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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吃男人的大家伙 公车上被猛烈的进出_魔君有个火爆妻

待歇了一盏茶的功夫,绀烟亲自来请,说是准备了酒宴答谢。

我早就饿了,拉着云湛欲走。

绀烟却将我拦下来:“兮儿姑娘,出席酒宴之前,请让绀烟伺候你更衣。”

经她一说,我才记起,我这身衣裳在穿越林子时,早被荆棘弄得有点小小的狼狈,也是该换了。

再说这绀烟,长得十分温婉,又说得如此谦卑,我如何忍心拒绝。

故拍拍云湛的肩膀:“你先去,我随后与绀烟公主同行。”

云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真就走了。

很快,几个小婢女,托着些衣裳、首饰走了进来。

绀烟打发了她们,亲自动手。

我失笑道:“这如何使得,你贵为公主,我只不过是公子的一个小婢女,怎可劳你大驾?”

绀烟温柔浅笑:“兮儿姑娘说笑了,异界不得通婚,王总会带一个人族女子在身边?况且,刚刚你让王先走,既不尊称公子,又那般随意,怎会是四界之中最末端的人族?若绀烟没有猜错,兮儿姑娘定是敛了神力的神者。”

这女子看着娇弱,又不甚打眼,不想,却是个思维缜密之人。也是,能被笮柳琴选中,怎么都不会是个俗物。

只不过,有一点,她猜错了。我并不是故意敛了神力,而是心不甘情不愿被那破笛子害得做不成神。

“你说是,就是吧。”

我既不想否认,也懒得解释。

“那,兮儿姑娘与王到底是何关系?”

何关系?

未过门的夫君?薄情寡义的负心汉?舍命相救的大恩公?

这倒有点说不清了。

见我不答,绀烟眼睛一沉:“莫非,你们是恋人?”

“当然不是!”

我想都未想,就脱口而出。

绀烟听闻,脸色缓和,笑容重现。

我一见这样子,心里算是明白了。

英雄救美,美人倾慕,又一朵桃花绽枝头。

穿戴一番后,望着镜子中略长了几分姿色的自己,不禁对绀烟又多了几分好感。

倒是个没有坏心眼,又懂得不露声色的神女。

别的不说,至少,做到了收敛自己,讨好她人。

我喜欢。

遂与她欢喜着出了门。

刚入长廊,就见云湛独立于庭下。

我几步跑过去,带着让人欣赏,想博几声赞美的心情,扯蛋的问:“你一直等在这?”

“我怕你摔了,又来怪我,所以不敢走。”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我承认,我在情爱方面,没有过什么建树,但,我还是有资格鄙视他这般消极又犯贱的行为。

自那日在飞上银霄殿曲解我的话,误认为我心里有纤琼,而做出那般惊天动地的承诺后,他就跟中了邪般,总是:

事,做得让人动容;

话,说得让人动怒。

得找个机会,好好教导……

“他”字还未冒出来,我突觉龙宫不稳,天地颠倒般,摔了个人仰马翻。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我三千万年以来,第一次因为踩了自己的裙角而摔倒。必须很有良心的告诉自己:再也没有比这种摔倒方式更可笑的了。

“焱……”

“闭嘴!”

那个刚叫了一半的“焱”字吓得我尸魂附体,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凶神恶煞的警告云湛:“你想让我羞愧得咬舌自尽,你就大声叫出我的名字。”

云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兮儿,没事吧?”

我白了他一眼。

能有什么事,除了把我这张老脸全丢光了,还能有什么事?!

恶气难平,干脆甩甩袖子,丢下他与绀烟,迎头而去。

进入宴厅后,我的气仍未消,不但拒绝与云湛同席,还自选了个不打眼的位子,埋头胡吃海喝起来。

我记得,纤琼大摆筵席时的浮夸曾让我头疼不已,但此刻见识了傲天的小家子气,我又深深的怀念起那份浮夸来。毕竟,浮夸也不是你浮就能夸的。至少,品味这东西是雅俗俱在,方显其精髓。

吃饱喝足后,我嫌弃歌舞不够上档次,撇下那一室的推杯换盏,与无处不在的恭维,偷溜了出来。

神界之中,有东、南、西、北,四海龙宫。

听闻东海恢宏,南海精致,西海奢侈,北海萧条。

这倒不是说北海龙君最无用,要怪就怪运气背,偏与柳陌做邻居。

柳陌是谁?

冥神。

住北海之北的幽都之山,那里是通往冥都的阴间大门,无论晴天还是雨天,幽都之山的外面永远笼罩着一层黑色的雾气,终年不见消散。

如此阴鬼之地,谁会想去繁衍子嗣、安居乐业、颐养天年?

既无人想去,便少了纳贡的子民,那银库自然就顺理成章的短缺起来,吃穿用度当然不敢大肆铺张浪费。

好在北海龙君是个最不爱计较的人,萧条也有萧条的过法。

听闻,他带着他的王后,自己劳作,反赢得了贤君的美名。

此话扯得有点远,说回这西海龙宫,奢侈得过了头,总让人有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味道。

又或许是傲天没有他女儿识货,真将我以人族看待,对我不够殷勤,我也就顺带着看他不惯,故意夸大我的所见所闻,丑化他。

依照我的性子,这不是不可能。

“兮儿姑娘,请留步。”

绀烟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叫住我。

“父君的酒宴好似不合兮儿姑娘的意?”

“合不合我的意事小,只要不扫了公子的兴,便好。”

绀烟听出我话中的意思,淡淡一笑:“我寝殿内有些精美的糕点,不知兮儿姑娘可愿赏脸?”

我说了,我不讨厌绀烟,还莫名的产生了不少好感。其根源大概是,她太识大体。虽然也有白莲花的做派,但胜在她没有瑶华的美貌,与碧波仙子的算计,真的只是“白”。

所以,我也就乐呵呵的跟着她去了。

紫泉宫。

绀烟将我领到一处僻静的宫殿,抬头便见大殿正门上刻着这三个字。

名字雅致,宫殿也透着一股清新风,倒是与西海龙宫的整体格调有点违和,却合我意。

刚落座,糕点真就铺满了一桌子,只不过,无论是看相或品相,实在比不得司闭手艺的十分之一。我也没给她面子,浅尝几口,再也不愿理睬。

“看来是绀烟弄巧成拙了。”

她望着仅动了几块的糕点,咬着嘴唇,有点愧疚。

这模样,我可不愿受,好像我欺负了她般。所以,懒懒的不答,只是端起桌角的清茶,饮了一口。没想到,这茶还不错,胜过糕点千万。我不禁又多饮了几口。

待喝到尽了兴,见她那般做作,自我难过的时间也不短了,方不厚道的冷笑道:“有什么拙不拙的?我虽不爱吃你的东西,但不代表,我就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绀烟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脸一红。

“让兮儿姑娘见笑了。”

“无妨,比起你的父君,你也只是失了分寸,还不是缺了良心。问吧,想知道什么?”

当着自己的面,被人如此诋毁自己的父君,让她又是好生难过了一番,想着若是出言痛骂回来,恐得罪我,最后,只得委屈自己,泪在眼眶里,闪闪发光,却不落,浅浅问道:“适才,入席之前,我曾问你:你与王是否相互爱慕。你说不是。但看着刚才在廊下,你与王的那番对话,又不似真无情意,所以,绀烟……”

话未说完,头又低下去几分。

这神态,似曾相识。

那是一千万年前的某一日,一个身着紫色裙衫容颜姣好的女子,哭哭啼啼跪在我面前。

我瞧着那泪人儿,挖空心思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我到底是在何时何地因何事欺负了她。

正想着,干脆装聋作哑,将她轰出去得了之时,她正好停了哭,得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我细说了一遍。

一听,方明白始作俑者不是我,而是司至那只激情多到无处释放的家伙。

据这女子所说:她乃水系紫萝仙子,在一个风和日丽的美好日子里,与司闭偶遇,然后双双坠入爱河,望我成全。

我听了,忍不住冷笑一声:“我为何要拦着不成全?你们心意相通,要白头偕老,请便就是。”

那女子听完又哭哭啼啼起来。

再问方知:司至说他伺候的女主人是一个见不得身边女子比她美貌的神君。偏紫萝生得这般娇容,女主人定是容不下的。又说他虽有爱慕之心,白头偕老之意,但,为人臣子,更应忠君之事,所以只能忍痛割爱,与她从此相爱不相守。

如果问我,在这世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是什么,那一定是听司至说情话。

如此同时,我也承认,我对下属确实是疏于管教,所以才让司至风流成性,又薄情寡义。但好在我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知错能改。

我向司启使了个眼色。

很快,他就将那糟心东西抓了回来。

见到梨花带雨的紫萝,司至秒懂,知道一切已经东窗事发,扑通跪下,急着要解释。

我哪里肯听。

口念术语,直接捆了他,一挥手,火凤鞭腾飞,一鞭又一鞭,狠狠的抽在他华丽的灰褐色羽服上。口里还不停的骂道:“我叫你下流,叫你吃了抹嘴就跑,叫你相爱不相守,叫你忠君之事……”

不得不承认,那是我抽人抽得最厉害的一次。以至让跪在一旁的紫萝仙子,既忘了哭,又忘了求,直接屁滚尿流的跑了。

完事后,司至虚弱的一笑:“王,看到没有。情爱中的女子,您苦口婆心,实话实说,她非但不信,还要拿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魄,寻上门来讨说法;若您换个角度,怎么夸张怎么来,比如今日这般,您这鞭子抽得,不瞒您说,在神界委实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但是,我得感谢您这么抽,因为正是有了您这般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飒爽神姿,我终于摆脱了她。”

这就是我没办法厌弃这糟心东西的原因,哄得了女人,也知道如何跟我认错。

念及至此,我稍作试探的问道:“绀烟,你当真喜欢公子?”

绀烟刚刚恢复常色的脸,又立刻燥红起来,小小的“嗯”了一声。

“我若说,我与公子并无情爱,你可信?”

“绀烟相信,只不过你们……”

果然,司至那小子的经验是千锤百炼出来的,错不了。

“绀烟。”

我匆匆打断她的话。

“你猜得没错,我与公子确是相互爱慕,早有白首之心。但在谈婚论嫁时,却发现我与他,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我,竟然是老冰王在外面的私生女。”

“啊?!”

“嘘。”

看到绀烟惊咋的模样,我强忍笑意,嘘住了她。

“此事乃冰族丑闻,亦是我们水系一族的耻辱。若不是见你品性极佳,又神思公子颇深,我定不会如实相告的。”

“兮儿公主放心,绀烟定会守口如瓶。”

“我放心。”

我又端起那杯清茶,小饮了一口,想着要如何才能将这个荒诞之事,粉饰得理所当然。

一口入肚,有了决断。

轻轻放下茶杯,面露苦涩,伤感细说出一个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鬼扯的悲情故事。

“我与他的之前,不再细说,因为说多了,都是泪。此次,我们一道出行,其实是想给这段情一个了断。但情这个东西,又岂是说了断就能了断的?不管怎么说,从前相爱有个过程,现在相忘自是如此。所以,公子待我,难免要比对旁人,更亲善、关爱几分。你若看到,就当没看到,心里有个数便可。”

“我也不是一个十分不讲理的人,心中虽然对公子仍有情意,但也明白,这罪,我担不起,公子更担不起。最终,我们只能做一对相忘于江湖的陌生男女。但若有缘,在这路途之中,偶然遇到一位貌美心善,出生高贵,又真心爱慕公子,愿意一生一世待他好的神女,我自然不会拦着,反而会真心成全。”

“多谢兮儿公主教导。”

“绀烟,才说你貌美心善,怎么这会子,就这么歹毒了?”

“兮儿公主此话怎讲?绀烟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公主?”

“呵呵呵……你这聪慧,得用对地方。”

我冷冷瞟了她一眼。

“绀烟知错,谢兮儿姑娘指点。”

果然是个一点就透的精明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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