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往回走去,一头栽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喊着:“对不起,对不起。”男人有力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黑发,还把她扶了起来,她一下子被眼前帅气的男人给惊呆了,只两眼傻傻地望着他离去。
按照关关老师的要求,八(A)班的男子女子们个个青春飞扬,在跑道上飞跑,早晨,光辉通过桑树林闪耀在跑道上,令他们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阳光斜射下来,照到双子的头顶,躺在草地上懒洋洋沐浴晨光的双子受到了关关老师的训斥:“给我罚跑十圈,为了不耽误你的学习,下午抽空。”
双子讨厌地说:“不要啊!我最怕跑步了。难道我要一直跑到今天夕阳西下吗?”
“OK!下次可不要被我逮到哦!”
关关老师正向前方漫步去,向同学们呐喊助威:“加油!加油!”
跑步后,浴雁突然记起了爬山虎墙,很多匆匆赶到仓库,拿出扫帚、拖布和水管来打扫那面绿叶随风摇曳的后墙,宁静如画,一丝风也波动不开,冲着爬山虎墙,大水涌流而上,直奔天空,简直翠色欲滴。她顽皮地踩着爬山虎缠满的石梯直抵顶部,用扫帚将上面的蛛丝清理得一干二净,风轻轻吹过头顶,带来一丝丝惬意。挨着墙沿边的枯草叶子、小草等也被她清理到了家,看着这一墙随风摇曳生姿的爬山虎,幸福极了。
操场上,落下桦树林参差斑驳的黑影,多了一点儿落日余晖之美,照得双子和君野香脸上红扑扑的,跑了连续的十圈,她们只觉得累,汗珠滴到脸上、额头上全是。君野香腿站也站不住了,项链一下随她的倾倒而绊落在操场上,跑道上,迎来了新一轮的赛跑:八(B)班男同学的竞争,新日九不怀好意地第一个上去,打了一个口哨,示意君野香快点儿让开,君野香一看是他,生气地“哼”了一声,随即被双子扶到了跑道外面,绿草幽幽的花坛边上,映入眼帘的是一番月亮之美,点缀着萤火虫的闪露,一切都变得悠然自得了。
群星闪耀,一摸脖颈,却发现自己的项链被弄丢了,她立马甩开双子,往一眼望不到边的花坛纵身一跃,迎着皎洁的月光,俯身搜寻紫光微露,却怎么也不见它的踪影。
双子在远处眺望君野香的背影,关切地说:“没事吧?”
君野香说:“没事儿了,只是一件小东西掉了。”可心里却苦得不是滋味,该怎么办呀,那条紫色宝石项链可是妈妈送给她的最珍贵的东西,双子看到她愁眉不展的,继续问:“真的没事吗?”
君野香松开愁眉,笑着说:“走吧!再说,我一定会找到它的。”
等双子一走,君野香再跑到跑道上去寻觅,可是却没有找到,心里只是一个声音在呼喊着:“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一起早,宁群星对正在熟睡的新日九大吼:“起床了!快七点了!”朦朦胧胧中新日九说:“我正在做梦呢!别打扰我。”心里一边想着:“自己又不是八(A)班的人,反正用不着起那么早,八点钟第一节上课前十分钟起床吧!”,一边对已经洗漱完毕的宁群星说:“爷我还想再睡会儿,走你的吧!”
转眼,他睁开的眼睛又合上了,逗笑了在旁催促的宁群星:“行啊!小子你,也难怪你昨晚……”宁群星心里以为昨天新日九回寝室那么晚(回来的方式还是敲开洗浴室的门窗,想必是让主管给锁了寝室门)自然是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八点钟第一节上课前十分钟,新日九果真起了床,连他自己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利用五分钟的时间洗漱完毕,再利用五分钟奔回教室上课,上第一节语文课蓝海宁的课,已经是萎靡不振。见状,身为八年级(B)班的班主任老师蓝海宁按捺不住了,对两眼鳏鳏的新日九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请谈谈你对这句话的理解。”没想到心不在焉的新日九却答得有模有样,令蓝海宁放心不少。但是这并没有让新日九逃过此劫,蓝海宁对他说:“虽然你答对了,但是老师也不可能就此放过。昨天你去干嘛了?身为八(B)的体育委员,要做好榜样,知道了吗?”“嗯,老师责骂的是。”新日九言辞恳切地说。
“罚你第一节课在门外听课。”
于是新日九便被老师罚站在八(B)班门口,吹着凉风,头顶煦日,他倒是浑身上下畅快多了,调侃地朝老师说了句:“谢谢老师。”
第一节课下来,新日九算是精神多了,毕竟是唯一与宁群星在体育方面匹敌的对手,身体强壮,四肢健美。
一下课,君野香便跑到了绿野图书馆,馆如其名,步入其中,就像进了一片绿色的海洋,到处是绿色的书籍,连窗外也摇曳着一片片翠色欲滴的绿叶,君野香随便靠在窗前,双手安逸地枕在藤蔓上面,脸颊惬意地感受到和风的温润,还有叶片的抚摸。眺望下方的操场,映入眼球的是帅气的宁群星和一群小伙子们追逐着的随风而跃的篮球,观看着热情如火对运动如此痴迷的宁群星,她发光的双眼露出了喜悦和甜蜜,还夹杂着羞涩。
一整节体育课,便泡在图书馆看书,还有倾听宁群星微微的喘息声,还有他追逐的脚步声和拍打篮球接二连三从地面发出的响声,一切都美妙极了,沉醉其中,不知所以。
阳光热烈,照得她昏昏沉沉的。
不知什么时候,双子和浴雁左右开弓,分别靠近了君野香的身旁,只是肩碰肩,让蹲坐在书架下的君野香顿时下了一大跳,她以为又是那个自以为是又霸道无能的新日九,一看是是双子和浴雁,忽闪忽闪的眼睛现出了轻松。
浴雁诧异地说:“小妮子,想什么呢?”
君野香微笑着说:“想什么呢?你俩来时也不说一声,把我吓了一跳。”
双子说:“别了,别了,我俩是要给你个惊喜呢!”
君野香望着双子手中的雪糕,想明白了,便顺手拿走了一块,开心地说:“多谢了!”
“嗯,这才是正常的野香嘛!”双子说,接着又转向浴雁,说:“咱俩一人一块。”
一整个上午都这样和双子、浴雁在吵吵闹闹中过去了,只要不去想宁群星,才又变回了真正的君野香。
转眼间,又是下午第二节绘画课。
君野香现在虽然被那位老师点名去学抽象派,但是自己却对画画不怎么感兴趣,于是便在各个派系之间游走。
“这堂课是素描!请大家自由发挥!”甜美的声音替代了第一次上绘画课那位老师粗重的声音,君野香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只是一想起再与那位老师相遇,定会感到很尴尬吧!想想后,便垂下头,专心致志地拿起铅笔在画纸上描出了几个线条,不知不觉,现出紫色宝石项链的棱角来,老师观察了一会儿说:“你叫君野香吧!单画项链可画不出技巧哦!继续加油!”“嗯,我会重新画另外一副的。”说着,便把那张画着项链的纸从画架上撕了下来,揉成一个纸团,顺手丢向了一边。
谁知,砸到了正坐在她45°方向的东太今璨。
他扭头一望,见没人动作,便顺手拿起落在地上的纸团,只见纸上是八(B)班递给自己要修理的宝石项链,到现在它还在自己的口袋呢!
仔细看看,纸的右下角留了一个字“君”,一看是君野香的笔迹,便怀疑是不是君野香的。反正自己也和君野香是好朋友,下课去问问她吧!
漫长的绘画课终于过去了,(之所以漫长)只是因为君野香整堂课上都对那条项链念念不忘。
“嗨,君野香!”东太今璨对正在出神的君野香挥了挥手,君野香一下子从对项链的回忆中被拉扯到现实中来,“喂!有什么事吗?”
东太今璨笑了笑,对她说:“这一砸可真行啊!一砸就砸出个紫色宝石项链来。”
“这是什么意思?”君野香诧异地挠了挠。
于是,东太今璨将紫色宝石项链吊在空中亮了亮,使君野香的眼睛一下子发出喜悦的光芒,转眼间,这光芒又夹杂着激动与惊奇。
“这是我的。”君野香激动地说。
“是你的?我们边走边聊。”东太今璨诧异地说,在通往东太杂铺的小径上,东太今璨了解到它是君野香妈妈留给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可惜还没等到那一天,君野香的妈妈便在君子兰十八岁那天去世了,也就是君野香八岁的时候,一条绿色宝石项链是送给君子兰的成人礼,临走时也将一条紫色宝石项链留给了君野香。
“这条紫宝石项链是姐姐在我十三岁生日那天交给我的,嘱托我一定要保管好它,因为它是妈妈留给我们唯一有价值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得随便典当。如今,找到了,真是万幸。”君野香说后,欣慰地一笑。
“找到了就好,只是这条项链似乎被人踩坏了,很难修补呀!"东太今璨说,他心想:“一看这条项链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光是镶在上面的紫宝石就是极为珍贵之物,要想修好它,恐怕要花不少钱,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况且杂铺里面用来修补的材料也与这条项链不匹配。”
“没事儿,找到了就好,等我有钱了,考上大学再说。”君野香鞭策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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