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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肉小黄文污到你湿透 翁公您的好长呀_罪证难逃

“有一个不三不四的母亲,那孩子又会干净到哪里去?”

“两个人在一起三个月就怀孕了,结婚那天我看那肚子也得有五六个月大,怎么可能是亲生的?”

“安家怎么就出了这个废物,无才无能,赔了家产不说,还管不住自己老婆,最后连孩子都不是亲生的。”

“滚出去!我们安家什么时候承认过你和你母亲?败坏了我们安家的名声!给我滚出去!”

……

所有人都嫌弃她,从出生起就没人看得起她,谁能想到安家唯一的小孙女过得竟是这般田地?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些?

从现在起,她再也无依无靠,再也没有家,没有人在乎她,没有人想着她……

何潇潇看着隆起的被窝一时惆怅起来,“你听我说,虽然很难接受,但这只是时间问题……咦?一帆哥你来啦!”她脸上顿时充满了少女般的喜悦,一双眸子像是盛着光。

听到有人进来,安祈祎擦了擦眼泪,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傅一帆点了点头,安静地走到病床旁边,被子里的人似乎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他微微勾唇。

“一帆哥,她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过的那位朋友,她性格就这样稀奇古怪的,你别太在意。”

安祈祎身子一颤。一帆哥?不会这么巧吧!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往何潇潇那边探了探。

“再不出来会缺氧的。”傅一帆看着被子移动了一瞬,开口说道。

这个声音!安祈祎猛地一怔,一把掀开被子起身。

看着安祈祎发怵的举动,傅一帆撇着嘴半笑开,说道:“坏丫头,我因为你的原因第一次在记过本留下名字,你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安祈祎愣愣地看了他几眼,后知后觉地拿手捂住脸,“你怎么来了?”

“虽然你的脸并不好看,但好歹也是张脸啊,能不能别这么蹂躏自己?”傅一帆答非所问地说着,把女孩儿摁在脸上的手拉下来,猝然凑近, “这下好了,本来就不好看,现在几乎就是毁容。”

她红着眼眶有些抽噎:“我还以为……”

她想过会出现在这间病房的无数种可能,却完全没把傅一帆归类在内,毕竟那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谁会做这种白日梦?

“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又在说什么胡话?”

安祈祎抽噎着低下头。他当然不会知道她具体经历了些什么,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何潇潇再怎么口无遮拦也不会拿着这档子事去乱说。可是她却清晰地感知到那种疼痛记忆。

就像没被刀子割伤以前只知道会受伤,会疼痛,却根本没办法设身处地,真正做到感同身受。

“因为某个坏丫头没有遵守诺言,害得我在校门口站到上课铃响,刚好我这个人尤其爱死磕到底,除了想方设法地找到你之外,我还没找到别的事可做。”

“你怎么这么好骗啊!”安祈祎不自在地质问。

傅一帆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嗯?”

“原来你们是认识的……”

何潇潇有些失神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喃喃地开口。

好不容易才让病房里升起的温度骤然下降。

四周顿时有些安静,傅一帆抬头时清澈地桃花眼里带有疑惑,转瞬又忽然醒悟,略带歉意地笑着:“抱歉潇潇,之前并不知道你认识这个这个孩子。”

错愕地看着他:“所以你今天才会答应我的请求?”

傅一帆不可置否地点点头,转头看向病床上的女孩认真地笑开,“我只是想来看看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不是我见过的人。”他扬了扬下巴,“再给你一个自我介绍的机会,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地重新认识一下。”

安祈祎有些不满:“你明明知道的!”

“哦,我记性不好。”傅一帆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

“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

男孩儿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开口:“这名字真长。”

安祈祎:“……”

“你说人为什么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名字却每次都不一样?名不一样连姓也不一样。”

“你想知道吗?”

傅一帆眨眼点头。

“一帆哥!医生说她需要多休息,我们下次再来看她吧!”何潇潇突然开口打断,一向引人注目的她,让她怎么忍受这种无法插入的感觉,面前的两个人每一句对答都恰到好处,而她站在原地就像是被遗弃的孤儿,不论她怎么引起别人的注意都得不到回应。

“……”傅一帆唇边的笑意一滞,微微抬眸往何潇潇的方向带了一眼。

“我有事和你说,我们谈谈好吗?”何潇潇尽可能地用商量的语气。

安祈祎只感觉他又要走,顿时急了,“我才睡醒,怎么可能睡得着!医生的话又不一定是全对的,让患者开心才是最快捷的恢复手段。”

“你怎么总能给自己的私心找这么多理由?”傅一帆看着她调侃,头也不回地说道:“潇潇你先回学校吧,我觉得这个时候放她一个人在的话她会乱想。”

何潇潇对上安祈祎那拼命眨眼的小动作,微微拧眉,不甘心地开口:“一帆哥,我哥今早没来学校,你不去找他吗?”

傅一帆神色一顿。

安祈祎扫过少年脸上犹豫的神情,一颗心七上八下。

“出去谈吧。”

何潇潇背上书包起身就往门外走,这里她此时一刻都不想多待。

转身时便感觉被身后的人扯住了衣袖,傅一帆一时间怔在原地。

“你还会来看我的,对吧?”

傅一帆:“……”

“如果你回来的话,那我就回答你之前的问题。”眼见男孩儿又要用笑容敷衍过去,安祈祎攥紧他的袖口,“我很需要你!只要看见你我都觉得浑身没了痛觉,就当你悬壶济世,再发一次善心好吗?”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没有期望。早晚有一天她会和那个恶心的安家脱离,到时候她再也不会顾忌,她一直都想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下去,如果她再失去支撑她走下去的希望,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能不能得到他微不可察的青睐她一点也不在意,她只希望男孩儿能一直活在她的生命里……

想到这里安祈祎又有些不自信地垂下头,手也不知在何时悄悄松开,“我知道我很无赖,现在看上去一定可怜又可笑,但除了这样之外我找不到别的方法能让你记住我。”

话音刚落,只感觉发顶被人轻轻覆盖住,小心翼翼地挠了挠。男孩儿微凉的指腹摩擦着她的头顶,她只觉得耳廓开始微微发烫。

“你再这么不知羞地乱说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跟你相处下去。”

“……”安祈祎来不及掩饰,听着少年低沉的嗓音,竟把鼻腔变得酸涩。

“坏丫头。”傅一帆颔首轻笑着转过身去。

直到房门被人轻轻关上,只听到了他离开的声音,却又感觉他没有离开。安祈祎也不能从之前的环境中脱离,这种莫名被人宠溺的感觉让她 零碎的内心得到了安慰。

原来被人骂坏丫头也可以这么开心吗?

所谓祸不单行。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除了何潇潇会每天准点准时给她送饭之外,并没有其余的不同。

此时安祈祎久违的见到了她的大伯。男人身形高挑,神色冷然。安祈祎不知道来人的目的,按理来说她对安家没有任何价值,更不存在亲情可言,因此对于大伯突然提出的建议她感到非常疑惑。

安祈祎用手杵着床面,向后靠了靠,她问:“你想要抚养权?”说实话,这话她自己问出来都觉得可笑,当初她一家被赶出家门时这位大伯也算得上是功不可没,两年下来家里过得一日不如一日,从来没有任何亲戚施以援手,此时对面的大伯居然能把这句话说得这么心安理得……

“这个你不用管,在你成年之前我会负责照顾你,这样也算是让你父母安心。”

安祈祎白眼一翻,“狗屁!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回去?”

“好歹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你没有经济来源,要是让你流落在外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不忍,不管你是不是安家的血肉,但也算是我弟弟唯一的孩子……”

“够了!”安祈祎打断道。

“我一直不都是流落在外吗?早就习惯了,既然已经是野狗了,再怎么养也不会甘愿成为丧家犬,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说是吧,大伯?”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就算再怎么不乐意,终归还是活命要紧。”

男人说话间用手捂了捂鼻子,他似乎不太喜欢这里的味道,也不管安祈祎还要不要说什么,他已经无可忍耐地转身走出门外。

就在安祈祎发愣的时候,何潇潇依然准时准点地走进来,一言不发地把桌架撑好,又把饭盒从包里拿出来。做完这些后,她也不打算坐下,就站在安祈祎对面,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

看起来像是在探监。

安祈祎一点点挑出饭盒里五颜六色的蔬菜,放在旁边的空盒子里,撇着嘴不悦地说道:“你这一天天的是打算为兔子吗?”

“有得吃就不错了,不爱吃就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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