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可是个技术活。
至少对于现在的藤田兰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连续两天的失魂落魄,连续两天的,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让任何人闯进来探究个所以然。
这是我的习惯,所有的痛苦,与烦恼,我从不愿和父母,除我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讲,包括两个哥哥,和好朋友怜姬。
作为一个学渣的我,不好的烦恼总是那么多。不同于好学生,在学习中的互相追逐,为每一次考试与那只相差几分就满分的好成绩而痛定思痛。
而我的烦恼,大概就是除了学习以外的,所有可以令我产生烦恼的事... ...
在内心里,我其实很想与他们分享,可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出口。
就好像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样,然后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就告诉我说,不要同她们讲,因为他们不论是谁,终有那么一天会离开你,不论时间长短,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你必须尽早的学会独立,不可以依赖他人。
不明所以的,我很确定这种想法的真实和可靠,而且还一副十分有道理的样子。
就这样,一个才初中还尚未毕业的我,理所应当的养成了这么一个狠‘早熟’的习惯。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不过,就算是我明知道它不好,我想我依然还会坚持的吧。
凡世的人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最近自己醒过来的这段日子以来,本田琴子发现,她有点看不懂谢政了。
有一种男人心,海底捞的神秘心情... ...
这不,前段时间刚给隐形‘情敌’一个下马威的本田琴子,悠哉悠哉的,又重新投入到递汤的伟大事业中去了。
原先坐在她旁边的谢政,就在本田琴子一个回头的时间,就又消失不见了。
而事实上,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就总是抓不到谢政的影子。
高效率的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本田琴子便出门去寻他了。
在奈何桥上找了大半圈,也没有发现谢政停留过的痕迹。
只是在一个不起眼的渡船上,本田琴子看到了那个孤零零的待在渡船上,随意漂流的一个黑漆漆的瓶子。
渡船也和普通的渡船大不相同,这条渡船的船身两侧,明显写着1094的数字。
不用说,这是一条谢政的专用船。
其实每一个孟婆,不仅有独特的代号,还有属于自己的渡船,这都是‘孟婆’这个组织,给所有通过训练,正式成为‘孟婆’一员的奖励。
不只是1094,就连(本田琴子)1093都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渡船。
凑上前去,把那个丝毫都不引人注目的瓶子拿到了手上,仔细观察。
瓶口很大,大概是正常饮料瓶的三到四倍那么大的程度。
瓶盖也是本田琴子见过所有瓶子中,最难打开的一个。
废了好半天的功夫,她才勉强打开了。
只是里面的东西,却让她大惊失色,慌乱不已,等回过神后,又妒火中烧,一时间,各种情绪轮番上阵,好不热闹。
只见里面是一个颜色鲜明的显示器,而显示器前面放映的,赫然就是藤田兰现在的一举一动... ...
想她和谢政在当初的‘孟婆’考核训练时,就已经认识了,可他却从未对我如此上心。
更别说是什么在背后偷窥的这种事了,便是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可如今... ...
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继续发生,本田琴子划着自己的渡船,去往了凡世。
因为冷战,我很坚决的拒绝了石元老师要给我补习的事情。
距离冷战的日子,也已经维持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藤田兰甚至都记不得,自己当初是因为什么事而气恼的了。
临近考试的紧迫感,使我非常努力的认真扣题,反正扣会一道是一道,考试的时候也能多得点分。
可石元老师并不这么想。
说来也是奇怪,按理说这段时间我对他态度那么差,他应该生气的吧?最起码是不是也得对我冷淡一点?
可他倒好,一天天的总往我身边凑,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大好,但这确实是最贴切的了。还一如既往的对我温柔以待,有时候我是真的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比如现在,
晚自习的时间,石元老师大大方方的走到我旁边,拿了一套据说是重点背诵的知识点,让我赶紧背,能背多少背多少,晚上他要去我家进行大补习,破有一种要把所有缺席的补课内容,都给我找回来... ...
而且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没做任何压低声音的事情,就直接通知我。
引得全班同学都朝我望了过来,基本上有所人的脸上都挂着不可置信的模样,对于石元老师给我补家教的事情极为震惊。
这也直接导致了,放学的时候,那些很多学习好的,和学习不好喜欢好信的同学们,全都一股脑的挤到我的桌子面前,七嘴八舌,大多数都是让我问问石元老师,给他们也设个补习班什么的。
显然,他们是过来提前找我打听口风来了,但他们可能不知道,石元老师他要不要设补习班,我可不知道。
不过我还是答应了他们,说会帮他们问补习的事情。
石元老师一给我补习,那放学的时候,便肯定会和我一起回家... ...
这也就造成了,在回家这一路上,我一直沉默寡言,除非他问,不然我决不会多说一句话,一个字。
不过,这么酷的事情,最终,它只是我想像当中的。
而现实的情况却是... ...
“石元老师,班级的很多同学,都让我问问你,要不要设一个补习班。”
受不了如此凝重的气愤,所以,我就主动开口了!
埋头默默地低头看着路脚尖,头也不抬,根本没有看路,目光所到之处,也就只有脚下所走的地方。
后面的一股力量,猛的把藤田兰往后拽去,直到我的后背碰到了那个坚硬而宽广的胸膛,才稳固下来。
想也不想的,我知道自己此时在什么地方,石元老师的怀里... ...
甚至我一转眼,就能看到石元老师下巴上,那丝毫不明显,却也真是存在的胡茬。
脸颊的温度以我熟悉的速度,染成红色,随即想起那天和他在一块相谈甚欢的女人,脸色瞬间又变得铁青。
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我可不想待在一个抱过别的女人的怀抱!
伸手推开石元莲,莫名的没有用多少力气,可石元老师竟然还是一个酿跄,退后了一步... ...
不仅我愣了,石元老师也愣在了原地。
我率先反应过来,走到石元老师的旁边道“老师您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没事,是我的原因。”摇摇头,和善的望着我。
搞得我心里更不舒服了。
不知怎的,嘴上说的话先于思考,率先奔了出来。
“石元老师,你刚才怎么... ...”话音刚落,我又觉得心里特别扭捏,有些烦闷。
揉着我的头顶,似乎可以容忍我所有的小脾气似的“我怕你撞到电线杆上。”还善解人意的朝着我原先待的地方指了指。
... ...
闷声道“嗯。”
“你这个星期怎么了?好像不太对的样子。”转而道“又做梦了?”
我摇头。
“那... ...”
我不耐烦的快走几步“我不知道,您别问我,我也不清楚。”
走了一会儿,发现石元老师并没有跟上来,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即道“你来亲戚了?”
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身为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不明白亲戚的意思,只是这么被石元老师大声的讲出来,哪怕我根本没来,也依然害羞的满脸通红。
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的石元莲,深以为自己的猜测十分正确。
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你注意保暖。”
我注意保暖你妹!
我们俩并排走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我没有。”周围没有别人,可我的声音就是不由自主的放低,说完我就后悔了,这种事情,有解释什么?更何况,对方可是个男人!
装死似的撇过头,不去看他。
冷不丁的听到石元老师轻笑出声,这是时隔一个星期多后,我再一次听到他的笑声。有点怀念,又有点欣喜,却说不出是缘由。
和石元老师待在一块儿,我总是那么奇怪... ...
谁也没有注意到,本田琴子就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藤田兰和石元莲这边。
双拳紧握,眼神喷火,怒不可遏。
都已经勾搭谢政了还不够,竟然!竟然还勾搭另外一个人!真是好大一朵白莲花!
我非得把这件事告诉谢政不可,让他早一点看清楚这个藤田兰的真面目!
下一刻,谢政的声音就响彻在本田琴子的耳畔,语气里完全听不到任何异常。
“你怎么也出来了?那工作谁做?”
不可置信的转身看向谢政,张口道“你刚才看到了吗?那个藤田兰和石元莲那个亲密的,你... ...”
“你想说什么?”垂首,眼睛里看不见丝毫有关于情绪化的东西。
拉起本田琴子的手腕,就要回奈何桥。
“你不要再喜欢她了好不好。”不像平时的盛气凌人,反而楚楚可怜,央求的晃着谢政拉着她的那条胳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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