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琸跟在欧阳伊兰身后进了卧室。
之前南宫琸总是失眠,对睡眠环境又很高的要求。所以每个房间都做了隔音。包括墙、门和窗户都做了隔音处理。
所以,当南宫琸一下子将欧阳伊兰扑到在床,欧阳伊兰发出杀猪般的吼声时,并没有什么卵用。
欧阳伊兰看着压在身上的南宫琸“南宫琸你到底要干什么。”
“很简单。”
说完一个吻接着一个吻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欧阳伊兰招架不住了。
“南宫琸,你到底怎样,我们好说好商量。”
“可以商量了是吗?”
“可以了可以了。”欧阳伊兰连忙点头。
南宫琸起身坐在床边,还顺手把欧阳伊兰拽了起来。
南宫一脸严肃的盯着欧阳伊兰“欧阳,我不知道,或者说我现在也说不清为什么总是在觉得没有地方可以去的时候到这里来,为什么在脑子里空荡荡的时候想起你。是你说的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我就是在你出现以后无意识的想接近你。”
“南宫琸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我结过婚。”
“啊?”欧阳伊兰很震惊“结过?那意思是现在离了?”
“我们之间有很复杂的故事,你想听吗?”
欧阳伊兰看了看南宫琸摇摇头“算了,不想听。你问就说明你不想说,既然你不想说,就算我想听你说的也未必是真话,随便编一点骗骗我就行了。”
“我觉得你很真诚,也很真实,你是那样努力的生活,拼命的工作,然后尽情的享受生活,这是我所得不到的也做不到的。”
“这个对于你来说很复杂吗?很难吗?难道你没有努力的生活?拼命的工作?然后享受生活?你们出去吃个饭娱乐一下大概是我一年的工资吧。”
“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很快乐。”
“等一下等一下。”欧阳伊兰坐直的身子盘起腿“你怎么像个怨妇。你不应该是霸道,话少,腹黑,高冷的吗?你喝多啦?”
南宫琸看着这个傻呼呼的欧阳伊兰“你要霸道,话少,腹黑,高冷是吗?”
一阵凉气扑面而来,欧阳伊兰不由得打了寒颤,身上的汗毛根根直立。不好的感觉遍布全身。
南宫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欧阳伊兰放倒搂在怀里说了两个字“睡觉。”声音及其冰冷。
欧阳伊兰竟再也不敢出声,乖乖闭上眼睛。
只是,欧阳伊兰一个人一个床睡了没有几十年也十几年了,这突然多了一个人不说还是一个男人,多了一个男人不说,还这么紧紧的抱着自己。
殊不知,欧阳伊兰也是一个对睡眠环境有很高要求的人。她认床,认枕头,有时候还认被,要绝对黑暗,没有声音。
欧阳伊兰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蚊子哼哼似的说“松一点行吗?能不能让我找个舒服的姿势。”
南宫琸只是松了松搂紧了欧阳伊兰的胳膊。
欧阳伊兰像蛇一样一阵乱扭。
“再不老实,我就动手了。”
欧阳伊兰再不敢动了,好在找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也算找到了,欧阳伊兰闭上了眼睛。
欧阳伊兰刚闭上眼睛,家里那个神兽也没闲着,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选在这个时候送欧阳伊兰回去了。
只见毛晓兰扶着几个月的孕肚坐在荷花池边,脸上挂着笑容,洋溢着幸福。
“晓兰,你眼看就要临盆了,孩子的父母送来了鸡蛋和母鸡,你什么时候想吃,我让张妈做给你吃。”
“耀,按照你们家的家谱,我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前日里我看了一下,男孩叫南宫原,女孩吧就是南宫媛。”
“原?”
“大概老祖宗早已料到,南宫家会败落,又会东山再起,所以名字起原,从原点开始,从头再来,南宫家定会恢复昔日风光。”
“你家老祖宗有会算命的吗?”
南宫耀刮着欧阳伊兰的鼻子“又调皮了。”
南宫耀暖暖的看着毛晓兰不由得心底升起悲伤来“哎!”
“为何叹气?”
“若不是家道中落你也不必跟着我受罪。我也不必操心恢复什么南宫家的昔日风光。我们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日子多好。”
“可我并不这么认为。”欧阳伊兰打断南宫耀的话“如果不是家道中落你的结发妻子就不会离开你,她不离开你你也不会看上卑微的我。南宫耀,关于这件事我们探讨了好多次了以后就不要再提起了。”
“夫人说的极是。”
“你们家的家谱往下写了几代?”
“写的不多了,大概是五代吧。南宫原、南宫起、南宫兴、南宫复、南宫旺、南宫琸。”
南宫耀若有所思。
“那不是六代么,怎么是五代呢,还教书先生呢,数都数不过来了。”
“哈哈哈”南宫耀摸着头“夫人所言甚是。”
“原、起、兴、复、旺、琸。总感觉哪里不对。欸,这个富是哪个富,是不是富甲一方的富。”
“并不是,是复兴的复。”
“上一世已经兴了,这一世还复兴?”
“我认为祖宗的意思是,再这一世过的相对简单平庸即可。富甲一方有时会招来杀身之祸。”
“你也会推断啦。那你推断推断我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好。男孩女孩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娘亲是谁。晓兰,我定会好好待你。”
哇,好甜蜜啊。看的欧阳伊兰直流口水,南宫琸的衣服袖子都湿了。
清晨欧阳伊兰抹了一把口水,慢慢从南宫琸怀里钻出来。看着还在熟睡的南宫琸,欧阳伊兰没敢打扰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洗漱完,吃了早饭,看着时间还早,去给芒果倒了点食儿。
“芒果,昨天晚上故意让我回去,是想告诉我让我珍惜眼前人吗?”
“也不是,就是让你知道现在的你改变不了过去,也改变不了历史,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现在,把握好时机,把握好人,未来在你自己手中。”
“哎呦,这是洗脑课啊。”欧阳伊兰揉揉芒果的头“知道了。我去看看大叔吧。”
欧阳伊兰蹲在床边“大叔,你总是在这里睡懒觉,床很舒服吗?还是你很辛苦啊。我要去上班了,你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欧阳伊兰看了看南宫琸的脸,这个早安吻是吻哪里的?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就去吻了南宫琸的额头。因为她没有勇气去吻南宫琸的唇。
南宫琸一把搂住欧阳伊兰“便宜占了就像跑?”
“我......啊!”
还没等欧阳伊兰说完话,南宫琸一个翻身,欧阳伊兰回到了床上回到了南宫琸怀里。
欧阳伊兰仰头看着南宫琸的脖子,扒开南宫琸的衣服一口上去。
疼到南宫琸龇牙咧嘴的使大劲儿把欧阳伊兰撕开。
“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想求你办点事儿。”
“求我办事儿咬我干什么。”
“行了吧大叔,别以为我没谈过恋爱就什么也不懂。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个叫吻痕。我吻的这个位置还挺高了,任你穿怎样的高领衣服怕是都挡不住。”
“这和办事儿有什么关系。”
“既然挡不住,索性就不要挡。那天富安娜来找我麻烦,以后我不想什么富安娜、富玛丽的来找我,所以你就顶着这个去见富安娜,告诉她,我是你的女人,若是再来骚扰,看我怎么杀的你片甲不留。”
“意思是,你同意啦?”
“我可什么都没同意。我就是不想为难我自己,也不想为难你。你嘛不过就是玩儿玩儿。我嘛不过就是赌一把,赢了我就改变命运飞上枝头变凤凰,输了,现在这个社会也不至于嫁不出了。无非就是浪费几年青春,也可能孤独终老。”
“不,我一定不会......”
说到这,南宫琸不再说下去。
“承诺这种东西没什么用,你也给不起,也给不了,毕竟富安娜才是你真正的未婚妻,我说不好听现在是小三。我只求你别让人追着我满街跑就行。”
“好了,放开我吧,我要去上班了,我这廉价衣服,可经不起你这么揉搓啊,再揉搓不碎也全是褶皱了,我怎么穿。”
南宫琸放开欧阳伊兰“现在的你心里年龄和实际年龄才相称。”
“我十八,永远都十八。”
说完欧阳伊兰背着书包扬长而去。
南宫琸让林卓把张妈接来给欧阳伊兰换了床品,打扫了卫生。
南宫琸站进了办公楼地下停车场,进了电梯还在回味着早上欧阳伊兰说的话。
意气风发的顶着吻痕走进办公室,秘书台的秘书们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
万年冰山融化了的既视感。
早在办公室里等着的杨步春,看见南宫琸进来,硕大的吻痕灼瞎了他的眼。
杨步春一下子扑进南宫琸怀里,看着吻痕“这么没技术含量的作品是谁干的?嘴够大的。”
南宫琸把杨步春扑拉下去“怎么了?”
“这个也太明显了,你是来炫耀的吗?”
“我是要去替人办事儿的。”
“嗯?”杨步春不明白了“替人办事儿,需要这个吗?”杨步春指了指脖子。
南宫琸摁下内部电话“让肖泽来。”
“大清早的来找我什么事儿,说事儿吧。”
“富权贵被抓了,他招供了很多事儿,富云洲受到牵连。所以,富安娜应该很顺利的就得到了富氏企业。”
“步春啊,你有没有觉得最近这些事儿都太顺利了。”
肖泽敲门进来了。
“说一说城南项目建设情况。”
“预计两个月完工,所有设施安装调试完成,可以开门迎客了。”
“开工的时候没举行盛大的奠基仪式,这次去搞个盛大的开幕仪式,让森总也参加,一起剪彩。”
“步春你要是想去美国呢,可以跟着Jason去美国带些日子。”
“美国?让我去美国?为什么。”
南宫琸没搭话。
“约一下富安娜,说我有话和她说。”
肖泽点点头,也注意到了南宫琸脖子“南宫,你脖子上的......”
“改天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吧。”南宫琸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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