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老四压低嗓音说:“听着,不要喊叫,也不准乱动,不然用刀砍了你!”说完高高举起手中菜刀,在冰花脸前夸张地摇晃。听着令人惊恐的话,看到明晃晃的菜刀,冰花顿时吓呆了,再也不敢动弹。看到冰花老实了,居老四才将捂着她嘴的那只手,慢慢地移开。整个过程,冰花始终不敢再吭一声。
冰花不敢动弹,也不再声张,使得紧张而又焦灼的居老四放下心来。他慢慢提起手中的菜刀,缓缓离开冰花的脖子,并轻轻放在床头的桌上。
居老四用胳膊揽过冰花脖子,左手使劲向前下方伸去,试图抓握她身体某个敏感部位。可是胳膊似乎有些短,够不着想要抓的部位。不甘心的他接着伸出右手,透过冰花身上那件棉布背心,从腹部向上摸去。那只长满黑毛、极其粗糙的大手,轻松摸到冰花的胸部。手中的那团柔软,顿时让这个男人兴奋起来,他发出急促的喘息,呼出的气体中,还伴随着难闻的腥臭。
这个受到刺激的男人突然发力,一把将冰花从床上揽起,右手用力一撩,那件棉布背心一下被撸至脖子间。他双手协力,将背心从冰花头上褪去,脱掉下衣后,再次将其摁倒在床上。
一道闪电划过,黑夜瞬间变成白昼,那具美丽的身体,全部裸露在眼前。
冰花又羞又急又惊又怕,躺在床上却不敢动,任由眼前的这个男人肆意摆弄。她想大声呼喊救命,可嗓子像被堵住一样,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躺在床上,冰花不敢挣扎、没有喊叫,居老四顿时放心不少,他脱下湿淋淋的衣服,赤裸裸站在床边,拉起刚被掀起的被子裹在身上,像恶狼一样扑过去,重重地压了上去……
深夜气温太低,又淋那么久,湿衣服长时间裹在身上,且到处都是水珠儿,使得居老四体表冰凉冰凉。那具湿淋淋、健壮而又厚重的身躯一下扑上来,受到重压冲击的冰花,条件反射般地悸动,嘴里忍不住“啊”了一声。
吓了一跳的居老四,人压在冰花身上,又赶紧用手捂她的嘴。直到室内不再有动静,他才将手挪开并又胡乱摸起来。
160多斤的身体,重重压在身上,使得冰花一动不能动。她傻了似的躺在床上,脑子里却翻江倒海般地回忆睡前的一幕幕。
送走四哥了吗?
送走了!
没有关门吗?
关上了!
没插上门闩吗?
应该插上了。
可他怎么进屋里了呢?
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怎么变得如此可怕?
如果他能够温柔一点儿,或许自己还可以接受,可是他……
但是,他不应该这样!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冰花喘不上气,脑袋似炸裂般疼痛。
他是干娘的儿子,母亲干儿子、未来丈夫的亲哥,做了这样事,将来还咋相处,两家如何来往,怎么和他弟成亲,村民会怎样看?他不应该这样,自己也不能同意他这样!
虽然几次想推开居老四,怎奈这个无法控制的男人,实在太沉重、也着实太强大。对冰花这样的弱女子来说,想推开这个发疯而又强壮的畜生,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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