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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进卫生间好吗 求求你不要弄了你那太大了_快门下的人生百态

几分月色笼罩,又还于大地一片安静。

几天下来,对于扬州我们也了解了个大概,特色也美食吃了不少,也算是弥补了当年来这里时的遗憾。

我们原以为大明寺已经算是扬州影响力最大的寺庙了,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知道了高旻寺,再后来又知道了扬州八大古刹。

及此才明白扬州的佛教文化有多么繁盛,高旻寺与镇江金山寺、常州天宁寺、宁波天童寺全称我国佛教禅宗的四大丛林,可见其影响力不输大明寺。

我对此类知识的了解比较少,知道的古寺也大多只是名声在外的,当然有些名声在外的古寺我也不知道,就比如高旻寺。

高旻寺位于扬州南郊古运河与仪扬河交汇处的三汊河口,念及此让我又明白了扬州也是京杭大运河上重要的一处口岸,扬州啊扬州,原来有着如此多的故事。

我和苏文执去了位于扬州市区的东关古渡,静距离感受了一下运河的魅力。

我们所身处的土地上,曾有两大令世人瞩目的工程,一个是绵延不断的万里长城,另一个就是京杭大运河。

扬州的运河文化已有千年历史,扬州城也算是伴着运河而生的。元朝末年,战火波及扬州,扬州被毁。明嘉靖年间在扬州旧城东侧建新城,设城门曰:利津门,俗称东关。

再往后东关渡口就成了南北盐运、漕运重要的枢纽,它也见证了扬州城再一次的繁荣昌盛。

建国初,扬州市拆除城墙包括东关城门,但渡口一直保留并沿用至今。

站在运河边上,感受运河恢宏的同时也在细细品味这传承千年运河的魅力,运河上川流不息的船只也在诉说着它的辉煌。

我们在运河边上遇见了一位写字作画的老人,老人画的入神,很久方才注意到我们。

老人在画运河以及两岸的景物,我不懂画,只是看的仔细,似是能感受到运河磅礴的气息。

老人不仅画技高超,一手苍劲有力的行楷也是让我佩服。虽然我对画画没什么研究,但从小练到大的字我还是很了解的。

一幅作罢,老人方才注意到我们。

苏文执盯着画一直在看着,我知道她是美术生,从小一直学习国画、油画和素描。

“老人家,您画的真好!”苏文执对老人夸赞道,然后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比我画的好多了”。

虽说苏文执画画的功底离登峰造极还差很远,但也算是一流,所以不难知道老人的画技必然高了她很多。

“还好,还好!”老人笑着回道。

“小姑娘也对画画有兴趣吗?”他接着问道。

“是啊,老先生。我从小就学画画,虽然没有您画的好,但也不差的。”听的老人问,苏文执笑呵呵的介绍着,算来这些也是她引以为傲的。

“你就别献丑了,也就比我画的好。”我在一旁打趣道。

苏文执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摸了摸鼻子乖乖的不调侃她了。

“你的字不也没老人家写的好嘛?”苏文执不甘示弱的调侃了一回。

“别老人家老人家的喊我,都被叫老了,哈哈,就叫我文老师吧,我的学生都这么叫我!”也许年轻人的朝气影响到了老人,老人笑着对我们说。

“听小姑娘的话,小伙子你的字写得一定很棒吧!”文老师又接着说道。

“文老师,您叫我林客就行!”

“林客,好名字啊!小姑娘,你叫什么呀?”他看了看苏文执问道。

“文老师,我叫苏文执。”

“文执,文执。”老人低声连说了两句然后又笑着说道:“也是好名字呀!”

“来说说,我这几个字写的如何?”文老看着我问道。

“行楷讲究遒劲健拔,秀美飘逸,笔画要求工整、字形要求端庄,小子对于行楷的了解也不多,但从这些角度来看,您的这几个字写的很好。”我细细看了看,慢慢的说道。

“哈哈哈,说的好!”

“看来你对行楷也有些研究啊小伙子。”

“和您比,小子还差得远。不瞒老师说,我也是从小习字,练习的也是行楷。”我看着文老师微笑道。

“不错,我这幅画即将完成,只是还缺首诗。要不,你来帮我把他写上,借用别人的诗也行。”文老师说着便将一旁的毛笔递了过来。

“小子怕毁了您的画。老师您还是自己来吧!”我急忙推脱道。

“哈哈,别怕,一幅画而已!”

“说来我这幅画画的也不好,放心大胆的画!”

老人再三邀请,我也不好推辞,苏文执也在一边没心没肺的催着我,完全没想过我毁了老人家的画该怎么办。

虽然我对自己很自信,但这毕竟是文老师辛苦所作,需要用心对待。

我当即就想到了晚唐诗人皮日休的那首《汴河怀古》。

“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

历史上描述京杭大运河的诗句多为怀古或咏史,虽然和场景不贴切,但倒也算是一首好诗。

最后一笔写完,看看自己写的忽而有些自豪,虽然许久没动笔了,但看样子还没生疏。

京杭大运河在古人眼里是隋朝灭亡的关键所在,大运河所耗费的劳力、国力耗尽了隋朝的气数,所以国内民怨四起,而后十八路反王,六十四路烟尘并起。

大运河虽是导致隋朝灭亡的导火索,却也给后世带来了莫大的好处。唐初的开元盛世,想来运河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文老看了很久,惊叹着夸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能把行楷写到这种境界,我也自愧不如啊!”

文老师很开心,说要把这幅画拿好,回去跟朋友吹嘘一番,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和文老师聊了很久,知道他是中学老师。他在知道我和苏文执来扬州的目的后,说年轻人多走走多看看是好事。

文老师今年六十二岁,我一开始还真没看出来。老师的心态很好,经常和我们说笑,我也能感受到老师乐观的心态。

我对老师说,,我一开始真没看出来您有六十二岁,以为只有五十出头呢。

我说您看着年轻,心态也好,他告诉我们说,开心是一天不开心是一天,那为什么不开开心心的过呢?

是啊,不管怎么过都是一天,为什么不开心的过呢?

也许是因为我们年轻,所以不懂这些最浅显世事里的道理,但也正因为我们年轻,我们才需要去明白这些。

年轻是我们的资本也是我们的羁绊,那些一件件困扰我们的事,该过去的时候总会过去,难得时间还多啊。

只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也免不掉一次次的不开心,只是年纪渐长之后慢慢少了而已。

和文老师的聊天很开心,那天也是我们扬州一行最放松的早晨,虽然我们年纪相差很多,但有些事情,有些道理是通的,它并不束缚于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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