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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的大你喜欢吗 重生之军门狂妻_爱豆

大礼堂的门早就开了,同学们也作鸟兽散的走的差不多了,我和鹿遥一前一后走着,我不敢离他特别近,生怕他发现我的异样.

“你们晚上住宿舍吗?”看看周围有不少男生往宿舍方向走,好奇鹿遥他们晚上会住哪,如果不是出去住酒店的话就只能住学校宿舍了吧。“嗯。”鹿遥笑着应了一声,“那你快回去吧,多晚了。”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这是个绝好的机会让他回去,我怕再这样下去我的脸可以烫的烤猪了。

鹿遥疑惑的看着我,不明白我的意思,被他这么一看我的脸更烫了,像是有人不断的添柴加煤,连呼出的气都是火热无比的。“你……回去晚了不好,摄像大哥找不到你……会生气的。”结结巴巴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我低头用脚蹭着地,希望鹿遥不会看见我的脸。

“我去找明昊一起回去,刚刚手机上找我了。”鹿遥环着臂好笑的看着我,我像个鸵鸟一样越来越低了,“你中午为什么擦我的手啊。”致命的声音响起,起击中我的心,他之前不提这个事情不代表他忘记了啊。

我真是欲哭无泪,恨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今天干嘛要做那件事啊,看着他那高深莫测的表情,仿佛早已把我看穿,隐约觉得不对劲,鹿遥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反而嘴角带笑,他是不是在耍我啊。

大事不妙,走为上计。“那个什么我走了,明天见,祝您好梦。”叭叭叭的说了一句觉得完全没毛病,看着鹿遥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我拔腿就跑,不跑怎么解释那件事,心里感叹我真的是太聪明了,反正过几天他肯定会忘记的,突然心情变得好好哦,一会回家要吃个蛋糕,吼吼吼。

夜已经深了,寂静的校园里没有什么人了,心里有些害怕,这种环境都可以去演鬼片了,我快速的穿过学校的主路小心的查看四周,心里嘟囔着苍蓝也不等我,虽然说我平时也看鬼片什么的,可是都是在白天,不得不说黑夜里的学校真恐怖。

到了校门口见到了门卫大爷我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都怪平时看那些学校的鬼片太多了,和门卫大爷打了个招呼出了门,大爷笑呵呵的和我挥了挥手。刚出校门就看到苍溟靠着学校的铁栏杆。

我差点没叫出声,拍着胸脯没好气的说:“干什么啊,站在这里吓人。”苍溟一直紧盯着地用了一种质问的口气,“你刚刚干什么去了。”我耸耸肩,“没干什么啊。”还真是管的宽,比我爸妈管的都多。

“你和他什么关系?”他抬起头盯着我,脸色铁青,眼睛里盛满了怒火,想要撕裂了我。我退后了几步,很是不解,“和谁?”他没理由的问题让我摸不着头脑,“那个鹿遥,你——”他的眼睛瞪的铜铃般大,额角的青筋随着粗重的呼吸一股一涨,眼睛里的怒火更甚一步步向我逼近过来,我感受到他周遭的冰冷害怕他会像上次一样。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恐惧的向后畏缩着说,那冰冷的感觉仿佛已经蔓延到我的身上,他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猛地拉住我一带往前走,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握住手腕拖着走,手腕剧痛,“你快点放开我,我的手疼。”他丝毫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更加用力的拖着我走,没有任何抵抗余地的我只能跟着他走。

一直跟着他走到到家附近的公园才停了下来,我的手腕紧紧的背窒鎬住,连接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我想用力的挣脱开,他更用力的捏起我的手腕一把抵住我在柱子上,尖锐不平的石砾在猛地撞击下硌的背生疼。

他无理由的生气和莫名其妙的举动都让我怒不可遏,我咬紧了牙瞪着他,“苍溟,我数到三你放开我。”他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我要是不放呢。”“你试试?”我索性停止了手里的全部动作,用最擅长的冷眸看着他,没有温度没有情感。

他知道我这个眼神,看着我的眼睛几秒后放开了我,我摸着手腕,刺痛的很,已经红了一大圈,证明他刚刚有多么用力。“你到底想干什么苍溟。”我已经对他的古怪脾气厌烦透顶,他不是我的谁却连我的任何事都要管,他说的喜欢我也好不喜欢也罢,我都不需要。

我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冷静,“你能不能别再控制我。”他两手插着口袋,眼神晦暗不明,不再像刚才那么冷了,眼瞳不再犹如寒冰一般,那么暗淡无光。他的视线落到了我的手腕上,焦急的走过来握住细细的抚摸,我甩开他的手背到身后,他的手停在了原地慢慢的放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的眼睛里满是慌乱、手足无措,和他本来的样子完全不符合,看惯了他冷淡高傲的样子,现在反而不习惯了。心里很烦只是冷淡了摆摆手。“先走了,别跟着我。”扔给他句话,下意识的警告他让我自己走。

他没有跟过来,我稍微放满了脚步沿着马路牙子走,这么折腾了一会又耽搁了十几分钟,看着地面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挤得我都快喘不过气了,手腕还在隐隐作痛,暗示着我不要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加快了脚步拐进了小区大门,一路小跑着进了家门,我把书包甩在沙发上瘫倒了上去,精疲力尽了。斯羽看见我就笑嘻嘻的凑上来,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姐,你知道我们班来谁了吗?国民妹妹哎!”

说话间口水还喷溅到了我的脸上,我嫌弃的抹掉拿纸巾狠狠的擦了擦,“什么国民妹妹,你不会说的是那个辜希潼吧。”斯羽抬了抬眼皮很是惊奇,“姐,你最近食人间烟火了吗?连潼潼都知道了。”我忍不住向下扯了扯嘴角,“刚食的,你那个潼潼是什么鬼?”听到辜希潼的名字就想起那甜腻的声音和扭动的身体,我逼向斯羽,“你喜欢那个辜希潼吗?”

斯羽用双手托住脸,眼睛快变成大桃心,羞答答的说:“她好漂亮的,我喜欢。”鸡皮疙瘩又起了满身,他可跟那个女的有一拼了,大男人害羞个什么劲,真是没眼看,我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斯羽坐在我脚跟上下打量我,“姐,你怎么了,你不喜欢她嘛。”我撇撇嘴翻了个白眼,谁会喜欢她啊,只有像斯羽这种傻子般的直男才会喜欢。“只有你才会喜欢吧。”斯羽很精神,说起辜希潼来唾沫都不带减少的,从电视剧说到电影再到有什么什么绯闻男友,就属他话最多。

“停停停,我不想听她的任何事,你给我打住。”我打断了他不让他继续说,斯羽的嘴就像水龙头,开了就一泻千里,要想让他关上恐怕得三天三夜,也不知道随了谁了这么碎嘴。

“爸妈去哪了?”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他们的身影很是奇怪,都这个点了能去哪啊。斯羽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打着沙发,“爸妈去吃烛光晚餐了,竟然不带我!”气鼓鼓的像青蛙的嘴,我挑挑眉没说什么,他还吃爸妈的醋呢。

“你吃饭了没?”我踢了踢他,斯羽一脸委屈样摇摇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问他:“你想吃什么?”斯羽听闻眼睛一亮露出雪白的牙齿,他凑过来蹭着我的胳膊堵着嘴说:“我想吃牛排。”

他想的可真美啊,妈不在家就狮子大开口,他怎么不说吃满汉全席呢?强忍着想揍他的的冲动咬咬牙走去了厨房,谁让他是我弟弟呢。

吃牛排挺好的,都是蛋白质还能减肥,一会再煮点西蓝花吧。把速冻的牛排从冷冻里拿出来扔到了热水里,让它解一会冻,这样就能先切好西蓝花捞一捞,斯羽坐在流理台对面看着我切西蓝花。

“今天是不是光看那谁了啥也没学进去?”突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斯羽的脸颊泛起红光,缩起了身体逃避回答这个问题。看他这样不用想也知道,今天肯定和苍蓝一样光想着美女了,那个辜希潼漂亮吗?也就那样吧,那些男的眼睛肯定都瞎了,包括斯羽。抄了一会西蓝花手就支撑不住了,手腕奇痛,锅子升腾的热气喷涌在上面更加刺痛难耐,不想让斯羽发现把袖子拨弄了一下遮住了那红红的一圈,好在斯羽的眼睛只盯着锅子,不然他叽里呱啦大叫起来还告诉爸妈,我就没法解释了。

忍着疼煎完两块牛排,额头上的汗已经密密麻麻的排列着,我摸了摸手腕,一碰就疼,看来一会得涂点药了。

快速的解决了牛排交代斯羽洗碗之后,我钻上了楼,坐在榻榻米上撸起袖子,手腕那里已经从原先的红变成了红紫色,我不禁很生气,苍溟自己抽风就抽还把我搞成这个样子,心里咒骂着他无数遍都难以解气。

看着着自己的手腕心渐渐委屈起来,究竟这是怎么了,明明不想这么复杂的,我只现在只想好好的平静的度过这一段日子,可是苍溟偏偏就要把我的心给打乱,我也想和他保持起来,我也想再也不理他,如果这样可以不用逼我自己做决定。

可是苍溟抓住了我的弱点,明知道我的理性不包括感情这一点,明明知道我……永远不会不理他,明明知道……他永远都是这样,从小大的事都要管,可我现在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摸着手腕上的伤失了神,一切能回到从前就好了,再也不能相安无事了吧。摇摇头拿出红花油细细的抹在手腕上,触及皮肤的那一刻还是刺痛,慢慢的揉着让药油渗透下去,房间里充斥着红花油的味道,难闻的紧,呛得我直咳嗽。

皮肤都沾染了红色,看来是抹的太多了,盖上了红花油的盖子放在一边,我靠在垫子上看着外面,夜的浓重搭配着凌冽的风,斑驳的灯光下树影摇曳,我的心也跟着晃动起来,轻轻地带有节奏。

还是打开那首歌,把耳机插进耳朵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那具有魔力般的声音流淌进来,听着听着就想到他的孤寂的背影,他说话的时候那样落寞的神情,他眼睛里不再跳动的光。

我心疼他的孤寂,如同这墨色的夜的孤寂,我想我能够感同身受他的心痛,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在每个黑夜都能安慰他,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可我不想他受伤害,不想让他一个人度过每一个冰冷的夜。

可是这算什么呢?我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他是鹿遥,而我只是我,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无能为力的我,最卑微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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