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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摸女的胸可以吧 闺蜜们的放荡交换小说_平和之恋

第四节

时间:2018年6月8号

地点:A市看守所审讯室

人物:黄洋/陈双/平和

场景:陈双在审讯室门外,黄洋跟平和在审讯室里,平和趴在桌子上,黄洋坐在对面。

正好在那个点上,然后你就变成了好人;也正好在那个点上,他就变成了坏人。其实我们都是好人,其实我们也都是坏人,问题在于你处在哪一个点上。

黄洋:我很抱歉,十天之约你没有如期而至,我以为你已经很好的化解了心中的困惑,谁知道——当我听到这样的消息后,不只是惊到我了,更多的是感到于心难安!

何平: 嘿嘿------抱歉?以为?嘿嘿------嗯,我很需要!(嬉笑)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全市最好的心理医生,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心理医生,嘿嘿------嘿嘿------,嗨,你好,医生!(讪笑)嘿嘿嘿嘿------嘿嘿-----,他是不是看起来特别的懦弱?嘻嘻嘻------嘻嘻嘻------,就像屠夫手里待宰的羔羊,嘻嘻嘻------嘻嘻嘻------一副孤苦无助的样子,嘿嘿------嘿嘿-----,他却忘了曾经在各式样的花街柳巷里寻求别样乐趣的快感了,可一个人要是犯了错,怎么会是那么容易消弭的呢?还是不停的重复累积着的同一个错误。难道仅凭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具就可以掩盖的吗?这就像是麻雀,有时候它也飞的很高,可它依旧只是麻雀,而不是雄鹰。嘿嘿-----嘿嘿------,可笑那个可怜的女人啊,嘻嘻------嘻嘻------,还含情脉脉的对着他说:亲,爱在燃烧,让它更猛烈些吧。眼神里充满着急切的渴望,连呼吸里都透露出风骚的气息,就像以前那个同样喜欢在男人面前骚姿弄首的老女人一样。嘻嘻------嘻嘻-----,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她那姣好滑 嫩的面庞,可伸出的手却停留在空中颤抖着,该死,他的身体也在颤抖着,我知道他这是在爱与欲中挣扎;在良知与邪恶间选择;在过往与而今里跳动。他竭尽全力想要捂住那层面纱不被揭下,但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呢,长时间的怂恿都不能把他导回‘正途’,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嘿嘿-----嘿嘿-----,不过我依旧很淡定:去吧,耗费五年时间和心血捕捉的猎物就在眼前,把她彻底粉碎,做回之前那个没有人性的自己,毁灭与撕扯的快感要比征服强烈的多。他在哭,嘻嘻-----嘻嘻------,他在哭,他居然在哭。那我只能帮他了,一起用手把他那用奋发、理想、热血还有谎言精心营织的外衣一件件剥下,然后我们就合二为一了。嘿嘿------嘿嘿------像一头饥饿的山狼看见一只羸弱的小鸡子般扑了上去。嘿嘿------嘿嘿-----扑了上去,开始了撕扯。

黄洋:你是那个小人?他说的心中住着的那个小人?

何平:小人?嘿嘿------,这说法很新鲜,按照你的说法,也许他才是我心中居住的小人,毕竟三十年的生活历程又岂是区区五年时间所能掩盖的。——小人,嘿嘿-----,好名词!

陈双: (打电话)队长,你快来看看吧,他完全疯了,彻底的疯了。一直在不停的笑,那笑声完全就是像是下满雾气的暗夜中从坟茔里飘出来的嚎叫,笑声中还夹杂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根本不知他在说些什么。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都被他一 一损毁了,被撕裂成十片的枕头里洒落的羽毛飞向各个角落,崭新的书籍画册现在都变成了片片纸屑了,连书架都凄惨的倒在地下被摔成了八瓣。我是想进去阻止来着的,却被黄老师用眼神制止了。——他已经掀翻了最后一张完好无损的桌子然后狞笑着朝黄老师身后走去,黄老师依旧是稳稳的坐着,啊不,他把双手上戴着的镣铐套向了黄老师的脖子,眼神充满戏谑。我要挂了,必须全神贯注着他,防止意外发生。——嗯,好的,随时打给你。

何平: 嘿嘿------,我仿佛又回到了五年之前的日子,那段恣情肆虐的岁月,嘻嘻------,瞧,瞧瞧,我胸前背后那些伤口咬痕,都是折磨与被折磨的代价。所不同的就是,那些操着南腔北调的职业女人故意穿着羞涩的外衣,嘻嘻------,而她却装成真情流露的样子,我可不管你是真情还是假意,嘻嘻------,统统辗成靡粉。嘻嘻------,听,听听,她在挣扎中绝望的呻吟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乐章,她凄惨的嚎叫暴涨了我止不住的疯狂,嘻嘻------,窗外的小鸟在轻声吟唱,风儿在暗夜中像个羞涩的少女温柔的触碰着房间的橱窗。

陈双: (接电话)队长?啊没事了,他没疯,可我却被弄的神情恍惚差点就疯了。他依然用镣铐锁住黄老师的喉咙,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他贴着黄老师的耳朵偶偶细语就像是待字闺中热恋着的小情侣,更像是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战友。黄老师一直在面无表情的听着,就只是他在笑着说着,说着笑着。笑声让人毛骨悚然。放心吧,我会目不转睛的看着现场的情况,保证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哦,那半个小时后再见!

何平: 嘿嘿------,放心吧,我不会杀你,我对男人没有兴趣。你结婚了吧。当你跟你老婆激情四射的时候,瞬间喷发的高潮只能有几秒钟,过后便慢慢淡忘直至到最后只剩下一缕模糊不清的感觉。可那一天他达到了他人生中的一次巅峰高潮,每一个场面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将被他深深的印在脑子里。和之前那些跟他交 欢苟合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嘿嘿------。

黄洋: 之前?女人?

何平: 是的,五年前、八年前或者是十年前。那时候我无所事事,所有的理想都只是在花街柳巷里的各个女人之间留恋,然后为之奋斗。等积攒到够一次挥霍的资本时再去女人的肚皮上挥霍掉。而每次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他那微薄的收入还买不到一个势利女人的殷勤的服务,更不要说收割一条人命了。这是他唯一一次无所顾忌横行霸道的时候,是之前所有恶劣情绪积累后的爆发,却用一条鲜活的人命为代价把他推向人生的高潮。

黄洋: 之前恶劣的情绪?那是什么样的情况?——喂,喂喂,又回到之前的状态了。这种心理扭曲的程度极其罕见,一定是遭遇了非人的对待才能锤炼的出。那样血腥的场面残忍的手段居然像叙说童话故事般娓娓道来,一副享受至深的样子让人禁不住要把痰吐入他的嘴里!可是,他终究可能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呢。

沈勇出现,在门外同陈双交谈。

沈勇: 哦天,一地狼藉,难道是有两头野牛在决斗吗?

陈双: 不是,只有一条发情的公狗在冲撞!

沈勇: 他们还在交谈?你竖起耳朵听见什么了吗?

陈双: 我一个字都没听见,他那肮脏龌龊的事情一个字我都不想听。不过他们应该结束了谈话,那条野狗回到座位上好一会了,又陷入之前那种要死不活的状态。我估计黄老师应该没有太大收获,他就要出来了。

黄洋走出来,三人门外交谈。

陈双: 我敢打赌你什么收获都没有,白白的让自己的耳朵被污染了一天。

黄洋: 恰恰相反,是大有收获。五年前,十年前,女人,恶劣的情绪,无所事事等词语。

沈勇: 就这些?

黄洋: 就这些!

陈双: 被那个疯子威胁恐吓折磨了一天,就得到这些词语?能说明什么问题?

黄洋: 等明天把这些词语串联起来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沈勇: 为什么不是今天?

黄洋: 今天的他只是过去的他而已,而他不过是曾经的怨气幻化出来的,已经在宣泄中消融了。并且将不复存在。现在那个趴在桌子上的平和才具有从前和现在完整的记忆和品行。他会告诉我们一切,然而只能等明天了。

沈勇: 我忽然想到一个折磨人的方法,就是给他一个大大的期望,然后再让他遥遥无期的等着。

陈双: 这样剥皮剔骨残忍吗?

沈勇: 当然,剥皮剔骨只是一时之痛,而没有结果的等待才是长久的煎熬!

黄洋: 不想等待的唯一办法就切断等待。像个娘们似的叽叽绕绕的!切。(说着故作妖娆状,白了一眼,兰花指一翘,屁股一扭,走了。)

沈勇:我靠!(同时)

陈双:我靠!(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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