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两人目送韩珍珍离开后,又重新回到客厅继续躺着。
躺了没多久,邢小菲便起身挪到许果果旁边,戳了戳她的腰,问:“你怎么想到会和韩珍珍成为朋友?”
许果果懒洋洋看向她,眯着眼打了个哈欠,说:“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坏人。”
邢小菲细细观察着许果果,她总觉得这个人有些不正常。
“别这么看我。”许果果拿起一个抱枕挡住她的视线,慢悠悠的说:“当年我们都那么年轻,不辨是非也是很正常,再说了她也没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我已经释怀了。”
听着许果果说的,邢小菲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才又说:“难道因为你觉得她可怜?”
“当然不是。”许果果抬起头,无语的望着她,“我只是觉得像韩珍珍这样能坚持这么久的人难找,我想和她做朋友,仅此而已。”
这让邢小菲一阵唏嘘,之前的许果果不也一直这样吗?
虽然嘴里说着只是没找到和自己有缘的那个人,可那时候的她,不也在痴痴等着,还好最后遇到了封战爵。
邢小菲靠在沙发上,放空看着前方,长叹一口气,“什么时候我的爱情才会到来?”
“就你这样,估计很难。”门口突然传来一道调侃声。
邢小菲立即慌乱的站起来看向门口,见是陆之,她当即就黑了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走进来。
许果果也跟着坐起来,不解的望着他:“阿战还没回来,他说今天要忙新项目,你要找他的话,不是应该去公司吗?”
见她一脸茫然,陆之眼里闪过一丝一异样。
他突然的沉默让许果果有些不安,紧张的抓着抱枕,小心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怕他不说,许果果又接着说:“你直接说就是了,我能承受住的。”
陆之抿着唇走进来,扫了眼愤怒瞪着自己的邢小菲,说:“阿战得了急性流感,有些发烧正在医院打点滴,你要去看看吗?”
“他没事吧?严不严重?”许果果立即站起来,随便整理了下头发,就要出去。
见她这么紧张,陆之突然明白何清为什么不让自己告诉她了。
他皱起眉,沉声安抚道:“阿战只是感冒得有点突然,没什么大问题。”
他的话让许果果瞬间安心了,她收起担忧对陆之笑着,“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即便他不严重,我也想去看看。”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关心封战爵,陆之目光变得有些复杂,他扫了眼在一旁也想跟着去的邢小菲,对许果果说:“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劝一下战,他现在的情况还是住院比较好。”
一听到住院,许果果不禁有开始担忧起来,不过她不敢表露,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许果果立即得知了封战爵所在的病房后,立即朝着病房走去。
她刚走到病房门口,就看到一名护士从里面出来,急忙拉着护士的手,问:“护士里面的人怎么样了?严重吗?”
“病人没什么大碍,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许果果对她道了声谢,就进了病房,见封战爵脸色苍白的靠在床上,那只没输液的手还在看文件。
她大步走到他面前,拿起文件递给一旁很为难的何清,冷声说:“这几日阿战要好生休养,不要再来打扰他了。”
得了许果果的话,何清立即点头,迅速收拾好床上的东西,抱起来就往外面跑。
封战爵鄙夷的收回目光,转而对许果果露出温柔的笑容,他捂着嘴哑声问:“谁告诉你我在医院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有人和我说你在医院,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许果果噘着嘴,委屈的看着他。
见她快要哭了,封战爵很是心疼,却不敢上前抱着她。
见他在那不动,她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瞪着封战爵委屈道:“封战爵你就是个傻子,你之前还说我是你老婆,可你生病了都不告诉我。”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许果果的眼泪,见她这么伤心,封战爵心里也不是滋味,强忍着想要抱她的冲动,说:“宝贝儿我知道错了,我这不也是怕你担心嘛。”
许果果又是一声冷哼,她急忙把自己的眼泪擦干净,不满的看着封战爵。
见她终于不哭了,封战爵这才松了口气,拉着她的手解释道:“感冒很容易传染人,你现在又怀着孩子,我不想你受苦。”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封战爵,就算如此,你也不能瞒着我,我不想从别的地方知道你的消息,我受不了你明白吗?”
封战爵没忍住拉住了她的手,对她温柔笑着。
两人总算不会再吵架了,又恢复了平日里和谐的模样。
直到护士过来换瓶子,许果果才起身和他说:“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一下开胃的小菜,我回去一趟。”
她了解封战爵,让他穿别人穿过的衣服他肯定会难受,所以她得给他准备几身干净的衣服。
封战爵也没挽留,目送她离开医院。
可这一幕却被有心人看见,甚至还利用了。
就在许果果回别墅的这一段时间里,网上迅速有消息流传开,“封战爵病重,未婚妻嫌弃兵打算分割财产,疑是得了不可治愈的重病。”
不过这些许果果并不知道,她给封战爵带了几套休闲的衣服,又让厨房做好了饭菜,才拧着重新回了医院。
医院里,封战爵的病房此刻气氛紧张,大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封战爵会发怒。
病房里安静的有些可怕。
封战爵盯着平板上的新闻看了好久,才抬起头冷漠看向公关部的人,“不能及时发现?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公关经理硬着头皮站出来,低头看着地面,心惊胆战的说:“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发出的消息,而且是同一时间网上一起发出来的。”
“封总,这次的事恐怕有些蹊跷。”何清也站起来,他扫了眼公关经理,说:“这次的事是有预谋,他们察觉不到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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