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人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一种大难不死的感觉,那一瞬间我的泪水突然就流出来。)
星期天,舒诺说,今天不回家了,我们和林未夏一起去看淅湚。我躺在被窝里,懒洋洋地说,我不想去,你们去吧!我承认自己说了谎,我很想去,但我不敢去,我怕见到他。
后来未夏给打电话过来凶我说:“你赶紧给我起来,我答应淅湚了,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看他!今天可由不得你,信不信我过去踢你!”
无奈,她那么凶巴巴的,我还是起来吧。一边懒洋洋地爬起来,一边对舒诺说:“有你们就行了,还要我干吗?”
她看了看我说:“你怎么好像赌气了?”
“我有吗?”然后突然感觉自己的语气的确不对。
“好啦,快去收拾收拾,要不然一会儿未夏在楼下喊了,你还没准备好就不好了。”
我们先去了水果店,是她们两个说要买水果给他,病人应该多吃一些水果。我挑了一个榴莲。
“你拿这个臭东西干什么?”未夏问我。
“不是你们说要给病人买水果吗?”我回答。
“那也不能送这个啊?臭烘烘的。”她捂着鼻子躲开。
我就是要买,反正我不嫌臭。店员问我要不要剥开,我说不用,整个打包吧。她就用尼龙绳缠上让我拎着。为什么我要买榴莲呢?因为我猜淅湚也不喜欢,我要强迫他吃。为什么不剥好呢,如果他不吃,我就用榴莲皮丢他。
一路上,未夏嫌弃我的榴莲有味道,一直和我保持距离,她拉着舒诺走在前面,我在后面慢吞吞地跟着。快到淅湚家的时候,突然巷子里窜出三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挡在我们面前,吓了我一跳。
其中一个染着红毛的指着林未夏问:“你叫什么?”很明显的外地口音。
林未夏瞪了他一眼说:“关你屁事?”
他一脸贱笑说:“呦,小妞看起来挺文静的,说起话竟这么不文明。”
一个叼着烟的说:“你应该是林未夏吧?”
未夏愣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
其实我也愣了一下,我本以为是我们倒霉遇到了这几个流氓,现在看来不是,他们有意冲我们来的。
我说:“你们是谁,想干吗?”
他抽了口烟,用嘴角抽,样子特恶心,说:“玩玩呗,紧张什么?”
红毛说:“如果我没猜错,你叫许墨茵,那个没说话的就是舒诺,对吧?早听说了舒诺是个温柔的妞。”
有个秃头嬉皮笑脸地说:“是吗?那她就是我的了,我就喜欢温柔的。”
红毛说:“那个叫林未夏的是我的了,爷就喜欢不屈服的。“然后对叼烟的说,”剩的那个你解决。”
我吓坏了,遇到三个劫色的家伙,我们三女的怎么敌得过?。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回跑,但我们刚转身就被他们给拦住了。三个人分别从身后遏住了我们的脖子,还用手捂着了我们的嘴,把我们往旁边的一个拐角处拖。手里的榴莲派上了用场,我用力举起来向后面砸,正好砸到了叼烟的那家伙的脑袋。他惨叫了一声的同时也松开了我,我借着此机会大喊救命并要跑,刚跑两步就给他给逮回来了。
他们把我们按到在地上,用胶带粘住了我们的嘴,还用绳子捆住了我们的手。作案工具还挺齐全,明显是有准备的。我们几个哪是他们的对手,根本反抗不过。此刻我唯一希望的就是有人能够路过,发现我们。他们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得意又猥琐地告诉我们:“别指望有人会来救你们,这条巷子平时本来人就少,就在刚才我们已经用车挡住了的两头,还立了牌子‘道路维护,禁止通行’,还有两个兄弟在那把守,不会有人进来了。”
其中有一个人拿起了手机对我们拍照,并说着:“放心,我们不会对你们怎样,确切地说,哥们几个不会在大白天对你们怎么样。我们就是拍照玩玩。不过这么拍是不是很没意思?听说这个妞自傲得很,来,先让爷看看丰不丰满、白不白。”说着就要去脱舒诺的衣服。
未夏站起来,狠狠地撞向他,同时自己也摔倒在地上,红毛的人生气了,给了未夏两脚并警告她:“老实点,再乱动只会让你们死的更惨!哦,对了,一会我们就会放你们回去,但是记住了不能报警,我们已经跟兄弟们交代好了,要是以后你们安分守己,我们就各自相安无事。如是哪天我们进去了,你们啊,可就不是被拍照这么简单了。我们一群没爹疼没娘爱的无赖混混,吃几年牢饭倒是没什么。你们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要是没了清白……这辈子呦,不敢想象。”
我的手机响了,我似乎看到了希望,可是我的手被绑着,根本拿不到手机。此刻,手机似乎是唯一能拯救自己的工具,近在眼前却又不可触及,这种深深的绝望。
他们看到我们无可奈何的样子笑得更放肆了。一边笑,一边尝试脱我们的衣服。
那一刻我真的绝望了,我想我们完了,彻底地完了。我脑子唯一的想法就是我会记得你们,找到你们,杀了你们,决不放过你们。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说了句:“有人来了!”他们便立刻慌张地跑开了。
还好有人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一种大难不死的感觉,那一瞬间我的泪水突然就流出来。
是接希和淅湚来了,他们为我们揭开胶带和绳子,我和未夏忍不住嚎啕大哭,舒诺默默地流着泪,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接希拿出手机说要报警,淅湚拦住了说先回去再说。我们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就去了淅湚家里。
我的手受伤了,接希端来了一盆清水,帮我清洗手上的伤口,心疼地问我:“他们都打你哪了?”
“他们没打我,倒是未夏,她被踢了两脚,还好没踢中要害。”我回答。
他转头问未夏:“他们踢你了?踢哪了?疼吗?”
未夏还没来得及回答,淅湚就让舒诺带她回屋帮她检查下有没有受伤,还拿出了治疗跌打损伤和伤口消毒的药水。
“你连这个都准备?是不是经常挨打?”我问他。
接希替他回答说:“淅湚经常踢球,难免有个磕碰。你呀,就不能好好对他。”
看了看我的手,有几个齿痕一般的小伤口,我突然就笑了起来:“你们猜猜我这手是怎么弄的?”不等他们回答,我接着说,“我本来给淅湚买了个榴莲。没曾想却成了武器,在对付那几个小流氓的时候我用上了,把其中一个人头打破了,自己的手也伤到了。那个榴莲很贵,本来我还心疼我的钱,现在看来,不亏。”
“还有心思开玩笑呢?”淅湚说我,“看来你是没什么大碍了。”
接希问:“这一带向来太平,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些小痞子?”
我说:“意冲我们来的。”
接希和淅湚都是一愣,问:“怎么知道?”
“他们知道我们的名字,看样子是知道我们会来,特意在那等着。”我回答。
听我这么说,他们两个更紧张了,接希说:“那就更可怕了,我原以为无非就是遇到几个劫财的小土匪。但竟然是有意冲着你们来的。那就更要报警了。”
“别。”我制止他。然后把事情的经过以及那三个流氓说了什么都告诉他们了。
他们沉默了,我看得出他们很愤怒很恐慌也很无奈。过了一会淅湚说:“如果不报警,他们可能会更加猖狂。但如果报了警……如果他们报复,后果又不堪设想。”停顿了一会,他接着说,“看来这次他们不是真的要伤害你们,想要给你们拍裸照似乎是为了要威胁你们,但是要威胁你们什么呢?而且按照你的描述,他们的第一个目标似乎是舒诺。”
说到这的是我们几个互相对视了一下,是的,我们想到了同一个人。
未夏从房间里出来,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我杀了她!”
接希说:“也许我们想错了,她还不至于这么狠吧?”
我很激动地说:“怎么不会,除了她还有谁?她分明是看我们和你走得太近,嫉妒。特别是他们第一个下手的对象就是舒诺,这个还不明确吗?”
林未夏恨得咬牙切齿,说:“我也想到了她,太阴险了,我一定要教训她!”
接希说:“别太冲动,我们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林未夏吼着说:“我操,猜不猜测都是她,除了她还有谁?!今天也是幸运你们赶到了,不然我们的清白岂不是毁了!”
舒诺说:“既然我们没什么事,就算了吧,以后少惹她就是了。毕竟她在暗,我们在明,如果动了真格,吃亏的可能还是我们。”
林未夏说:“什么算了,你不惹她,她惹你,我林未夏这回也算死过的人了,不管那一套了!”
我也非常气愤,十分支持林未夏。为什么不教训那个贱人?大不了鱼死网破!
事后,我很好奇接希和淅湚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淅湚说:未夏在我们买完水果后给他发了信息。我哥今天一大早就去了淅湚家。他们预计我们差不多该到了,就下楼准备迎接,知道我们会走那条小巷子,就往那边去。但是走到巷子口的时候发现有辆破三轮车堵在那,还立着牌子写“道路维护,禁止通行”,所以呢就打电话给我想问问我们走的哪里,可没有人接,又似乎隐约听见巷子里面有我的手机铃声。淅湚就探着头往里面看了一下,本来也就是随意一看,想着估计是听错了。不曾想旁边站着的一个人让他们赶紧走,说这修路没什么可看的,样子还紧张兮兮。本来吧,他觉得有点奇怪,修个路而已有什么可紧张的?不过也没当回事。正准备走开的时候,但似乎又听见了巷子里有男人的笑声,还是很放肆的笑声。他转念一想,不对,那个人的长得那么年轻又干净,哪里像是修路的工人?他又打了我手机一次,似乎又听见了我手机的铃声。然后就表示要进去看看,那个人拦着不让,他们两个就要硬闯,结果那个人突然就跑进了巷子里。接着他们就发现了落荒而逃的他们以及被“绑架”的我们。
听起来真是感慨万千,多亏未夏提前告诉了他我们出门了;多亏淅湚和我哥想着来接我们;对亏他打了我的手机两次;也多亏他的脑子聪明看出来那个人不是修路工……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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