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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东西硬了 避尘play原文_我的青梅也是竹马

别人的青梅是温柔大方,美丽端庄,而我的?!呵呵呵……我忘了,那是别人家的青梅。

-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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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我觉得我受到了莫大的欺骗,所谓青梅竹马只存在李白《长干行》里面,果然啊,别人家的青梅永远是最美的,哦,对了,我就是“郎骑竹马来”里面的竹马,不是郎,因为我也是我青梅的“青梅”。

在我的青梅眼中,我是一位义务劳动者,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的,包括挡桃花。为什么呢?因为她说:“能者多劳。”关于这个能我自动理解为可能是吃的多的能吧。

我有时候甚至在想是不是她总是在我面前占主导地位,哪怕在最后我知道了“她”其实是他,我的青梅其实只是竹马,我也愣是不敢吭声,只是在他背后默默地阴了他一把。

因为在我忍不住质问他的时候,他说:“哦?我骗了你,然后呢?”

然后我就偷偷把高考志愿改了,去了最北方,哦,他在最南方,因为我说南方暖和。

就算是最后我坐在了去滨城的火车上,接到了他的电话,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陆清,你好得很,你好……”随后火车钻进了隧道,断了信号,也还是吓得我直哆嗦。

以至于现在我接到了我母上大人刘芳女士的电话……

“喂,妈。”我拿起手机轻声的说。

但刘芳女士似乎不太满意,大声地吼道:“陆清你做贼吧,声音这么小你在干嘛呢你?!”

我急得直挥手,又突然意识到她看不见,说:“不不不,妈,妈,妈,就是……就是小莲花今年回来没?”

刘芳冷哼一声“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明明每天闲的没事,但是过节都不会主动给家里打个电话,有事才来一个电话,给你发的十个视频聊天,你有九个不会接,我觉得我下次找你要去街上贴寻人启事了。”

 我呼了一口气连忙求饶,并告诉刘芳女士我寄回家的月饼就要到了,中秋过后天气就要转凉了记得加衣服,今年中秋我就不回来了。

我也有些迷茫,和沈谌认识了十几年,按道理来说我应该是最了解他的那位青梅,可是我除了知道他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难过,有关于他的其他,我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

沈谌从小就沉默寡言,起初我不知道小莲花是沈谌的时候,我只觉得小莲花高冷内向害羞腼腆,就算后来李姨出事的时候,我也只是心疼他,怎么会想到后来的害怕两字,但直到沈家找到了沈谌,他一跃而成沈家唯一的贵公子,然后我就开始害怕我自己知道得太多了。

那时的她时常被人欺负。女生嫉妒排挤她,刚进入青春期的男生调戏猥笑她。她话又少人人都觉得她内向好欺负。

有一次,我拿着小莲花被故意泼了鲜牛奶的书,浓浓的牛奶味和纸质气味混合在一起,让人看着就恶心,闻着发呕,就算把牛奶弄干了,事后也会发霉也会有种散不掉的腐臭味。

所以啊,知道擦不干净后,我就打算让自己舒心一点。

我干了一件事,我把手里的书一下子就敷在了女生的脸上,对了,还有我给小莲花买的酸奶。

女生反手一抹,睫毛膏糊了整个眼睛,眼影也花了,她平时蓬蓬的萌萌哒的空气刘海黏糊糊的搭在脑门上,至于她那猴子脸上的腮红,我就真的只是呵呵哒了,看起来一脸的劣质产品,哦,包括那张脸。

到此,一直面无表情的小莲花也不自觉的扯了扯嘴角。

自然,古往今来的历史故事告诉了我们,不作死就不会死,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当你决定装逼的时候,你就要想到有一天你会被逼的无路可走。

我站在小莲花的面前,我的身高只到小莲花的肩膀,如果是平时我还会转过身对小莲花感叹一下流年不利,也许我还会给她分析一下我们现在的情势。不过现在,我的前面站着一群小混混。

据小混混头头的跟班说,我欺负了阳阳,还把她弄哭了出了一个大丑。他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又加了一句,就是周凌阳。吓得我面色一白,双手一抖。

说不害怕是假的,连平时走夜路都害怕的随身携带一把水果刀的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我挡在小莲花面前安慰她:“你别害怕,他们是冲我来的。”

她按住我的手说:“你别慌。”

我拉过我的书包,想要找出我的水果刀,但东西太多了翻了半天都没有翻到。

我自认为我还算冷静的,拉着小莲花就打算走为上策。

小莲花拿开了我的手,说:“我来吧。”

混混大哥看起来一点都不主流,居然找这么丑的人来拦路,我表示很生气。

小莲花快步走向前,问:“你们谁先来?”

对方沉默了一瞬,猛然大笑,混混大哥十分有绅士风度的说:“我不打女生的。”但随后历史性的一幕发生了,他被揍了一拳,被打的是脸,小莲花干的,她说:“可是我要。”

他们都有些蒙了,我也是,他们非常生气,我也是。我千方百计想把青梅培养成女神,结果这棵祖国正直的小青树还是长歪了,小时候的小莲花明明那么的温柔可爱啊,怎么会变成一拳一个小混混的粗鲁女人了?!

我越想越心痛,拿出我刚找出来的水果刀扎向了人群。

我挥舞着我手中的水果刀,一时没人能上前来。

再过了一会,他们骂骂咧咧的左扶右搀的离开了巷子。

小莲花从我手里抽出没打开的水果刀,说:“别抖了,他们走了。”

我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她想把我拉起来,我甩开了她的手,满脸不可思议地说:“小莲花,你什么时候学会打架的,你居然打架?!你怎么可以打架啊,我的养成计划没了,它破灭了……”

她似乎是无奈地扶了扶额,嗤笑了一声。

我现在想起来,也很想笑的,他那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我能来保护的呢?

这两年我很少想起他了,前两年没日没夜地会想到他,害怕,惊悚,恐惧。想到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手上鲜血淋漓,手中拿着的刀子还在滴血,常常让我在夜晚惊醒,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埋伏在我四周,让我不得安宁。

没想到打个电话回家也会让我想起和他的过往,我也只能轻叹可能是年龄大了,藏不住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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