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转身毫不犹豫离开。
沈天心慌忙捡起被丢到地上的支票,忍不住泪如雨下。
还好,这次不用去银都做水牢了……
酣畅淋漓哭完以后,她把自己收拾妥当,回到出租屋。
脏乱差的廉价贫民区,沈天心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在家里急的不行,就快要去报警了。
“天心呐,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差点吓死我了!”
母亲焦急责备着,沈天心累的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把支票掏出来放在对方手里,进了房间倒头就睡。
耳畔突然传来一阵哭声,她愣了两秒,继续沉沉睡去。
生活已经那么不好,她也难受的要死了,怎么去安慰别人?
一觉睡醒,已是天黑。
母亲低眉顺眼招呼她起床吃饭,热菜,煮粥,忙的不亦乐乎。
看着小心翼翼的母亲,沈天心莫名的眼角酸涩,吃完饭洗漱完,她一字一句说道:“还了债还能剩下十万块钱,我今晚去暮色辞职,我们用这笔钱开个小店,好好过日子吧。”
说完,便顾自往外走去,不理会身后细碎的哭声。
打车来到暮色后台,沈天心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脚步匆忙的徐姐抓住了手腕。
“天心啊,二楼要人要的急,从你进暮色,我待你不薄,帮帮姐这个忙,我不抽你成,行不?”
沈天心皱起眉头,平时徐姐对自己确实是照顾有加,说自己想清清白白做人,合适吗?
“行了行了,快走吧!有钱的都是大爷,轻易得罪不得,听见没有!”徐姐急的不行,一边抓紧时间交代,一边拽着她风风火火上二楼。
“有钱不赚王八蛋,姐你放心。”沈天心笑着答应一声。
说话间,已经来到二楼最大的包厢,徐姐带着她敲了敲门走进去,一进门,沈天心就愣了,昨天自己睡的帅哥,如今正众星捧月般坐在正中间。
一夜情,勉强算炮友,但人家已明确表态,不想再联系,沈天心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索性装鸵鸟得了。
这边徐姐陪着嬉笑了两句,把沈天心往旁边的油腻老男人旁边一推,脚底抹油溜了。
一屋子人推杯换盏,沈天心笑得牙都是酸的。
气氛热烈时,油腻老男人强把沈天心搂在怀里,手也不规矩的摸上摸下,张开一口大黄牙,色眯眯道:“这小皮肤,真不错。一晚上多少钱呐?你喜欢当众做,还是我们出去外面开包房啊?”
沈天心吓得一哆嗦,扬起脸露出讨好的笑,挣扎道:“老板,我不去的。做了今晚我就不做了,你看要是有需要,找别人行吗?”
迎接她的是啪的一巴掌。
老男人气急败坏把她打倒在地,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咬牙切齿说道:“我想要的东西,不管什么,一定要拿到!给脸不要脸的人,我让你们明白明白,得罪我的代价!”
拳脚落在沈天心身上,老男人的眼神却意有所值的瞟向临危正坐的莫闽南。
沈天心用手死死护着头部,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打了一会儿,油腻老男人犹觉得不够,拽起她就要往外面走去。
“救命!”再忍不住,沈天心大喊出声。
“小贱人,叫嚷什么?!待会我让你明白明白忤逆我的下场!”恨恨说着,老男人的拳头高高抬起。
沈天心吓得闭紧了眼睛,意想当中的拳头却没有落到身上。她惊得睁开双眼,昨晚的大帅哥冷着脸站在老男人面前,一只手仿若不费力般抓着老男人的胳膊,淡淡说道:“过分了。”
轻轻巧巧的一句话,老男人却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我跟莫家可是一直有生意往来的,贤侄你上位却一力撇开我,是不是对我这个叔叔有什么偏见?”
呵!莫闽南笑出声,这个老蛀虫在这儿指桑骂槐这么久,真把自己当乌龟了?!
收敛了笑意,他冷冷说道:“我只按照自己的规矩做事,你有什么不满,可以跟我父亲说。”
丢下这句话,莫闽南拉起狼狈的女人,顾自往外大步走去。
“莫闽南!你有种!”
身后响起怒吼声,沈天心吓得一哆嗦,跌跌撞撞跟上男人的步伐。
在拐角处,沈天心却被他嫌恶的推开。
“昨晚才给了你六十万,今天还要出来做?要钱不要命了?”
莫闽南眉头紧皱,自己翻了昨天的监控,是自己缠着她没错,可她本身就是在招蜂引蝶,酒店,可是她扶自己进去的……
好一招倒打一耙!
可奇怪的是,这样爱钱不入流的女人,自己看着她,竟然会有‘兴趣’,就连可欣都没给过自己这样的感受,真是奇怪!他垂下头掏出手纸细细摩擦着碰过女人的地方,掩饰心里的不自在。
对方嫌弃的样子,让沈天心莫名着恼。站稳身形,她平静地看着男人,一字一句冷冷说道:“出来卖的,哪里会嫌钱多?莫老板真是太天真了。”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莫闽南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被气的不轻,一个为了钱的女人,是哪里来的胆子敢这样跟他说话?
他刚刚管她干什么?!
可想是这样想,莫闽南却憋着一口气,脚步却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去将女人拦腰抱起,一边找空房间,一边恼羞成怒吼道:“钱而已,我有的是。与其卖给别人,不如卖给我好了!”
男人的一番动作,让沈天心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男人的唇密密麻麻落在她身上,带着热情,带着愤怒,在她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已经执着炽热就要冲刺穴道。
“疼,轻一点!”初经人事,沈天心痛呼出声。
莫闽南露出嘲讽的笑,一字一句说道:“我还以为你为了钱,能忍住呢?钱而已,我给你,陪完我今晚,我再给你六十万,可以回家了?!你昨晚不就是算计好的吗?”
秘密被探知,沈天心又羞又悔,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一场欢爱,像暴风骤雨打在她身上,到男人结束,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莫闽南穿好衣服,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把开好的支票丢在女人身上,他冷冷说道:“以后我不希望看见你再出现在暮色!毕竟是我睡过的女人,你再陪别人,把我的面子放在哪儿?!”
浓浓的屈辱感漫上心头,沈天心忍住鼻头酸涩捡起支票,脸上挤出职业性的假笑,“谢谢老板。”
贪钱的女人,不值得男人看一眼。
如是想着,莫闽南目不斜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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