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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两人结合处还在里面 岳的又大又肥_神君要入赘

“娘亲,我……”我深呼吸一口气,想要看得再清楚些,却被娘亲遮住了眸子。

“陌儿,你可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世?”我心跳了两跳,却也稳妥的回归了原位。怎么解释现在的心情呢,就好比你种了棵葡萄,你盼着它长出一串夜明珠,结果它还真给你长出一串夜明珠之后,那种想相信又不敢相信、不知凶兆吉兆的郁结于肠却又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心情。

看到娘亲颤颤的举起了双手抚住我的脸颊,我知道这到了人间话本中所说的高潮,我屏住了呼吸。奈何娘亲不按理出牌,她先骂了骂天帝是个王八蛋,又骂了骂元始天尊不是个东西、子子孙孙无穷尽的不是个东西,骂得我心惊胆战。诚然,元始天尊归于混沌,委实不再是个东西,但元始天尊的子子孙孙……不就只剩了个沈言神君?

待她骂得累了,喘了口气,才道:“陌儿,你是我所生,但,你的娘亲绝对不是我。你的前生须得你自己去找寻,我本想瞒你一世,却不曾想……”说着,便咳了一口血,我手忙脚乱的用帕子擦了擦,看了看我一身雪衣,极似了丧服,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诞下了我,却不是我娘亲,这…这委实是九州八荒里不可多得的罕事。但是,最讨厌的便是这个“但是”,让我不得不相信。在我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离奇,太多太多的诡异,以娘亲的灵力,就算是取最低值也绝对是生不出我这个灵力衰弱的娃娃。这一切的一切形象生动的表明,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或许是一个有惊心动魄、波澜壮阔故事的人。

后来,我真真是承认了造物主的神奇,应了那句“天地万物,无奇不有”的话。

“娘亲,你先不要说这些前世今生这般玄乎的话,你知道,我从不肯信这些的。”我看了看娘亲失了血色的脸,故作淡定的说道:“我只想知道长生锁随苏叶帝姬在千年前一齐陨落,但它又为何在你手里?为什么那些牛头马面的不规则几何体问你碧血笛的下落?碧血笛,长生锁,到底是些什么?”

“原来我的小陌儿还不傻,”娘亲半睁着那目光潋滟的凤眸:“你若真是我女儿该有多好,该多好……这些答案,须得你自己去寻找,娘亲不能多言。待我羽化之后,你就离开了这个华胥国吧,去哪里都可以。碧血笛与长生锁,息息相关。一千多年来,我也没能够参透。但,你必须要找到碧血笛,必须要找到,必须要……”娘亲拉住我的手,一脸郑重道:“叶陌,你记住,必须要找到碧血笛。”

我看着娘亲严肃的脸,缓缓的点了点头。

见我点了头,娘亲释然一笑,神志不清的喃喃:“千年前的悲剧,万万不可再上演。天命……天命……”

千年前的悲剧?是何悲剧?天命?又是何天命?我怔在原地,抬起头看了看那深沉到无辜的天空,不明白那突然涌上心头的悲恸情绪。

待我低头看向娘亲时,她的眸光涣散,是将死之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办才好,娘亲是个爱美的人,羽化之前,定不欢喜一身血污。我擦了擦娘亲脸上的血渍,再一点一点的去除她身上的血痕。

“君彦,君彦……”又一口血从娘亲的口中溢出,我急忙拿帕子捂住。曾经威风凛凛的叶夫人莫娇,竟落了如此下场,我眼睛一热,我何德何能呢,何德何能让你为我牺牲如此?

“君彦,你等我,等等我,我就来了……”娘亲的脸上浮出极淡的笑容,涣散的眸子看向东方的月牙。

“娘亲,你看,你还是和君大叔有私情的。”我笑着看向娘亲,说:“你还一直不承认,我都快忘了君大叔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呢。君彦,对不对?娘亲,你看看我,看看我呀……”

娘亲不予理会,执着的看向东方慢慢升起的的月牙。

“叶夫人,叶家前妻,娘亲……娘亲不要!娘亲不要啊!!!”我拽着她一方袍角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娘亲就在我的哭喊声里,一点一点的变为透明,一点一点的幻化出原身,一点点的碎成星光,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我跪坐在地上,觉得一生的眼泪都要流尽了,明明可以明明可以留下肉身的呀,明明可以。

五百多年的相伴,一夕之间,化为虚无。我不得不感慨佛家那句“有始必有终”,天道有轮回,轮回的让人撕心裂肺。

月亮渐渐爬上梢头,一切和从前一样,一切又和从前不一样,在这空寂的夜晚。

天边似乎传来华胥经常唱起的悲歌,渺渺无痕。

“夏至日,冬之夜,谁予苍苍;冬至日,夏之夜,星稀月朗,游子归乡……”

我背着不大不小的青布包袱,嘴里咬着甜草根,一步一步的走出破落的小院。

我抬起手,在眉骨处搭了个凉棚,向远处望去。风清气朗,万里无云,是个适宜远行的好天。

又回头看了看平地而起的包谷,郑重一拜。但,奇怪的是,娘亲的坟头上,一夜之间,长满了凤凰花,也算是娘亲的一大造化。若不是娘亲羽化时现了原身,我还真不知道娘亲真身是凤凰,这也难怪她平日里如此挑剔。

娘亲的冢里埋着她羽化时仅剩的袍衣和君大叔常用的墨玉发簪,而娘亲……也是想君大叔陪着她的吧。

我看了一眼守在院门口的“呜呜”叫着的阿黑,叹了口气,过去拍了拍它的头,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阿黑呀阿黑,你也别太难过……你就好好看着家门,或许什么时候我还会再回来。对了,你饿了的时候,不能吃我埋在树底下的腌肉,听见没,绝对绝对不许偷吃,要偷吃去林家的厨房里偷吃,不要叫他们看到。”我看了看它甚是凄凉的眼睛,仔细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可交代的了。

于是,我继续拍了拍它的头:“阿黑啊,我走了之后,找个狗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啊……”话音未落,我看着它一脸嫌弃的转身,委实浪费了我酝酿许久的感情。

我的手僵了一僵,讪讪的收回。背着小包袱,一步深似一步的慢慢的离去。

走了大半个山头,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在心里把司命星君骂了个狗血喷头,去你的黄道吉日,去你的适宜远行。这明晃晃的大太阳,让我再没有向前一步的勇气。

我看了看挂在胸前的长生锁,不明白要到何处去寻碧血笛。总不能一处一处的去问“哎哎,请问你有没有看见碧血笛?如果你看见了给我说一声呀”,如此一来,我也太没有成就感和办事效率了。

我烦闷的挠了挠不甚齐整的头,懒洋洋的躺在树下,看着绿茵茵的草地,旁的还有不知名的花海蝴蝶溪水做点缀,真真是凡间话本所说的谈情说爱好去处。

想此,我抬起头,用手遮住眸子,谈情说爱,委实是个好词。可,又有谁肯娶我这般奇异的人呢?额角的十六瓣银莲,真是无可奈何。想想看,大概也没有谁了,只余一个不怕被我克死的君禹。

也许老天不喜和谐,于是,在这和谐的风景里插入了极其不和谐的因素。远远地便听到一阵打斗声,我皱了皱眉,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缩在一旁。奈何这命运呐,实在是让人有可言,不可言。

一团红白交织的“云”铺天盖地的向我笼罩过来,带着股淡淡的芝兰香,我第一次如此伶俐的躲在了一旁。定睛一看,便失了呼吸。这…这不是前些日子在客栈二楼看到的男子么?我用力的掰过他侧着的脸,顿悟造物主的不公平,老天诚不欺我。

他睁开了眼,看了我一眼,扯开了嘴角,道:“终于找到……”

话音未落,便又昏迷了过去。我盯着他好看不像样子的脸,一头雾水,半晌,才想到我应该救他一救。

世人常言英雄救美,那我这美人救英雄也尚可以接受。只是,他的话好生奇怪。

这一天的开始是我背了个小青步包袱,这一天的结尾却是背了个昏迷不醒却长了张好看的不像样子的人。没错,在一个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我捡了一个不知道适不适合谈情说爱的人。

待他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月上梢头的三更天。灯花噼啪响了一声,趴在桌上打着瞌睡的我栽了一下头,总算是清醒了几分。我捏了捏酸痛的手臂,苦不堪言,愤愤的看向躺在床上的不知名的白衣男子。

他抬起他那古谭般的眸子,扯了扯失了血色的薄唇,悠悠道:“姑娘,给在下拿一杯水,可好?”我张了张嘴,本欲拒绝,却也鬼使神差的倒了一杯水,端了过去。他起身,接过。

看了看他那俊美无寿的脸,我深呼吸,为难的开了口:“这位仙友,你看,我把你从山上背到山下医馆……”

未等我说完,他便兀自打断我,挑了挑眉角,“哦?”

我看了他一眼,见他只是喝水,没有了下文,急急忙忙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就当是日行一善了。你耽误我两天的行程,这也没什么,就当我歇了歇脚。可……可这玉币这几天都是我帮你垫的,你有没有什么想要表示的?”

我小心翼翼的看向他的脸,觉得如果他说没有想要什么表示,我就……我就,我泄了口气,我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抚了抚杯沿,徐徐道:“在下出门出的匆忙,没有带什么值钱的物什,恐怕……恐怕不能报答姑娘些什么。”

我看着他那云淡风轻的脸,顿时淡定不起来,“这位仙友,你这么说来,那我……”

未等我发脾气,他便轻咳了几声,生生打断我的话,“如果在下没有猜错,姑娘可是要寻碧血笛?”

我眨了眨眼,在他的目光下,不明白话题转移的如此之快,我艰难的点了点头。

“如此一来,那便好办了。毕竟,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寻找碧血笛也不是那么的周全,不如我护送你找到碧血笛,可好?或者,待我小厮寻到我,再报答姑娘可好?”他笑道。

我想我当真魔怔了,竟没有怀疑他的目的身份和动机,就兀自点了点头,忽略了他眸底那一抹异样的神色。美色这个东西,着实误人,误人呐。

我其实真的很想问一句“哎呀,仙友,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怎生这么眼熟?”,但思及这实在有搭讪的嫌疑,玄乎的很,于是作罢。

我转身离去,体贴的替他带上了门。摸了摸脸,纳闷,难不成我的脸上写着“我要找碧血笛”几个大字?要不然,怎生这么容易就被看了出来。我摇了摇头,这实在是一个令人费神的问题,不过多一个人帮忙也是好的。

不知君禹现在如何了,如果我见到他,定要他跪在地上学狗叫,虽然这实现的概率小的很。

天边的月亮,圆的让人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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