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西装也解决了那五六个人,朝这边走来。
夜斯年适时下车,看着躺了一地的人,严束和两个黑西装规矩站在他身后。
“你们就是抓了我爸的人吧?”夜斯年语气很冷,“怎么?抓了我爸不够又来抓我?”
“身后是我请来的几位保镖,你们觉得这位漂亮女人的身手如何?”夜斯年也不在意有没有人回答,自顾自的说:“她是佣兵,我夜氏有的是钱,什么样的人请不来?”
“我花钱请佣兵保护我都没想着报警,夜氏是大集团,一旦警方涉入,上了新闻头条,势必影响集团荣誉,我可以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夜氏集团名誉受损,哪怕现在是我老爸被人绑票了!”
“现在,我老爸的性命在你们手里,你们勒索我,可以,我是个商人,我承认我有钱,但你们是不是太狮子大开口了?”
夜斯年狠狠说,“一亿美金!我做三个项目还赚不了一亿美金,你们开口就一亿美金!”
“你们若勒索一亿,我眼都不眨一下就给你们。”夜斯年冷笑,“呵!一亿美金!我都可以请一个小型佣兵团了!”
“滚回去告诉你们头儿,有事好商量,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受威胁。”夜斯年声音森冷,“逼急了,我不介意花大价钱雇个佣兵团灭了你们老窝,来个鱼死网破!”
“走!”夜斯年转过轮椅上车。
两个黑西装也准备回自己车里。
只有严束,在夜斯年说出走这个字时,就一步步走向地上横七竖八的打手。
地上受伤的人看着越来越近的女人,眼里都流露出恐惧,她想干什么?
严束走到一个手腕完好无损的人面前,强制抓起他的手腕,一刀下去,鲜血淋漓。
就这样,一个挨着一个的,想反抗的一拳砸过去,刀刃抵在喉咙上。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他们怕,怕她再加重一分力切断他们的手筋。
仿佛一个无声的屠宰场,鲜红水珠顺着匕首锋刃一滴一滴落下。
“这是教训。”
离开的深蓝色背影飘逸绝美,对他们来说却是忘不掉的梦魇。
豪华轿车上,气氛很沉默。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一眼,看一眼,又看一眼,再看一眼。
看得就是沉默坐在后座的严束,眼神矛盾的畏惧又崇拜。
“说得不错。”严束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吓得司机手一抖,赶紧收回目光专心开车。
“那是,我是个商人,说是第一必备武器。”夜斯年一改沉默,得意笑着。
“但是。”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夜斯年的笑僵了僵。
“为什么不以报警威胁,而是以佣兵?”严束转头直视夜斯年,眸光沉沉。
夜斯年舔舔唇,这一行为放在一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上,很引人犯罪。
“你觉得警察和佣兵谁厉害?”
俯身靠近严束,夜斯年笑得像只狐狸,“你也觉得我这样说可以混淆他们视线,所以,最后你配合我,给了他们教训。”
严束抿唇,“演戏要演真。”
“是要真,可我觉得你本来就真。”夜斯年逼近,两人几乎鼻对鼻,他能闻到她身上的冷香和……血腥味儿。
“你刚刚的表现一点都不像警察,倒像真是个闯过几番生死的佣兵。”夜斯年眸光浮沉,“只有踏过鬼门关的人,才会这般,冷到极致,也血腥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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