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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硕大的龙茎挤入 么公的好大好硬好深好爽想要_有缘半生

孙女高兰菊已经养成习惯,只要准备进爷爷的书房,自己要先洗洗手讲讲卫生,再整整衣冠,然后才走进爷爷高波的书房。她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她的动作举止,就象个成年人要去赴重要的约会。

一次,奶奶笑着问她:“兰菊,你这是要去接见外宾呀?”

“奶奶,我比他们接见外宾可重要多了。他们都是一次接见一个国家的外宾,我是一次要接见古今中外的多国外宾,具体是几个国家,都说不好,这要看我的心情。”

爷爷高波一听笑着说到:“好!我孙女真有大国风范。”

妈妈梁艳萌笑着说到:“爸爸,你别再捧她了,学校的学生说她,年龄不大,却很会端架子、耍派头。”

爸爸高明轩笑着说到:“这就叫大将风度,也没有什么不好,有的人你让他装他都装不出来。我们兰菊没准长大真的能当大官,就是当个演员,也必须演大官。不过你要记住,当官必须为民办事。”

一家人对高兰菊的爱难以言表。

现在,家里只有爷孙两个人。孙女高兰菊正站在另一个书柜前看图书的名目。

现在的高兰菊和过去也有了很大的不同。过去,她往书柜前一站,伸手就去拿一本书。看看书名,不符合自己的要求,再把它放回原处。现在,她先把整个书柜浏览一遍。因为爷爷都把书分出了大类。然后在自己喜欢的类型里再寻找书名。这样,她拿出的书就一锤定音。

高兰菊站在书柜前正在寻找书。她偶然抬头一望,只见爷爷高波站在另一个书柜前,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根深黄色的竹管。爷爷还不时对着竹管哈上一口气,利用哈气的湿度擦掉上面淡淡的印痕。爷爷那个仔细认真劲儿,仿佛是在擦拭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那根竹管在爷爷手上转动,还不时被轻轻按在胳膊上擦。看得出,爷爷省怕一不小心掉在地上,让它落个粉身碎骨。

从色泽上看,这根竹管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就象人一样,虽然光亮干净整洁,但缺少了年轻人的光泽、朝气、天真,增添了老年人的稳重老练和睿智。

高兰菊没有说话,她认真观察着爷爷的一举一动。她发现,爷爷擦竹管的速度越来越慢,他那双手好象失去控制,自己竟慢慢地停了下来。

爷爷抬头转向北面的窗口,双目凝望着北方的天空,双眼却一眨也不眨,头也一动也不动,那面目尊容就象一座庄重的雕像。他把那根竹管却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孙女高兰菊第一次发现爷爷这样的表情。她也随着爷爷的眼神,抬眼看看窗外北方的天空。

只见蓝天下飘着几朵白云,那白云仿佛悬挂在那些摩天大楼的楼顶上。爷爷曾告诉她,对面这一片高楼大厦,前身却是个城中村,都是一片低矮的小平房。

当时,站在我家五楼的窗前,向北方一望,满目都是庄稼地,绿毡中夹杂着稀疏的村庄。

那时,高兰菊的姑姑高明蕙刚上小学,爸爸高明轩小学还没有毕业。放学做完作业后,这兄妹俩喜欢扒在这个窗口,向北瞭望。爷爷曾告诉他们,你如果视力好,向北就能看到北大的一塔湖图了。小兄妹俩记住了,长大,一定要到北京去看看。

那时,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她高兰菊的立足之地。

高兰菊望望北方的天空,现在是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并没有发现特殊的天象。她把目光又投向了爷爷,再仔细打量爷爷,发现紧紧贴在爷爷胸口上的那根竹管,上面有许多眼,她立即就明白了。

“爷爷”。高兰菊轻轻叫了一声。

可是爷爷高波没有反应。

“爷爷,爷爷,爷爷……”

高兰菊又一连叫了好几声爷爷,而且是一声比一声高。可是爷爷高波却没有丝毫反应。他好象是失去意识,灵魂出窍。更象一个站在那里的雕像。

高兰菊急忙伸过手去,拉着爷爷的衣角。

“爷爷,我叫你呢,怎么不回答我?”

爷爷高波先是一愣,接着低下头,望着孙女问到:“怎么了,兰菊?”

“爷爷,怎么我叫你,你听不见?”

爷爷低头看看孙女,他轻轻拍拍孙女的肩膀说到。

“爷爷忽然想起来一件往事,所以没有听见你的话。”

“爷爷,怎么我不知道你也有一支竹笛?”

孙女高兰菊指着爷爷高波手中的竹管问到。

孙女的提问,出乎爷爷的意料,也让爷爷感到惊喜。“兰菊,你怎么知道这是竹笛?”爷爷高波摇着手中的竹管问到。

“爷爷,我在姥姥家里看到过。姥姥告诉我,这叫竹笛。姥姥家也有一支,和爷爷手中的这支一模一样,就象一对双胞胎。”

“你什么时候在姥姥家看到的?”爷爷微笑着问到。

“去年放暑假,我在姥姥家住了几天。有一天,姥姥和你一样打扫卫生,用布擦一根竹管,姥姥擦着擦着,我忽然发现上面有好多眼,我一问才知道这叫竹笛。”

“姥姥还给你讲了什么?”爷爷高波笑着又问到。

“姥姥说,这支竹笛能吹出好多好多好听的歌儿。我让姥姥给我吹个歌儿听听吧,姥姥笑着说她不会,她只是喜欢这个竹笛……

爷爷高波一听,马上笑着又问到:“你姥姥喜欢竹笛?怎么个喜欢法?”

孙女一看爷爷正等着她回答,就接着爷爷的话茬儿边说边比划。

“姥姥用一块鲜红鲜红的红绸子,包着那根竹笛。本来笛子不赃,她还要把笛子好好地擦一擦。还要给笛子化化妆美美容。”

爷爷高波一听,“噗哧”一声笑了:“你姥姥给笛子化妆?怎么个化妆法?”

“姥姥给笛子打蜡,上油,擦了又擦。这不跟美容店里做美容一个道理吗?”

“你怎么知道那叫美容?”

“我陪着妈妈到理发店去理发,看到理发师正给别的女人那么做。人家问我妈,需要美容吗?我妈笑着说,对不起,我现在没有时间,等下次吧。”

孙女的话还没讲完,爷爷高波“噗哧”一声就又笑了。

“爷爷,你又笑什么?”

“笑我孙女会观察、会学习、会联想,会形容,会比喻。将来,我孙女一定会写好文章,没准成为大作家。”

“爷爷,我可不喜欢老在家里坐着。做完作业,我喜欢到外面去,和小朋友们一块儿做游戏、跑着玩儿。”

爷爷笑着说:“好好好,咱们不当作家,不在家里老坐着,做完作业就出去跑着玩儿、做游戏。姥姥还跟你讲了些什么?”

姥姥笑着问我:“你爷爷会吹笛子,而且吹得非常好听,你不知道?”

“我说,我爷爷从没有吹过竹笛,我们家也没有竹笛。

我姥姥一听就笑了。她说:傻闺女,你爷爷也有一根竹笛,那是他得心爱之物。”

“姥姥,我天天和爷爷在一起,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姥姥被我问得一愣。她笑笑说,你爸妈结婚时,你爷爷亲口对我说得。

“我本来想回家后好好问问你这件事,后来就给忘了。今天看到你也擦笛子,我就又想起来了。爷爷,怎么我总没有看到过这支笛子?你都把它藏在什么地方了?”

“爷爷没有藏,就在这里放着,只是你不注意罢了。”

爷爷高波说着,就把擦干净的笛子,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鲜红鲜红的小布袋内。这是个装笛子的专用袋。然后,放到书架的最上层。

看到爷爷对笛子是那么小心翼翼,高兰菊明白了,爷爷果然很爱这支竹笛。姥姥说得一点都不错,我的姥姥也真厉害。她距我家这么远,她对我的爷爷竟是这样的了解,真是了不起。姥姥夸赞爷爷的笛子吹得特别好,就象她听过一样,看来这也是真的,不会是哄弄我。

高兰菊忽然盯着爷爷打量起来。

“兰菊,你怎么了?”

“爷爷,我在姥姥家那几天,老是叫错称呼。”

“怎么叫错了?”

“我看着姥爷叫爷爷,看着姥姥叫奶奶。”

“那是为什么?”

“因为姥爷和你就象弟兄俩,姥姥和奶奶就象姐妹俩。两家相隔一千里路,你们却长得那么象,好象你们是故意联手考考我。”

“我们长得象吗?”爷爷高波问到。

“不光是你们长得象,连我爸我妈都长得象。有一次爸妈带我去逛公园,有小朋友指着爸妈问我,你是跟着舅舅和姑姑出来玩儿了?”

我说,那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都瞪大了吃惊的眼睛。

“爷爷,你说一家人为什么会长的特别象?”

孙女高兰菊盯着爷爷问到。爷爷笑着回到。

“这个问题,等你长大了,去好好研究吧。不过,好象是一家人越亲密,这模样就越象……”

孙女突然又想到姥姥的话,她把话锋一转又问到。

“爷爷,你的竹笛真得吹得很好?能不能教教我?”

高兰菊发现爷爷好象又想起了什么事。他又一次把目光投向窗外,盯着北方的天空,口里喃喃自语:“能,能,能教你吹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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