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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大炕乱睡 听了会湿的女喘声音_我在平行时空的日子

130、

我出现在教官的寝室,将这个变态虐待狂拎出被窝!在他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尚未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被高高倒吊在那刚刚系过我的藤条上。尽管教官也有瞬间转移的超能力,但他的美梦还没醒呢!

“继续做你的美梦吧!”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长长地出了一口恶气。

回答我的居然是如雷的鼾声。这个麻痹大意的家伙,如果是罪犯偷袭的话,他可能已经完蛋了吧。

“你的身手不错,祝贺你,从现在起就是时空警察的正式成员了。”教官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吃惊地回头,看到教官得意洋洋的脸。

那倒吊在藤条上的是谁?我可是仔细确认过的呀!

“不要一副吃惊的样子,”教官恢复了冷峻的表情,“你还需要继续努力。”

“是,长官!”我双脚并拢,干净利落地向教官敬礼。

教官随意地挥了下手,严肃地说:“藤条上的是我的分身,他不能思考不会说话更不能活动,只能沉睡。”

“那他不就是个废物?”我疑惑不解。

“如果没有他,我就被你干掉了,你说他是不是废物?”

“从这个角度讲,也许有点用吧。”

“口气不小啊,等你有了分身超能力,就知道他有多重要了,现在请你把他放下来。”

“对不起长官,我发过誓,要把您也吊在藤条上,请您自己动手吧!”

“这是命……”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长官,谢谢您没有用命令来压我。”我挺直身体。

“女人哪,报复心太强。”他低声说道。

只要不是命令,我肯定不会听你的!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教官亲手解救下自己的分身,我这才发现,当分身的元神回到教官身体之后,所谓的分身原来是一个真人大小的玩具熊。

我不屑地嗤笑道:“幼稚!”

就这样,我和教官一起回到宿舍,我大声叫嚷:“我回来啦----”。

寝室的灯纷纷亮起,窗口上趴满了好奇的脸,在警员们的注视下,这个大男人抱着他的巨大的玩具熊招摇过市。

131、

我成为正式的时空警察,与何其骏拍档。

第一个目标是巫梅。

何其骏给我看了巫梅的档案,我才知道,巫梅原来是一个演员。

在A时空里,巫梅是一个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却默默无闻的小演员。三十年前,巫梅四十三岁,是混迹演艺圈的著名的非著名演员----演艺圈的人都认识她,观众也认识她,但没有人认可她,她是那种天天都在观众面前晃却怎么也红不起来的演员。

直到那一晚,她命运的轨迹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她接到一部新戏,讲述的是一个乡村女教师的故事。命运之神好像格外照顾她,电影投资公司对这样一部小成本小演员和不知名导演的戏根本没有抱什么期望,在她死皮赖脸的恳求下,索性让她担任了主角。

喜出望外的她到酒吧放纵了一夜,直到肚子再也装不下任何液体,才踉踉跄跄地走上回家的路。她放肆地在马路上走S形,一边走一边大叫:“老娘是主角啦----”

一辆的士在躲避她时擦上了路边的电线杆,幸运的是,电线杆没有倒,只是晃了晃。不幸的是,一根电线在晃动中崩断了,冒着电火花张牙舞爪地在空中摆动。不幸的是,这根冒着火花的电线打着了巫梅。幸运的是,由于惯性它又自己甩开了。不幸的是,巫梅还是被电倒了。幸运的是,她在短暂昏迷之后坚强地爬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走回了家。

在B时空里,还有一个巫梅,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乡村女教师。三十年前,她四十三岁。虽然年经已经不小了,但她有一颗童心,喜欢和小孩子在一起唱歌跳舞做游戏,岁月似乎也忘记了她,她的容颜也还停留在二十几岁的样子,看上去娇娇嫩嫩。在贫穷闭塞的小乡村里,她这样的美人算得上是人尖了。村支书怀着不安分的想法,格外地照顾她,让她到村小学当教师,可以脱离繁重的下地劳作,巫梅当然喜出望外,

得知好消息的那天晚上,她去爹妈坟地上烧纸,感谢爹妈在天有灵。

刚刚烧罢,一阵狂风骤起,乌云转眼间压到了头顶,一道闪电过后,闷雷滚滚,大雨瓢泼。巫梅慌忙躲到一棵茂密的大树下避雨。又一道闪电划破黑沉沉的天空,不偏不倚地击中那棵大树,树下的巫梅突然感到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将她狠狠地抛向空中,她惊慌地闭上眼睛。

她跌落在一个小池塘里,水不深不浅,既没有淹着她,又恰到好处地挽救了脆弱的她,使她避免了直接撞击地面造成的伤害。她狼狈地从池塘里爬出来,冒着瓢泼大雨赶回了家,从此再也不敢到树下避雨了。

第二天,一切正常。她欢欢喜喜地上任去了。

所谓的村小学,就是一个破破烂烂的旧仓库,仓库里,大树锯成的长木板钉在木桩上,高的当桌子,矮的当凳子。一块漆成黑色的门板挂在墙上,算是黑板。

巫梅很满意这样的教室,这比她自己住的那间漏风漏雨的草棚要好千万倍。她索性就住在教室旁的小屋里。

每天,当别人扛着锄头下地的时候,巫梅站在教室门口用明媚的微笑欢迎村里大大小小的孩子。她把孩子们分成三组,每组是一个年级,六七岁的是一年级,八九岁的是二年级,十岁往上的是三年级,都由她一个人轮番上阵,无论多么劳累,她总是微笑着面对每一天,面对每一个孩子。对于吃惯了苦的乡下人,这实在算不上什么。

她带领孩子们朗读课文的声音清脆悦耳,她教孩子们唱歌的声音明亮动听,她微笑起来像春花开放,她跳起舞来更是婀娜多姿,她简直就是个精灵,给乡村的孩子们带来欢笑、知识和光明未来的精灵。

但在村会计的眼中,她是魔鬼,勾走了她老公的魂。她老公是村支书,天天在村办公室里支楞着耳朵发呆。会计妒火中烧,上前揪住支书的耳朵,咬着牙,压低声音说道:“狐狸精勾走魂了!”

“哎哟哎哟。”支书捂着疼得火烧火燎的耳朵叫道,“轻点你个傻婆娘!”

“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别让我看见,要不然老娘剪了你!”

“疯婆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又老又干巴,天天抱着你跟抱着骷髅一样。”支书小声嘀咕着,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你嘀咕个啥?”会计拍拍桌子。

“没啥没啥,你男人我不大不小也是个干部,再不敢瞎说,影响不好!”

到了晚上,会计睡着了,睡得死沉死沉。支书心里像猫抓,痒得难受,他披上衣服,悄悄溜下床。

巫梅忙了一天,晚上还要给孩子们批改作业。

突然窗口有一丝异响。

“谁?”巫梅惊愕地问。

没有人回答,窗外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巫梅赶紧吹熄了桌上的小油灯,室内瞬间黑了下来,窗外淡淡的星光透进来。一阵微风抚过,只听见远处传来阵阵蛙鸣。

是自己太胆小了。疑神疑鬼的!巫梅笑自己。

不过,她还是找了把菜刀放在手边,这样至少可以壮壮胆。

点起灯,巫梅用红笔在作业本上画上鲜红的“阅”字。

窗口猛然伸进一支手来,巫梅惊叫一声,抓起手边的菜刀砍过去,窗外传来一声惨叫。

“哪个三更半夜鬼嚎鬼嚷的?”支书第一时间冲到现场,手里明晃晃的电筒照着发出惨叫的地方。

村里的二傻子蹲在地上,捂着手哭号着:“疼啊,疼啊!”

巫梅看到支书来了,壮着胆子对窗外喊:“谁呀,装神弄鬼的?”

支书抬起二傻子的手,手上一道口子汩汩地冒着鲜血。

“三更半夜,你跑这干啥?”

“馒头,给老师送馒头。”二傻子忍着疼,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

巫梅果真在桌子上发现一个馒头,上面还有溅上去的血迹。她的心一下子感到无尽的温暖,也感到无限的懊悔。

“二傻哥,我不知道是你啊,你咋不出个声啊。”她跑出教室,握住二傻子滴血的手。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就是图谋不轨,你个老光棍,想女人想疯了!”支书叫嚣着,“还不快滚!”

二傻子被吓着了,扯开手撒腿就跑。

“支书,别为难他。”巫梅秀美的大眼睛盯着支书。

支书贪婪地在巫梅脸上扫了几眼,“要注意安全啊,有啥事就喊我,我家就在你隔壁呢。”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个刀,不要动不动就用刀,危险呢,要不就伤了人,要不就伤了自己,不好,有事就喊我,记住了。”

他抓住巫梅的手,再三强调,“有事喊我!”

巫梅的手滑滑 嫩嫩的,摸得支书心头直颤。

巫梅羞涩地抽出手,感激地瞄了一眼支书,低下头答应道:“嗯!”

132、

“老实交待,趴人家窗口偷看的是你吧,一出事你就到了,飞毛腿也没你快吧?”会计揪住支书的耳朵,低声嚷道。

“别嚷嚷,”支书挽救出自己的耳朵,“老实睡觉,婆娘家家的,瞎嚷嚷啥!”

理屈词穷的支书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但这一夜他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半夜,巫梅批改完作业,熄了油灯。不一会,一个黑影闪进了小屋,悄悄摸到巫梅的床边……

黑暗中,巫梅被捂住了嘴,一个强壮有力的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黑影消失在夜色中,巫梅绝望地流下眼泪,她没有喊叫,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喊叫只会让别人知道她被糟蹋了,是个脏女人了,从此以后再也抬不起头了。

第二天早晨,上学的孩子们没有看到微笑的老师,几个大孩子找到教室旁的小屋,老师还在床上躺着呢。

孩子们以为她太累了,都安静地坐在教室里看书。

支书没有听到熟悉的朗读声,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他来到教室。

“老师呢?”他问孩子们。

“嘘----”一个大孩子说,“老师还在睡觉呢。”

支书晃了一下,他回到村办公室对会计说:“你去巫老师房里看看,咋还没起呢?孩子们都到了。”

会计白了他一眼,“我不管,谁爱去谁去,老娘不去!”。

支书跑到村头,白发苍苍的阿婆正在用废纸糊纸盆。

“阿婆,过来一下。”

支书带阿婆来到学校。

“阿婆,您进去看看老师咋了,还不起床,没人给孩子们上课呀。”

阿婆答应了一声,迈动着小脚颤颤巍巍地走进小屋。

巫梅还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布满纵横的泪痕。阿婆喊:“老师。”

没动静。

“小梅子!”

还是没动静。

阿婆摸摸巫梅的额头,冰凉得像死人,阿婆颤抖了一下,拉开被子,一把菜刀“当啷”掉落在地上。

“坏了,坏了!”阿婆沙哑着嗓子叫,她吓蒙了,想跑,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支书脑袋“嗡”地响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跑进小屋,看到巫梅穿得整整齐齐躺在床上,胳膊上血糊糊一大片,身体下,床单上也都是血,血渗过床板滴在地上,地上也是一滩血。

支书拨了半天电话,终于接通了公安局。

“死人啦!大事不好了,死人啦!”

“讲清楚,你哪里?”

“犄角乡旮旯村小学。”

小学校里,孩子们都回家了。教室里空荡荡的。

山里的气候四季如春,空气清新怡人,几名身着橄榄绿警服的人徒步十公里山路来到学校,不顾辛劳,立即开始勘察现场。

支书中蹲在教室里抽烟。

“支书,过来下。”一个公安喊道。

支书捏着小半截烟屁股,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快点哈,告诉你,这个女的是割脉自杀的,是用菜刀割的,死前被人那个了,但是她洗得太干净了,找不到那个她的人的那个证据,你来提供下线索,有没有可疑的人?”

支书严重地晃了晃,几乎站不稳,公安扶住他,“你不要伤心,她是你家里人?”

“不不不,不是的……对了,二傻子!二傻子最可疑,昨天晚上还被那个菜刀砍伤了!”

133、

二傻子被抓走了,他的嫌疑最大,又有权威人士支书的指证,局里当即结案,将他关在监狱里等待判决。

村里少了个二傻子,大家眼里都清静了许多。不过以后再也看不见巫梅了,贫瘠的山村里少了一道亮丽的风景,不能不说是个遗憾。听到噩耗的男人们丢下锄头,纷纷赶回学校看巫梅最后一眼,女人们都心里酸酸地,说不清是伤心还是妒忌,怎么说巫梅也是孩子们的老师,临终不送一送,说不过去,也都聚集到了学校。

巫梅就躺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小棚子里。小棚子旁边有个土台,支书站在上面发表简短而通俗的悼词:“大家别吵了,这个巫梅老师不幸去世,是我们旮旯村的重大损失啊,这个,啊,大家都晓得,娃娃们也都晓得,巫梅是个好老师,娃娃们都喜欢她,现在她走了,大家带好自家的娃娃,给老师三鞠躬……还有这个,巫梅老师家里也没啥人了,咱们停一夜,明天就葬了,大家没意见是吧,好,那我就给大家说定了”

到了晚上,胆小的女人和娃娃们早早地睡下了。胆大的男人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小棚子旁边的空地上吆五喝六地喝着米酒,深夜时分,男人们也都散了,只留下几个年长的老人,醉熏熏地靠在火堆旁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第二天早晨,支书乍乍乎乎的声音惊醒了老人们,大家惊骇地发现,小棚子里空空如也,巫梅不见了,一个这么大的死人,还自己跑了不成!大家面面相觑,诡异的气氛像清晨的雾气弥漫在旮旯村。

阿婆也不见了,这是个孤老婆子,不见了就不见了,大家除了表示一番讶异,没有人去深究,各自下地去了

当天傍晚,身着橄榄绿警服的人又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二傻子,二傻子还是逢人就呵呵傻乐,“呵呵,吃了没?馒头好吃,呵呵。”

“咋了?”支书声音明显在颤抖,不过他还是强作镇静地接待了公安,“咋放回来了?”

“没咋,他是个傻子,无行为能力人,犯了事不负刑事责任。你是村里的负责人,得承担一定责任,跟我们回局里一趟吧,村里的事给别的干部交待交待。”

“啥?”支书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他犯事了抓我?还有没有天理王法啦?”

“没事没事,调查调查教育教育就放你回来,别紧张。”

“荒唐!”支书表面上很气愤,但心里暗暗庆幸。

跟会计交待了一声,支书和公安连夜去了局里。

不过去了就再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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