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的都悄然走掉了,不知道带走片片彩云否?像那位多情的诗人一般洒脱。
于是,少了许多眼睛看,少了许多嘴巴言语,少了许多的人头攒动和身形来来往往。
好啊,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少了许多的忧烦和压力。
走了的还会再回来,就像是绳子牵着的风筝飞不高,挣脱不开去,除非断了绳子,但断了绳子的风筝却要顿然发“砰”声撞地折翼,或许粉身。那走掉了的只是被无形的绳子拴着,而这无形的竟比有形的更为牢靠、坚固而不可挣脱,欲挣脱挣得也难!
他们走得没有挥手,却从容而急切,或许是归心似箭吧?于是就没有情节,不像多情多才的诗人“作别西天的云彩”般洒脱多情而浪漫。
也许现实不是诗,来不及浪漫。现实冷峻而真实,来不得半点矫情,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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