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了。”拿着包我就打算出门,结果卡在鞋带上,半天解不开,越急好像越搞不好,姜危从后面叫了我一声。
“樊椋在医院。”
“怎么了。”姜危走到我面前,拉了我一把“哪家医院我陪你去。”
“第三医院。”
刚刚接到那女的的电话有些奇怪,后来她见半天没有应声,就在那边说了起来“我这边是第三医院,这里有一名姓樊的先生,目前正在抢救,电话号码显示你叫张蔷,如果你是这位樊先生的朋友或者家人就到医院来帮他办一下住院手续,我这边很忙,你听明白我说的话吗。”
“明白,明白。”我听她说完话,连着应了两声,她说了声那你早点过来就挂了电话,挂了电话我就突然不知道明白了什么,拿起包往外面冲,不管明白什么先到医院再说吧。
我和姜危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但急救中心依旧人来人往,这里这么多人,就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每一个到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伤痛,不是身体上的,就是心理上的。
从护士站问到他的床铺,我们直接过去了。
吵杂的医院走廊,与消毒药水的味道,我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条长廊,这条长廊好像没有尽头一样,怎么走怎么都不能到头。
“姐,这里。”姜危突然叫了我一声,我才缓缓的醒来。
转头看见姜危进了一间病房,我也急忙的跟了进去。
病房里有八张病床,来来往往不少人,护士和病人家属都在这里,吵吵嚷嚷的让这里反而显得有朝气些。
樊椋躺在中间的床位上,打了瓶吊水,他趟在那里好像是睡着了,很明显就能看见他,其他床位旁边都或多或少有两三个人,只有他那里空空荡荡的。
姜危过去看了看,朝着我比了一个没事的手势,我走过去看了看,他的确是睡着了。
“姐你来这里坐,我去找护士医生问问看到底怎么样。”姜危不知道从那里拿的一个椅子,递给我他就出去了。
他走之后我看了看樊椋,看样子他既不像是受了什么外伤,又不像有什么疾病,摸了一下也没有发烧。他倒是睡得很好,害得我们这些人白担心了。
过了十几分钟,姜危从外面回来“大概是没有什么事,估计要住两天院,我过会回家给他拿几件衣服过来,姐你就在这里帮忙看一下。”
“没什么事,那住什么院。”我实在不明白姜危他所说,没事就出院啊,为什么要住院。
“医生怕有什么没有检查出来的,所以建议全身检查一次,像他这种突然晕倒就怕是些很隐蔽的事情,真到了明显的时候就不太好了。”他说了一堆,我一个字都不明白,检查什么的不是随时都可以来,干嘛要住院,有钱没地方花了吗“我呆会给旗胜打个电话。”
这又没有什么事,给旗胜打电话干嘛,他又没有回来,我还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姜危就已经走了。后来想想这件事确实不该我去劝,万一真查出什么问题来,我还说不清楚了,反正他们有时间又有钱,干嘛拦着他们。
我看着睡得挺舒服的樊椋,那么拼干嘛,钱再多没命花不也一样吗,再说他样子也不是那种特别有上进心的人,或许我永远也不能理解他的这种立场,毕竟从小到大我们的生活环境都不一样,就像我从来不能理解姜危的思维一样。
说到姜危,我不得不说,他说去拿衣服,结果我从十二点一直等到两三点他都没有回来,看着周围大多都安静了下来,也不太好意思给他打电话,发了个微信给他。
后来.....
后来太困了,我就趴在樊椋床边开始睡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睁开眼,樊椋已经醒了,坐在床上喝着汤,姜危在一旁端茶倒水。
看樊椋的样子的确是没有什么问题了,能吃能喝。
“你没事了。”
“原本就没什么事,劳累过度,打了几瓶氨基酸就好了。”樊椋喝着汤,云淡风轻的说着,看他这么说,就说明大概真没有什么事了。
我起身伸了伸脖子,身上披着的衣服顺势就掉了下去,回头一看是樊椋的衣服立刻蹲下去捡。
再起身,却看见一粉色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只一眼我就知道她是谁,这样与医院不太合调的打扮,衣服与身材恰到好处的搭配和她独有的气质,这位是樊椋的相亲对象,现在应该说是他的女朋友,朱燕朱小姐。
她一进来吸引了不少目光,明显说话的人都少了好些。
我干干的朝她笑了一下,反倒是她先愣了一下,之后才朝我点点头,无论怎样我依旧觉得她是个高傲的人。
她走到樊椋的病床前,把手上的一个大果篮直接丢到了床上,她看了樊椋一眼,好像确认了他没有什么事,转过头来打量了一眼姜危,再转过头来看我,说不出来她眼神里有什么意味,倒是樊椋无所谓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樊椋一口喝完汤,比较满意的哈了口气“旗胜给你说的。”
朱燕扬了一下眉毛,上下看了他一眼“看来死不了。”
听她口气,她与樊椋的关系应该不止是相亲对象而已,或者那次相亲之后关系发展起来的吗。
“看来你是要失望了。”樊椋放下汤碗,拿毛巾擦了擦手“再怎么说我也算你半个长辈,该有的礼貌你还是该有才对。”
“你姓樊我姓朱,你是我那门子的长辈。”说着她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公司那边我已经交代过了,这几个星期你就安心休息吧。”说完这句话,她看向我:“也是麻烦你们照顾了。”她这句话倒是很得体,像大家闺秀的样子,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一时就愣在那里,忘记该怎么回答了“你们有这样的朋友也正是幸苦了。”
“你的意思我是不该有朋友。”我没有回话,樊椋立刻呛了她一句“你呢该干嘛干嘛,别老说些风凉。”
“可以,我把这话跟你家老爷子说说看,对吧樊叔。”朱燕说完这话,看了看樊椋在他床边坐了下来。
“我们何必要互相残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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