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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液花心按摩棒硬挺塞 海王什么意思_为希希打call!

“又想玩互抓头发的把戏了是吧。”我拽下陆知遥抓在我右肩上的手,一个转身,将她的手狠狠地往旁边甩去。

“啊!”陆知遥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紧接着便摸着自己的右手臂蹲在地上。

我还来不及反应,本能地回嘴:“你啊什么啊,你又不唱歌,你开什么嗓呀。”

陆知遥出乎意料地没吱声,仍然以刚才的姿势,蹲在地上。

道具房顿时安静地有些诡异,我清楚地听到从陆知遥那里,传来的颤抖的呼吸声,以及类似于水滴落地的滴答声。

你有没有在一个特别安静的密闭空间中呆过?当周围安静到一个极致,所有可能出现的响动,都会被放大,再放大,甚至于空气的流动,都会刺激到你的耳鼓膜。

我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慢慢朝陆知遥那里移动。

“你,你没事吧。”我缓缓蹲下身,和陆知遥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

刚问完这句话,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陆知遥水蓝色的长裙上,有一部分已经被浸染成了红色,而且这片红色还在不断扩张,在道具房暗沉发黄的灯光下,这红色显得格外扎眼和恐怖。

我赶紧从地上站起来,猛一抬头,就看见陆知遥头顶上的箱子里,一块染了血的碎玻璃,还在往地上滴着血。

“你,你别动啊,我去找人。”说完,我便逃也似地飞奔出了道具房。

一路跑着,撞倒了东西又撞翻了人。

“诶,这人怎么这样啊。”

“横冲直撞干什么呀。”

“这人有病吧。”

以及台前主持人的开场白。

“同学们,老师们,你们好,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共同迎接我们的18岁。”

我们的18岁,终于以如此血淋淋的方式,拉开了序幕。

我带着灯泡赵再次回到道具房的时候,陆知遥还是如我离开的时候一样蹲着,仿佛时间没有前进过。

灯泡赵将陆知遥从地上扶起来,对着和我们一起来的班长说:“班长,你去通知后台老师,把我们班的节目撤了。”

随后转头对我说:“张希希,打电话叫120,你跟我一起上医院。”声音异常严肃。

此时,我才意识到,我,好像闯祸了。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打急救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我直哆嗦。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害怕。说了好几次,才把地址说清楚。

跟着救护车到医院的时候,陆知遥的父母已经等在急诊室门口。陆母看到陆知遥满身的血,瞬时就哭起来。陆父也凑上来,把我挤到一边。

“遥遥,别怕,爸爸妈妈都在。”

此时陆知遥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血色,“哇”的一声,终于也哭了出来。

看到陆知遥哭,我心里竟然一阵一阵的难过,也跟着想哭。

“来,家属让一让。”医生来了,我赶紧躲到角落,用力吸了吸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

陆父陆母陪着陆知遥在急诊室里缝针,我和灯泡赵站在急诊室门口的走廊上,看着形色匆匆的病人和家属。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故意的。”我低头,用极小的声音辩解,显得极其没有底气。

“现在说故意不故意还有意义吗?”灯泡赵怒极,“你们俩个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人家班级都是男生惹事,我们班倒好,你俩成了活宝,事儿精。我那天晚上的话都白说了是不是?都这个节骨眼了,难道要我逼你们两个转学不成?”

“转学?”我瞪大双眼,“为什么要转学?”

“你以为弄伤同学是小事?”

“可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再强调我不是故意的。我确实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陆知遥的手好巧不巧地会撞上那块碎玻璃。

“那你也得看陆知遥的家长追究不追究啊,这毕竟是伤人,而且当时就你们俩个在道具房吧。这事就说不清楚了。”灯泡赵直摇头。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继续争辩,陆父陆母就出来了。

他们看看我,然后对灯泡赵说:“赵老师,事情的经过,我们听陆知遥说了,我们能不能和你单独谈谈?”

“好好。”灯泡赵忙起身,使眼色让我安安静静呆着,便随陆父陆母消失在了医院的拐角处。

我一个人,靠在医院走廊的墙上。心里带着忐忑和不安,不知道陆知遥是怎么跟她父母说的。

我有些按耐不住,但是对于急诊室门后的陆知遥,又生出了一丝恐惧。我踌躇不前,在门前的走廊前来回踱着步子,又一直往灯泡赵消失的那个拐角望去。这种感觉,就好比明知道自己考砸了,却还在期待,是不是还能有及格的可能。

人们对于即将到来的生活的不安和畏惧,来源于对未来的未知。你不知道,在生活的下一秒,等待着你的是惊喜还是惊吓,是满意还是失望。因此你恐惧,对你的不确定,不能把握和不能控制的恐惧。

在我的恐惧中,急诊室的门,轻轻地开了。陆知遥绑着绷带,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还好吧?”

陆知遥蔑视一切的表情又回来了,她举起那只受伤的手臂,炫耀一般在我眼前晃了晃,仿佛手臂上的不是伤,是她新植的铜墙铁壁。

“20针,你说我好吗?”

20针?我记得以前卢铭调皮,脑袋磕破了,满头的血也才缝了4针。陆知遥竟然缝了20针。

“对不起啊。”这句道歉简直是冲口而出。

陆知遥一脸讥讽:“张希希,我的手,这辈子都得留疤,你觉得,你说一句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了?”

“可我不是故意的。”我又在强调了,此时此刻的我,好像除了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什么也做不了。

此时,不远处的灯泡赵和陆父陆母也已经谈完话,朝我们这里走来。

陆知遥凑到我耳边,“张希希,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说完,擦着我的肩,朝他们走去。

一瞬间,我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只觉得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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