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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最好方法 4攻一受同时做宿舍_权少宠婚99次

江绾下车,脚却如灌了铅般无法向前,看着远处那个女人的身影,她双手插兜缩着脖子仿佛被冷到了,迟迟不前。

远处的女人自然不可能是那个所谓的母亲,而是叶素。

女人不经意地转身看见了江绾,江绾未进一步,她就已经走了过来,与此同时,萧熠下车,提着先前买的东西。

见到萧熠,叶素明显一愣,眉头微皱。

“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在这里?”叶素上前就是一声质问。

萧熠说了句我先进去,就果断离开了。

这次他插不上嘴。

叶素看着萧熠离开,眼神阴沉,却在江绾打算侧身离开的时候提前反应过来。

她攥紧江绾的手腕,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眸里满是深沉:“你怎么这么不自重?当初和诸尉你说是为了锐欧,那么现在呢?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你爸爸?”

江绾冷笑一声:“我爸爸?呵,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爸爸?你以为陪了我爸爸二十年就能对我指手画脚了?”

她从不喜欢叶素,爸爸更是眼下她心中的一道疤,可面前这个女人,却毫不留情的将她深埋的伤疼挖出,这一刻,她心中鲜血淋漓。

是啊,她没有用,弄丢了爸爸留下的锐欧,也弄丢了自己,强烈的无力感与愧疚感将此刻的她化做一只刺猬,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那虚假的安全感。

叶素向来冷静理智的双眼里划过一道黯然与难堪,抓着江绾的手也渐渐松开。

江绾忙不迭越过叶素就要朝着别墅里去。

叶素却似乎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事,她昂起头来,赶忙转身冲着江绾的背影说:“锐欧现在大洗牌,多数股东,员工都被褚尉赶出去了……”

听到“锐欧”二字,江绾足下一顿,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已然泛红的双眼之中升腾起某种不可名状的悲伤,她忙不迭开口,打断了叶素的话:“您找错人了,我和褚尉没有关系,替您说不了好话。”

“锐欧大洗牌,你说那些人会把这笔账算在谁的头上?褚尉的茬他们找不起,绾绾,你是聪明人,我已经买好了机票,你必须跟我一起去国外避避风头。”叶素深吸一口气,看着那瘦削的背影掩下心疼。

江绾明白过来,她轻轻地抬起手来抚了抚肚子,片刻,她昂起头来,眼中一片坚毅:“那就让他们来。”

她说完就走进了房子,彻底与叶素隔绝开,可是哪怕离开了,那种窒息的感觉也没有消失。

“你早些睡吧,孕妇要多休息。”萧熠将刚才那一副全然收在眼底,虽然并不知道叶素与江绾之间发生了什么,可他却也觉察到了江绾的情绪。

江绾犹如一个机器人一般僵硬地上楼,再躺好,睁眼盯着,萧熠家的天花板也是有花纹的,繁复流畅,也错综复杂,同她的生活一样。

紧着几日,她都是在昏昏沉沉中度过,醒来的时候,手上就吊着药瓶,她实际上是提早从医院出来的,萧熠看出她的情况,想着在家里她的状态会好些。

可是她却经常在白天一睡不起,萧熠说是因为孕妇嗜睡,可偏偏在早晨的时候,只要有微光她就会醒来。

无论萧熠在不在家,她都会做饭,时间渐渐过去,她的厨艺都见长了,肚子却显得不大,也没有动静,穿上修身的衣服也依旧看不出来,好似孩子从未存在过。

“孩子……还好么?”江绾对于这个孩子的情绪十分复杂,一开始,她想将他作为筹码,与诸尉换回锐欧,可这些日子以来,对于这个未曾谋面的孩子,她到底还是多了一份为人母的欢喜与期待。

“放心,我替你检查一下。”

说话间,萧熠嘴角的微笑没有落下过,从每天回来看到家里有一个女人在忙碌,知道有一个人在家里,他就感觉心里有了着落,他从未尝过这种感觉。

江绾乖巧地躺下,调整好自己手臂的位置,以防扯到输液管,随后直勾勾的看着萧熠。

萧熠被她看得脸颊发烫,她却没有丝毫感觉,满心都是孩子的事情,带着期望盯着萧熠。

听诊器在她的肚子上滑动,萧熠深吸一口气,转变自己的思维,认真地听取胎心:“孩子已经将近两个月了,已经可以听到胎心跳了,孩子很健康,倒是你,要放松心情,不要压力太大,对你对孩子都不好。”

江绾心中的欢喜抑制不住地浮现在面上,她昂起头来,看着萧熠的眼中满是期待:“我……可以听听吗?”

萧熠将听诊器递给她,她微颤着手将另一端塞在耳朵里。

下一刻一动不动,平静间咚的一声掀起了她心头的浪花,紧接着又是咚咚咚,心跳不快不慢,但是她知道这是孩子活着的证明,她的肚子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平生最大的感动使得她泪眼朦胧。

“怎么哭了?好好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萧熠低哑地出声,在到床的一侧,贴心地为她掖好被角,桃花眼弧度柔和温暖,在她眼中就好似冬阳。

有了先前的听胎心,她好似又活了过来,每天就是不停地做饭,闲来就练习做饭,而萧熠则是在她身后收拾,整个别墅他都会打扫,正如他所说,打扫是他的爱好。

他打扫起来也如同在工作一般,动作一板一眼,细致入微,就连她衣柜里的衣服,他都会从长到短依次挂起,生活平静如一滩水,可终究会起风。

这一天,江绾在厨房忙忙碌碌,忽的接连响起拍门声,还有铃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她茫然地向前开门,目光触及门外的人时,心中便起波澜,叶素的话在耳畔炸响,她赶忙伸出手来,想把门关上,却被挤得不住后退,一伙人涌了进来,无一例外都是她熟悉的脸庞。

“你们这么做,我可以告你们!”江绾压抑着恐惧,佯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侄女,你还真是让我好找。”

“呵呵,侄女,你把我们害得那么惨,自己一个人走了还可以傍上大款过上舒坦日子,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先前的一个股东说着左右环视一眼别墅,欧式古典装修,高雅精致的家具摆放艺术品,总共加起来可能比这个别墅都贵,这贱人傍了不小的大款啊。

可他心里也免不得生起了些许疑惑与忌惮。

褚尉用过的女人都敢收?

这会儿自然有人附和:“是啊,你接二连三引狼入室,活活把自己爸爸气得跳楼,如今又害我们丢了工作,这怎么说?”

江绾气得颤抖,这些人的话勾起了她心底掩藏的痛楚,她抬起手来,先前的恐惧全然消失,指着门外说:“闭嘴,滚,都滚出这里!”

父亲……

先前说话的股东冷笑一声:“你让我们饱受损失,怎么也要给我们一些精神损失费才行,让你傍的大款掏钱,你不是人家的新欢吗?也好试试他对你有多少爱。”

几个半截入土的人吐露粗鄙之语如同利刃,一刀一刀地将她剜心剜肺,以往的时候,这些人都好像是善良的大伯伯,如今在她跌入尘埃,他们恨不得每个人来踩上一脚。

江绾瞪大眼睛,全身气得发抖,犹如头被按入水中,她极力挣扎,随时可能溺亡。

“你们想也不要想!”

“贱人,给脸不要脸,呸。”

应声,她感觉脸上一点凉意,那人直接在她的脸上吐了口口水,恶心得她快要吐了,她伸手擦掉,可是擦也擦不及,一个人这样做就引起了全部人这般做,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他们彻底暴露了自己丑陋的嘴脸。

她就像是装满腌臜的痰盂,沉默不语,抹去脸上的口水,在视线模糊间,她不知道是谁,一掌甩在她的脸上,用劲之大使她骤然跌坐在地,额头疼痛欲裂,然后是痒痒的,一丝红线流了下来。

她哀凄地笑了起来:“大伯,前些年,你的儿子犯了事,锒铛入狱,是我爸爸花了一间分公司,这才救出了你儿子。”说着她踉跄地站起,血液已经流到的睫毛,刺激得眼眸猩红,她左右环顾了面前的人一圈——这里的人,哪一个没有受过爸爸的恩惠?

江绾唇畔的笑意里掺杂了嘲讽与鄙夷:“你们真恶心。”

“你!”一句话激起了全部人的怒火,他们黑压压地围了上来。

有时候,人看到鲜血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你们做什么?”一道厉声响起,阻止了其他人进一步的动作。

江绾笑了笑,下一秒眼前一黑。

男人大步流星过去赶忙抱紧了倒下的江绾,往常淡然的眸光如今犹如刀子般宛若实质地落到几个股东的身上,股东几人感觉犹如坠入冰窖,默默退后一步。

“是……萧少?”

完蛋了,这回真的撞到铁板了。

“都滚!”

几个股东如获大赦,狼狈地离开。

萧熠嘴角绷直,伸出指腹抹去她额头的血液,可是怎么抹都抹不去,一会儿又流了出来,索性直接一手勾住她的腿弯,往楼上走。

这几张嘴脸他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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