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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上姐姐口述 bl在受身体里长期放东西_成先生认栽吧

晚宴在酒店二楼的宴会厅举行,路云波县长亲临现场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入席参加演出人员多达三百余人,整个宴会厅几乎座无虚席。

成轩泽和夏唯安被安排跟路云波等领导同一桌,路依米也跟着父亲过来参加晚宴。成轩泽只觉得头顶上一片光彩琉璃的水晶灯像闪耀的宝石美得令人流连忘返,底下所有人的面孔在这暖色的灯光下显得很生硬,包括抢先一步坐到他身旁的路依米,她此刻的脸色就像阴云密布的天空。当然,这应该不是因为自己和夏唯安搭档的缘故,而是另外一个同桌的女领导,三十多岁的模样,穿一身黑色连体西装,烫了一头棕色鬈发,五官清秀白净,透着一股犀利;在饶宁县,盛传有个当初刚大学毕业考入公务员的女孩子,一路跟着建设局路云波副局长步步高升,如今在高就县长大位的路云波带领下,以三十七岁的年龄挂职县住建局局长,年轻有为、威严赫赫,手底下几名本地建筑商和房地产开发商像跟班小弟一样被颐指气使、呼来喝去。

不时有个身穿西装、面容帅气的小伙子神秘兮兮走过来俯下身在女领导旁边耳语,仿佛在讲着一些很重要的机密内容,女领导不住地点头,偶尔轻轻回那么一两句。在成轩泽他们这边看着,像是武侠剧中在暗通唇语的武林高手。

他们最靠近讲台的这一桌总共12个席位,除了他们俩和路依米,其他人都应该是县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非官既商。他们那种出席公开场合特有的肃穆庄严的面部表情带着一种功成名就的冷傲和散漫,宛若时代大写的标志性符号,令普通人畏惧和胆寒。

上面演讲完毕,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主办方还特意安排了两名孩童上台献上鲜花和面颊亲吻,以示县长亲民爱民的形象。

路县长乐呵呵走下讲台,将两捧鲜花递给了身边的司机,回到宴席座位上。主持宴会的工作人员立即指示酒店方上菜倒酒,所有人都饿着肚子在等县长大人一起吃饭。没办法,县长据说出于工作繁忙的原因,直到晚上七点才进入现场,主办方又安排了半个多小时致辞的环节,导致开席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钟,许多人都只能磕着餐桌上那两碟坚果暂时性消减饥饿感,也不在意县长究竟讲了些什么,反正无非是那么一两句陈腔滥调的官方措辞,听了也不会像彼得•帕克被变异蜘蛛咬成蜘蛛侠,变得异常强大。

成轩泽看到的是,路县长已经比当路副县长的时候发福了许多,头顶还有点秃,下巴的肉几乎将脖子掩饰掉,圆溜溜的大肚腩快赶上他们家隔壁的老钟叔,好像在衣服底下藏了一个大西瓜。只是当领导的衣服永远那么崭新得体,不会因为发福而显得臃肿不堪。

“你就是那个算半个明星的夏唯安小姐吧。”路云波似乎对坐在正对面的夏唯安很感兴趣,毕竟在这穷乡僻壤的贫困县城,也难得一见这种旷世美女,她的相貌和身材仿佛巧夺天空的一件精美瓷器,令人拍手叫绝。

虽然贵为一县之长,他平时也不怎么接地气,比较关注的只是时政动态,对于夏唯安的了解,仅仅只是文化局局长乔森的几句片面之词;乔森如今在美国留学的女儿,跟夏唯安曾经是大学同学,他对夏唯安的了解,也仅仅只是女儿电话里的几句简单介绍,至于她是什么来头,一概不知,只知道,她是一名经常出国演出的钢琴家,上过中央电视台。

“路县长见笑了,我并非什么明星。”夏唯安从容不迫回应道,她保持着雍雅的坐姿,穿一身满是香奈儿黑色标志的白色连体裙,脖颈上的一串宝石项链在暖色灯光下璀璨发亮,仿佛一颗颗从天上摘下来的星星。

路依米早已在仔细的观察中注意到,姓夏的这个女人全身上下皆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奢侈品品牌,比如她右手腕的那只镶钻卡地亚限量版手镯,左手腕那条银灿灿的宝格丽手链,还有她右手无名指上的萧邦白金戒指,她都在官方网站上浏览过,而对方的两只钻石耳钉,她更是见也没见过,看不出属于什么牌子,但很绚丽,如同夜魅中照亮人间的神圣宝物,如同热辣辣沙漠中的两滴硕大露珠,给予人希望和生机,恰如她浑身上下充满高贵气质的本人那样卓绝超群。

在同样身材肥胖的乔森的现场介绍下,他们双方热情地起身握起了手,路县长抓着那只女孩白皙纤细的手,久久不愿放下,看得一旁的女领导突然猛烈咳嗽了两声,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

接着,乔森开始把手转向另一边,“这是我们县住建局局长江丽,她可是我们县有名的美女局长哟,不仅人长得漂亮,办事能力没得说,是干部系统里的一把好手,我们路县长经常说她是‘巾帼不让须眉’。”话音未落,酒桌上的大部分人都捧场似的笑了起来,一脸的敬畏。夏唯安察觉到,只有路依米阴沉着脸翻了个白眼。

习惯了统筹全局对人颐指气使的江丽并不是很看得起这些所谓的什么明星或者艺人,在她固有的思维模式里,那些人纯粹是戏子罢了,没什么好嘚瑟的,不像他们,干的都是有关民生社稷的大事情,永远要摆正自己那种高高在上的尊容气度,所以她只是略微象征性地站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同对方轻轻握了握手。这一握手,她倒是注意到了对方手上的奢饰品首饰,其中两个物件,她曾经托人在香港替她带回来,但由于限量版的原因,很快被人抢购一空。虽然她很想现场询问对方是怎么购买到这些首饰的,但还是顾及体面地只是瞥了两眼。当然她也是有听说,这位钢琴演奏家住在省城,只要有钱,买点限量版奢饰品首饰还是近水楼台易如反掌的。

“夏小姐钢琴弹得这么好,应该从小就开始练起吧?”江丽坐下来,微微翘起嘴角,“如果演出完毕还有时间,真心想诚恳邀请您去我家帮我指导一下女儿。她今年十二岁了,虽然我帮她请的是全县最好的钢琴老师,但跟你们这些据说在国际上有些知名度的比起来相去甚远。”

她说的是“据说”,而不是肯定,想必也是那种井底之蛙罢了,或者是那种故意喜欢在言语上高人一等的习惯性使然,就像无论别人怎么说你,我还是要对你产生质疑,而不是要跟着别人来肯定你。夏唯安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白开水,笑道:“我们其实徒有虚名罢了,事实上很多钢琴老师弹得比我们差不了多少,我们只是有机会登上其他舞台,给人留下印象。”她一下扯开话题,也不答应对方的邀请,“我母亲本来就是在国外深造回来的,我的天赋是她一手慢慢创造出来的。”

“喔?”江丽露出疑惑的表情,也去伸手端起高脚杯里的白开水,“我以为大部分能够像你这样成才的都是家庭倾其所有聘请名师栽培出来的,原来你是自带天赋的,或者说你们家是有基因传承的。不知你的父母都是从事什么职业?”其实她打心眼里并不是很看得起那些寒门子弟出身的所谓高材生,讲这些话的时候就已经体现得淋漓尽致。她倒想了解是什么家庭造就出了一个年纪轻轻的钢琴家。

夏唯安轻轻放下高脚杯,“我爸爸是从事房地产和金融行业的,妈妈之前在省艺术团,现在喜欢喜欢捣弄一些画展之类的。”

听起来高级,但在江丽眼里,不过是一些小喽啰而已,所谓从事房地产和金融,可能就是一个公司里的上班族,而所谓之前在省艺术团,现在捣弄什么画展,估计是办了提前退休赋闲在家没事找事做。不过,房地产倒是跟她自己的职位有点关系,毕竟她大小也管一个县的住房建设,本县地产商和建筑商多有逢迎拍马的,那些人就如同她的下属一般。当然,更多是看在路云波的面子上,大家都知道她是路云波身前的红人,许多项目审批不讨好路县长的红人,极难办理。

“那你爸爸的公司叫什么?”江丽语气明显高傲起来,像领导在问话一般,“说不定我听过,因为我也经常有过去珠三角那边参加调研和考察。”

“翔峰控股。”夏唯安不动声色地说道。

“翔峰控股?”江丽明显有些吃惊,如果说连省内排名前三的地产公司翔峰实业都不认识,那她这个县住建局长可真算是白做了。

“哟,了不起啊!”嘴里嚼着一块卤鹅肾的路云波插嘴道,“据我所知,现在可是上市公司。”

夏唯安笑笑,“其实十年前就已经分拆了旗下一个品牌的子公司在香港联交所上市,这一次只不过是将资产打包后整体上市而已。”

“那你爸至少也是公司一个领导吧?”江丽其实想说的是:“你爸至少也是公司一个中层领导吧?”但很明显,眼前这位姑娘很有可能不是池底之物,她更像一位颇有见识的上层人物。

“现在集团都是CEO陶俊生在具体管事,我爸乐得清闲。”夏唯安说着,往成轩泽碗里夹去一块看着像鱼豆腐的东西,成轩泽想拒绝又自觉不合时宜,只能腼腆笑着吃起来。

“你爸不会是夏邴胜吧——噢,夏……”江丽恍然大悟,张大嘴巴,“你不会是福布斯富豪夏邴胜的女儿吧?”

随着这一句话的,是全席朝夏唯安投去的惊异的目光,那目光中似有一团无名之火在冒,烟熏火燎得有好些人咳嗽了起来。

“夏邴胜是我爸,有那么奇怪吗?“她捂着嘴巴笑容满面,”你们干嘛这么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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