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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贱好多水好想要啊快点 好硬好涨老师受不了了_老师

江楚犹记得念高中时,象棋在班级里肆虐了很长一段时间,每每到课间时总有人会聚集在教室后排下棋,许笙和林广缘对阵时被众人围观的场面很是壮观。后来因为两人下棋时围观的人数太多引起了姚然的注意,那象棋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姚然的囊中之物,只可惜下棋的人胜负未分,观战的人更是意犹未尽。

自象棋被没收之后,众人倒是消停了一阵子,但是总有耐不住寂寞的人在几何本上用笔画圈下起了五子棋。林广缘自从得知这一方法后,也和其他人下过几回,每每回位置上课时总是一副得胜以后班师回朝的模样。后来甚至女生也常来找林广缘下五子棋,林广缘更是发挥了‘妇女之友’的潜质,总是来者不拒。渐渐地,江楚座位旁边在下课时总会被三五个女生围着,她坐也不是走也不是,为此很是上火,看林广缘也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被吴欣音在旁边叽叽喳喳吵了几天的江楚在忍无可忍之后终于向林广缘下了战书。赌局为五局三胜制,林广缘输了就不能再在江楚边上和别人下棋,江楚输了就自愿帮林广缘买一个月早餐。林广缘自开局起就对那一个月早餐志在必得,对江楚多有挑衅。江楚对其得瑟的模样很是鄙夷。开局以后,江楚丝毫不留情面地连赢了三场,惹得林广缘很是不服。

“再来,我就不信我还赢不了你这奸诈之徒了?”

江楚斜眼看了林广缘一眼,撇撇嘴:“兵者,诡道也。手下败将,少唧唧歪歪的。”

林广缘以为妥妥到手的早餐飞了,眼下见江楚那张牙舞爪的样子更是憋火,就顺手倒腾了一下江楚的短发来泄愤。

江楚赢了棋局心下一时轻快,斜了林广缘一眼,径自打理头发也不去和林广缘计较。以后每当吴欣音兴致冲冲地来找林广缘下棋时,江楚一个眼神飘过去林广缘就老实了,再也没在江楚边上和女生下棋。被拒多次的吴欣音也就识趣了,但她看江楚的眼神总让江楚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赌局的事两人谁也没往外说,但终究还是被知情人传开了去,所以原本上门的人就变成了把林广缘叫走。江楚觉着,只要林广缘别带着他的那些‘知己’们在她的耳边吵吵,她才管不着他去做什么。

后来江楚为打发时间也开始和江莹、孙佑等人下五子棋,并不在意胜负,放水之事时常有之。有了江楚之前连赢林广缘三场的记录作为铺垫,江莹赢了江楚的次数多了之后就常叫嚣着和林广缘、许笙对战,那气急败走时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欢喜。

而后,许笙课间偶尔也会和江楚下几场五子棋,画的棋子常布满了纸张也没分出个胜负来。后来两人觉着五子棋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合计着两人都会围棋,就干脆在作文纸上直接下起了围棋,要是碰上子未落完、胜负未分就上课的情况就留着课后再下。

两人下一局棋耗费的时间不算短,且当时五班会下围棋的人也不多,因而两人身边总是十分安静,没什么人围观,这点倒是让江楚很是惬意。江楚的围棋还是幼时跟着江爷爷学的,浸淫多年后也学了些计谋手段,对付一般人虽不在话下,但江楚那些年积攒下来的道行在许笙这里却有些不够用了,棋局大多是以平局或者许笙小胜几子而告终。偶尔许笙也会偷偷地些放水,江楚赢棋后总能乐呵上两天。

江楚大多时候待人和气,容易给人留下温和有礼的印象,但林广缘却一直认为是个外表看似温柔似水,实则内里是个炮仗的‘假淑女’,许笙也见过江楚许多次使坏被他抓包时的窘样。

南方的初春总是在阴雨绵绵的天气里孕育生灵,原本深冬里干枯的树木也开始抽芽,教学楼前两个半圆形的花坛里种着的朱槿也零零星星的开着几朵花,水泥的校道穿过两个半圆形的花坛。

路上偶尔有行人经过,也都小心地规避着地上蠕动着的黑色小虫。

“江楚——”林广缘从江楚身侧叫道

“干什么?”江楚闻声抬起头,只见一个康师傅矿泉水瓶在眼前晃悠,里面装着几片绿色的叶子,带着水珠的叶子上有几条小拇指粗细的黑色毛毛虫快节奏地蠕动着,似乎是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找寻一条出路。

江楚一愣,看着林广缘促狭的笑脸,竟生出几分无奈。对江楚而言,这些外表狰狞的昆虫只要不碰到她就不具有危险性,也就没有害怕的理由。

“无聊!我又不怕,你拿来吓我有什么用?不过,你说这几条毛毛虫就这么养着,过一段时间它会不会变成蝴蝶?”

林广缘看着江楚,眼中流露出疑惑,也有些江楚读不懂的神色。江楚看着林广缘手里的瓶子,脸上露出几分促狭。

“你要是想整人就找江莹去,她比较害怕这些小东西。”

林广缘看着江楚脸上平静的神色,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真搞不懂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江楚白了林广缘一眼“我要不是女生你就不是男生,反正我和你不是同性。”

江楚看着林广缘的眼睛促狭一笑:“不然你去吓江莹吧,江莹比较好玩。”

林广缘看了一眼江楚,浓密的眉毛一挑,把瓶子藏在身后,脸上堆着笑慢慢朝江莹走去。颜瑾瑜从讲台上下来走到江楚面前,一脸疑惑

“你真的不怕?”

江楚尴尬一笑:“它碰不到我我就不怕,它不是被装在在瓶子里了嘛。”

颜瑾瑜眉毛一挑,看着江楚啧啧称奇。

“啊——林广缘你离我远点!”江莹一边跑一边叫道。

只见林广缘拿着瓶子慢悠悠地跟在江莹身后,脸上挂着得逞后的奸笑。江楚和颜瑾瑜憋着笑意,看着江莹一路小跑而来。林广缘看了一眼江楚,倒是没有继续跟着江莹,拿着瓶子扔到余翎手里,似乎对这结果颇为满意,笑着晃悠出了教室。

江莹坐在江楚身边,拍着胸口:“林广缘这混蛋,吓死我了。”

颜瑾瑜看着江莹,并未说话,江楚心里憋着笑,不置一词。

“嗯,下次我和你一起打他。”

江莹和颜瑾瑜看着江楚,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和可行性。江楚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却在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沾沾自喜。她从未想过自己使坏的全过程会被许笙看到,也从未想过许笙会笑得神秘莫测地走到她旁边:“江楚,让林广缘整江莹好玩吗?”

江楚当时那种奸计被戳破时的尴尬和面对江莹那赤裸裸的审判的眼神时,脸上尴尬有之、无措有之、哀怨有之。

在江莹反应过来自己被江楚‘算计’了时,登时瞪着江楚指责了江楚的不厚道,惹得江楚忙忙求饶,上供了自己所有的果丹皮才取得了江莹的谅解,反倒是许笙和颜瑾瑜就这么不厚道地看着两人笑了起来。

高中时教生物的小何老师是个传奇式的人物,毕竟穿着恨天高站着给学生上两节生物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那些恨天高的高度也一直是个谜。

每当晚自习轮到生物老师坐班时,她总会按例巡视一下班级以观察学生的学习状况。等到生物老师走到孙佑边上时,孙佑便将小何老师拦住了问问题,江楚看着小何老师的背影,平日里对小何老师高跟鞋的高度的好奇一下子被无限的放大。江楚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小心地从笔筒里拿出了直尺,弯下腰悄悄地量起了小何老师的鞋跟。

江楚在做坏事的时候总会既兴奋又紧张,因而在她量完鞋跟准备起身时头就撞在了桌子上,当下便觉得眼睛前边雾蒙蒙的,要不是她还能忍忍,只怕眼泪都要下来了。还真是应了那句‘报应不爽’。

小何老师在听到声音后回头看着正捂着头起身的江楚:“怎么了?”

“我捡东西撞到头了,我没事老师。”江楚忍着疼,揉了揉刚才撞到的地方回道。小何老师见江楚没什么事就接着给孙佑讲题,显然对适才江楚的行为一无所知,也对江楚的说辞未有怀疑。毕竟江楚那身‘好好学生’的皮对人还是极具欺骗性的。

林广缘看着拧着眉捂头的江楚,眼中露出些许揶揄:“你怎么那么笨。”

江楚瞪了他一眼,也不和他争辩,心下想着刚才的事就低下头笑了起来。

“撞了头还笑?你该不会是撞傻了吧?”林广缘笑着说到。

江楚转头瞪了他一眼,抬起手摸了摸刚才撞到的地方,不出所料,肿了个大包。

江楚原以为事情做得隐秘,正暗自高兴时课桌上竟飞来了一个纸团。江楚往纸团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坐在斜后方的许笙冲她挤了挤眼睛,江楚疑惑着打开了纸团,纸团里裹了瓶剩下一半的红花油,那纸张上赫然写着:小江楚,量小何老师的鞋跟好玩吗?

江楚捂着嘴转头看向许笙,许笙竟晃着尺子冲着她笑。许笙脸上那生动的神情无不显示了他这个‘目击者’的身份,江楚看着满面笑容的许笙,一心虚就红了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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