发现这些女生都被你影响了,连我的课都没专心听进去了。”只见在场的女同学都笑了笑。“我说对吧!”

“老师没这么严重吧,我走出去还不行吗?只求你放了我!”我向她致歉道。看礼淑还在一旁偷乐,我朝她使了个眼色。

“饶了你也可以呀!但你得把演练室打扫个干净。”开什么玩笑,我一看这个演练室跟个礼堂似的,这么大,我一个人可干不了。只好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跳还不行吗?”看我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女同志们笑的更开心了。

这就是没有男同胞,孤身一人的下场。也许你们会说我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可是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就明白我受的痛楚了。

据我了解舞蹈老师姓马,马老师很是有教学手段,她把我叫到女生面前做示范,我倒成“人模”了。最难过的还是做礼仪手势的时候,马老师直接拿我试刀呀!一个劲地拍着我的后背,又一个劲地扶着我的手。让我“打”不是,“骂”不是,苦不堪言。

“你手不要太僵硬嘛,要做出柔和自然,面带微笑的样子。”我有种被她调戏的感觉,看着礼淑还在那笑。

“哎,她就没有一点同情我的感觉吗?”我心里嘀咕道。

此时的我仿佛就在贱笑,也确实让人家女同胞们见笑了。虽然现场的气氛很是活跃,但我还在那傻想:这礼仪舞蹈课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听到我说话没?你的腰要弯曲的似一座拱桥。”她也不体谅体谅我是一个男生,我已经做得很努力了,见马老师如此对待我,我总算明白了这礼仪舞蹈课还真不是我们刚强男生该干的事。

“马老师,我有一个请求。”我站起来对她说道。

“说吧,你有什么请求?”接她的话我说道:“要不我给大家来一支别的舞蹈,就放了我吧!我实在招架不住了。”

这时马老师招呼着大家聚拢来。“看你一脸苦样,你这种想法我还是可以接受,但就要看你能不能打动我们的女同胞了。”

我把手机插在音箱上,链接完毕,就放起了我最常听的一段舞曲。其实初中时,我还算练过一些街舞,虽然这离得有些遥远,但凭借着肌体记忆,我还是小秀了一段,引得在场的女同学连连拍手鼓掌。听到掌声在耳边响起,勾起我内心那一份真挚的同时也让我有一种成就感。随着音乐的转换,我一把跪倒在礼淑的面前,半端着伸出右手,就像“求婚”般。礼淑也明白我的意思,也伸出右手,然后我们就跟着音乐《一步之遥》跳起了探戈。

翩翩的身影,灿烂的笑容在我们的面前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看着对方的眼睛,这一幕如隔三秋,是那么的长远,我们就像是自由放飞的鸟儿,在音乐之林中来回起浮。放到音乐的末端,我轻轻放下礼淑,向周围的同学鞠了一个躬。引得在场的女同胞一个劲的鼓掌。

“原来你是礼淑的男朋友啊,挺不错的!”马老师称赞着我说道。

“那马老师,可以的话,我要走了噶!”我尊敬地问了一下马老师。

“等一下,你要走,也要带走礼淑呀!”我说也是,正好离下课的时间也快到了,马老师简单给同学们介绍了下节课的事情,就让我们走了。她还是挺通情达理的。

走在艺术学校的文化街上,文化的气息依旧很浓厚,由于常来找礼淑,我都觉得自己是艺术学校的学生了。

“淑,刚才上课的时候看到马老师如此‘虐待’我,难道你就不吃醋?”我开玩笑地对礼淑说道。

“谁吃醋了,别那么自恋好不好!”我看着她笑着合并不拢嘴接着又说道:“难道就真的不吃醋,分明还在狡辩。”看着她一边跑一边回过头说道:“就不吃,就不吃,看你会怎么办。”说起来我很无奈,只好和她追逐打闹起来。

“梦轲,好了。逗你玩的,看着这么性感的老师在同学们面前‘调教’你,是个女孩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丁点啦!幸亏是一个老师,不然看你怎么向我解释。”

“解释什么呀?”我很困惑地说道。

“你还跟我装,你是不是被迷了,以后遇到比我漂亮的,你会不会变心了。”

“我说你们女生不说还好,一说就跟你杠上了,你就是我心中最漂亮的。”礼淑不好意思地靠在我的肩膀上笑了笑。“有一句话不是说得好吗,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就是我的西施,不,你比西施还美。”

“轲,你嘴还真甜,很会哄人家开心的。”礼淑望了望我,美丽的睫毛时不时的上下晃动,无形中让人有一种心动的感觉。

我再一次牵着礼淑的手来到一个靠水岸的小亭子坐了下来,湖水微微荡漾,一对白色的天鹅仰天歌笑,似乎是对彼此的承诺。我呆呆地朝向远方,伸出手闭着眼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礼淑则静静地依偎在我的后背上,仿佛我们骑着自行车在风中起舞。

“轲,在没我陪伴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我“噢”了一声,“淑,你也是噢!”见我幸福的表情,礼淑也应了声:“知道了!”

到了夜晚,我把礼淑带到了她们学校后面的一处小山上,然后找了片空地坐了下来,由于这片小山是和比月艺术学校接在一起的,所以时不时还可以看见几对小情侣来这散步。小山坡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因为学校周围比较开阔,所以能远远地看见城市楼阁的灯火。而天上,星光闪耀。正值夏天,所以夜晚虫萤纷飞,异常美丽,又有蛙声伴乐,所以能感受到那种生机勃勃的场景,自然心情也不错。

“淑,把‘阳佩’给我一下!”说着我就接过‘阳佩’,并和‘月佩’合成了一块。

“试试星光是否有作用!”然后我捏着玉佩的一角将其对向了星光,只见玉佩上呈现出那对鸳鸯,阳佩上的那只,脚是橙黄色的,嘴略呈红色;而月佩上的那只上体呈灰褐色,眼周为白色。看着是那么的好看。只不过没有在月光下那般明显。

看了一会儿之后,我把阳佩还给了礼淑,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望向遥远的星空。夏天的星空是那么的明朗,连星星都时不时地向我们眨眼睛。

“轲,你知道那片是属于哪个星座的呢?”只见礼淑指着眼前的星空说道。

其实对于星座这些我并不怎么了解,平时也就朋友会跟我说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你猜猜看嘛?”见礼淑非要听我的答案,所以我只好说道:“那应该是双子座吧!”因为我知道礼淑就是双子座的,随即这样答了。

“轲,你真讨厌,你真的不知道吗?”礼淑调皮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其实那是天秤座!看来,你连你是哪个星座都不知道吧!”听了她的话我点了点头。

“天哪,哪有人不关注自己是哪个星座的?”见礼淑天真的嘲笑,仿佛此刻她就是一个小孩子,没有什么忧愁,快快乐乐地给我说着故事。我慢慢地抚过她的头,然后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刚才她还有些兴奋的玉手此刻也在宁静的空气中静止了下来。

天空中偶尔有流星划过,我搂过礼淑的右臂,礼淑静静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道:“天秤座位于处女座与天蝎座之间,是黄道星座之一,它的守护星是金星,这下你知道了吧!”

“那双子座呢?”听我这样说,礼淑忍不住笑了笑。

“双子座是风性星座,而水星是它的守护星……”礼淑边说着边指给我看到,想不到她懂的还真多。

凉风习习,吹过我们的脸颊,让我不自觉地搂紧了她的身子,我把头轻轻地靠在她的头发上,然后静静地望向双子座的方向。在浩瀚的宇宙中,我们是多么的渺小,纵然我们不能翱翔于星海,可是有爱人的地方,实际我们早已游过了心海。

时间就是过得快,一晃四年的大学生活就接近了尾声。虽然离着毕业典礼还有几天,但是很多同学都早已找着班上了,所以平时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有些甚至要到拿毕业证书的那一天,估计才看得到了吧!四年的同学情谊,说没有那是假的,人的一生能遇到多少人,又有多少人会一直跟你联系,倘若到老的那一天,偶遇的时候,还能认出彼此,或许是上辈子你们有交情吧!

这一天我走在北富大道上,准备将我面试上一家国有企业的好消息告诉礼淑。就在这时,张欣然打来了电话。

“喂,欣然!你有什么事?”我高兴地说道。可是只听见电话的一头,哭得断断续续,我赶忙着急地说道:“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过了好大一会,对面才传来抽泣的回复声,“梦轲,礼淑她,她……”

“礼淑她怎么了?快回答我!”我顿时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一个劲地说道。

“礼淑她病倒了,今天排练节目的时候!”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顿时像冰冻了般,手指开始变得有些颤抖,我来不及多想赶忙甩着松软的步伐向比月第一人民医院跑去,“礼淑,你可千万别有事呀!”。当我来到人民医院的时候,我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半,张欣然她们几个也已经哭红了双眼。我着急地在急救室门外往里看,可是却怎么也看不清楚。此时我的泪水已经爬出了我的眼眶,我将手里紧紧捏着的工作录用书丢到了一旁,然后转过身,双手紧紧地捏着张欣然娇小的肩膀摇晃到:“怎么会这样!你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昨晚看她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这样了!”张欣然还是伤心地不说话。

我的眼泪已经不受我控制地往外流,我无力地趴到了墙的一角,用手遮着我那狼狈不堪的脸。就在这时,小龙子也匆匆赶来了,他看见墙角的我,迈着沉重的步伐把我抱了起来,“二哥,嫂子她会没事的!二哥,听我说,二哥,你别这样!”我无力地甩开小龙子的手又端回了墙角。小龙子还想做什么?这时张欣然过来拉了拉小龙子,“让你二哥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几个人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凌晨一点半,这时医生推着礼淑走了出来。礼淑还在昏迷之中。我着急地握着礼淑的手说道:“淑,是我,我来了!你不要吓我。”回到病床之上。看着礼淑带着氧气罩,我的心砰砰地直跳。小龙子、张欣然他们则去向医生打探情况。这时医生走进来说道,病人需要休息,你们谁是她的亲属,过来签一下子,我正要举手,这时阿姨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我是,她是我女儿!”看到阿姨的那一刹那,我也看出了她伤心欲绝的表情,礼淑出事的时候,阿姨还在外地。见他跟医生出了去,我把小龙子他们几个叫回去休息了,自己则一个人守在礼淑的身边。

看着礼淑憔悴的面容,我一遍又一遍地责备自己,我这个男朋友当得真是失败,心爱之人生病了,第一时间我竟不在她的身边。

大概快到四点的时候,阿姨才走了进来,我明白礼淑的病一定是很严重。就在这时,礼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淑,我在呢,你别害怕,一切都会没事的!”只见她微微地朝我笑了笑,然后嘴里微弱地说着什么?我轻轻地贴近她的脸,只听得她说要小便。我赶忙找来一个尿盆就出去了,不一会儿阿姨端着盆向卫生间走了去。

我推开门看见虚弱的礼淑向我亲切地微笑,于是把本想流出的眼泪给忍了回去,然后眨了眨有些酸疼的眼睛,又再一次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

她看着我说道:“轲,你的面试过了吗?”听到她这样说,我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轲,你别这样,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然后她用她那娇弱的的双手拨了拨我的嘴角。

我抹了抹眼睛,然后假笑地面向她,接着从文件包里掏出了早已被汗水和泪滴浸透的录用书,沙哑地说道:“通过了。”我的鼻涕还时不时地往外流,她还在用手摸着我的脸,“我就知道我男朋友是最棒的!”

第二天,见礼淑睡着了,我走出门外问阿姨道:“阿姨,淑的病情如何?医生是怎么跟你说的?”可能阿姨怕我担心,所以她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医生说礼淑的病情有些不稳定!”她见我木讷的表情,然后赶忙接着说道:“不过,她已经渡过危险期了,需要在医院疗养一段日子,放心吧!”说着阿姨苦笑了几下,也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从外头买了一些吃的给阿姨,看阿姨杵着睡觉的样子,我知道她已经有一整晚没有休息了,再加上路途的奔波,确实是够累的,所以不忍心打扰她,反而是她自己醒了,可能她在睡梦中也在挂念礼淑吧!怕她有什么事!

我把饭递给了她,而礼淑还在输着液。

就在这时,陈德楷打了电话过来,“我说梦轲,你去干嘛了?现在才接电话,昨晚微信也不回,你不知道今天公司要培训吗?”星公子是和我一起面试上同一家公司的,只不过他昨天提前回去了。可能他见我没去公司,所以有些着急吧!于是我回话到:“我这边有些事要处理,公司那边我已经请了半个月的假了,等毕业再去上了!”我怕他担心,所以就谎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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