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棱晃晃头,迷糊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抬头怒视了零夜骑好一会儿才哑然跑远了。
零夜骑摸摸头:是不是他方才下手太重了些。
过了好些时候,可凌儿才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来到了轩敬殿。她轻关上门,低头呼了一口气。
到底要不要告诉夫君我不是人类呢。
如果说了,他会不会把我赶出去。可是我要是不说的话,那郮公公实在是太可疑了,就怕是表面上为了夫君好,暗地里捅他刀子啊。
必须要告诉夫君防着点他!
“怎么这么慢。”零夜骑双手托腮,像是天生的,语气里没什么温度。
“……就是有点风寒,头昏着走得慢罢了。”可凌儿垂眸,好看的瞳孔在躲避零夜骑的视线。“你叫我来有事吗。”
零夜骑站起身来,好笑的凑近了可凌儿:“原来你的眼睛是红色的啊,可与平常人不大一样。”
可凌儿没有回答,困难的咽了咽口水。
“你可有心事?”零夜骑俯身,双手拖住了她的脸。零夜骑的手覆在可凌儿巴掌大小的脸上竟还有的余。
她的脸好小。会不会是太瘦了。
“没……没有。”可凌儿结结巴巴,捏紧了身上的裙子。要她怎么和零夜骑说,哥哥那边传来了书信,要她快些回去。“夫君心里可有防备之人?”
零夜骑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我家夫君啊,可不是糊涂人。怎么可能会猜不出凌儿话里的意思呢?”
“呵,当然是有的。”
可凌儿拍拍胸脯,偷偷松了一口气:“有就好,有就好。”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零夜骑打打袖子上的小虫,抬眸轻语道:“你究竟是哪族的妖精?”
可凌儿心头一震,低头沉默了好久才开口:“普……普通妖狐罢了,哪有什么族氏。”
“是没有还是你不知道?”说着,零夜骑逼近了可凌儿,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到了墙上。
她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妖精?那晚她体内的的兽丹,可比他见过的任何一种妖精的兽丹都要强大的多。
可凌儿呆笑了下:“你猜!”
“!!!”
深夜,可凌儿身着一袭夜行衣,隐藏在了这框框黑幕中。她轻手轻脚的爬到了一处院子的房顶上。
蹲在房顶,她咬了咬下唇,用灵力悄悄在上面融了一个小洞。
这怪不得她,谁叫那郮公公实在是太可疑。她有种预感,把这郮公公放在夫君身边铁定是要酿的大患的!
更何况这郮公公长得就不像个好人样儿。
想着,可凌儿从腰后拿来了一条麻绳绑在了柱梆上,正欲顺着绳子往下进房,却不想竟看见了郮公公拿着几本泛黄的册子,坐在一旁自言自语。
“世事难料啊,世事难料。没想到十年之后那个妖精还是缠上了零王爷,真是后悔当初留了她一条贱命!”
一闻此言,可凌儿赶忙躲到了一旁,想要从他的嘴里偷听到更多。
“那个妖精”?会不会说的就是她?
还有,十年之后……
莫不是十年之前她和零夜骑就认识了,但为何她的脑子里却毫无印象呢。
见着好长时间屋里都没了声音,可凌儿心里起了疑便低头查看。这一看可使她懵在了原地。
只见那郮公公七窍流血,口吐白沫,狠狠地从床上倒在了地上。那死法甚是凄惨。
这是被人下毒了?
哼,活该。臭老头让你上午吓唬我!
可凌儿抚抚自己的小心脏从房顶跳了下来。走到郮公公面前,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鼻息:唉,怎的死透了啊。
正在她想快速离开现场的时候,郮公公手里的那沓手抄书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弓腰拿起了那些书,便迅速逃离了。
直觉告诉她这些书一定是有关于她和零夜骑的!
想着想着,一只黑色的鸟儿突然落在了可凌儿的手臂上,她拿过鸟腿上的信纸,摊开看了一番,又将鸟儿放回了窗外。
怎么办啊,哥哥又在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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