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我一怔,有些不太明白她是何意,瞥了眼在身后不知干嘛的林婧,如是点了点头,“有点吧!”
心情本就如此,有点窃喜,有些慌张,但没必要遮遮掩掩。更何况,说反话反而会被韩月月这种女孩认为做作。
“嘻嘻,是吧?”她笑了笑,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我笑着回应了下,便是目送着她离开,颇有点小秘密被撞破的小失落。
忽的,林婧从身后冒出头来,打破了一阵欢愉后的沉闷,幽幽的说了一句,“我是傻的可爱吧?”
“聪明!”看着她满脸似幽怨非幽怨,嗔怪的可爱的表情,我不由心底啧啧暗赞了声,没忍住的揉了揉她的头,嘴上笑笑,“可那也是真的可爱啊!哈哈!”
显然,她也是没意料到我这一手,脸上一阵茫然,良久才反应过来,噘着嘴转身生闷气去了,“哼!”
“怎么了?”我觉得有些好笑,从身后靠了上去,脸颊就隔着十几厘米,“生气了?”
这两天经常会觉得,她像是我历经暴雨后的彩虹,从一开始出现,便像极了想遇上的姑娘,带着怯意的该是我。
分明是不曾有过交集,却偏生想要招惹,逗弄。和她之间,全然没有刚认识的拘谨生分,一切都像是那么自然。
“哼!”她转向另一边,不理我。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此时也是无法揣测她是什么想法,她身上的那股香气却是蛮好闻的,我如是想。
这个女孩,是不会有那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女孩小脾气的,这是一种直觉。我也就去招呼窗口的同学去了。
“嘿,林静牙同学?”不知她在消毒间做什么,我就喊了一声。
“林静牙?”柳眉微蹙,她此时刚刚走了出来,端出了一些打菜的铁制器具,“请问林凡同学是在叫我吗?”
声音略显清冷,我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样的情绪,硬着头皮走过去接过了她手头的东西,眉头一扬,“有什么不对么?”
“哼!我叫林婧!”
可能我没从她身上感觉到什么威胁性,因为她那张小脸上的怒意,显然是伪装出来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哦了一声,我便转身要去放下手头的东西。
“嘶,大小姐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那股从腰间肉柔软之处传来的阵痛,带来一阵绞劲的酸麻,可能这就是老公为什么听老婆的话的原因,据说有一种特疼媳妇的婆婆会传授一种叫做‘扒里筋儿’的绝技。
轻则痛不欲生,重则青紫一阵儿。总之,非常人所能忍受。
还好这时有位路过的侠义之同学救了我这个劳苦大众于水火之中,正所谓大路不平旁人铲,若是都有着年轻时的这股觉悟,天下间还能容得几位长相凶狠的恶徒?
“唉!”她一脸愁眉,放下手机叹了口气,“好不容易下午没课,却是被安排了!”
“听讲座?还是表演?”这种情况我若是遇上,也是如此,分明的绑架时间,而你却没什么法子,可能这讲座的时间只有半小时,他们却让你提前一个多小时等着,查人数等,不去还要扣上德育分。
虽是不忿,我也只能无奈笑笑。
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
仗着一些事情的由头,公然绑架你生命的时间,虽然处于规则之内,但是这种做法还是让人无法信服,这不只是你做事方法的问题,这么久就没有一点解决办法么?
可笑,笨法子也要被这些不动脑袋干活的学生会继承?
这也间接说明了一些学生会的“混”态度,司其职不司其事,只是为了一些私人名利,进而导致因为管理方法带来的疏忽无人看见!
我揉了揉她的头,嘴角微扬,“没关系,去吧,下午不能来就不用来。”
“你!能不能别揉我的头?”气呼呼的一跺脚,她便是转身离去了,眼睛弯的月牙状却是瞒不过我。
两个陌生人的关系并不难拉近,只是一个结伴的路程。
我并没觉得揉揉头的动作怎么冒失,我也经常揉我妹的头,说不得以后我还要捏一捏林婧的脸。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情还是要看天赋,就像韩月月,刚上第一节英语课,便是被我捏了脸。
原因是她安利我看两个男孩子的爱情故事,简直妄想嘛!
什么时候这种耽 美风,已经流行到这种地步了?
纵是满心疑问,我也不可能去问韩月月这个女孩,说不得她又要有什么惊天言论在等着我。
独自一人打饭吃饭,似乎也没什么太值得回忆的事情。关于某人,或许早已埋葬在心里很荒很荒的角落。
我以为那是我的选择性遗忘,后来也总算是想明白了。
其实每个人都不会什么选择性遗忘,只是因为时间将关于某人记忆的神经元渐渐淡化,堵塞。或许某一瞬间的某一情境,触动了那游离的很远的电子,这一刹那的触电感,回忆的汹涌,所带来的深深的惆怅感,是我所承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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