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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生间干保姆 小受在开会身体放道具_为希希打call!

重新回到宿舍,周晓西正躺在床上看书,我爬上周晓西的床,把她挤到一边。

“你在看什么呢?小黄书?”

周晓西把书往脚边一扔,鄙视我满脑子的污秽思想,以为谁谁都跟我同流合污。

我们挤在那张小小的三尺来宽的小床上笑着闹着,周晓西好像也不生气了。

就在我们的打闹间,宿舍角落的广播里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紧急集合的声音?

来农场军训的第一天,教官就跟我们说过,在农场军训的这两周里,教官们会时不时地拉响警报。而我们在听到警报拉响的那一刻起,就要立刻放下手头上正在做的任何事情,做到严肃紧张,但万万不可轻松活泼,我们必须要在10分钟之内到达指定地点并且集合完毕,否则,等待我们的,又是去操场跑断腿的命运。

我和周晓西听到警报声响起,一股脑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子套上外套就往楼下跑。这个时候,我们无比艳羡那些住在一楼的姑娘们,因为她们不需要下楼梯,这可是能节省不少时间的呢。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我们逃脱跑圈命运的良药。

我们下了楼,往集合点没命地跑。我们这些大一的新生们,此时都像是被输入了指定程序般,向着同一个地点飞奔而去。

奔跑间,路过浴室,从浴室里也一窝蜂地涌出了好些奇形怪状的人。有顶着一头泡沫的、有只穿着裤衩的、还有正抹着洗面奶睁不开眼睛的。笑得我和周晓西两个人差点连跑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尽管奔跑的姿态不太美观、奔跑的表情不胜潇洒,但是万幸的是,我们都在指定时间到达了集合点,幸免了一场浩浩荡荡的马拉松。当我们在台下顺利集结的那一刻,我们的心里还是升腾起一股自豪感的。

台上的教官,看着台下整齐划一地站着队列的我们,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今天,大家的表现都很出色,开始有了一个士兵应该有的纪律和自觉。所以,我们今天趁热打铁,来感受一下士兵夜间从军的状态。”

从军?这黑灯瞎火的,要去哪里从军?教官说紧急集合的时候,好像没提过这一茬啊,这到底又是个什么鬼。

我们的训练场,建在市郊的一大片农田之中,而我们这次行军的场地,就被安排在这片农田里。

教官们事先在这个比三个足球场还大的庄稼地里藏了二十个炸药包。当然,这些炸药包只是假想的而已,若要是来真的,我估计,我们全校的这些新生们都不够炸的。我们只有根据手中仅有的手电和地图,自己去寻找这些炸药包的下落。而每个炸药包的蕴藏点里,都会留下寻找另一个的线索,只要找到其中的10个炸药包并收集到其中的勋章,就算完成任务,可以回训练场。其性质其实跟定向越野差不多,只是放在黑灯瞎火的农田里,感觉难度有所提升。

我们被要求两两自由组合进行行军,我和周晓西当然自动聚在一起,成了一组。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我问周晓西,“你信不信王蔓刚才说的男生宿舍见鬼的事儿?”

我觉得此情此景,谈论此话题,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周晓西拿手电筒照着自己,“我宁愿相信我是鬼。”我俩又抽风似地笑做一团。

现在毕竟是晚上,教官倒是没怎么为难我们,我和周晓西没用多少时间就找到了第一个,接着是第二个,一连六个,我们都没怎么费脑子。我们一路找还一路吐槽,嘲笑那些在田里嗷嗷乱叫的胆小女生们。

“这怎么成试胆大会了?”周晓西被那些女生的鬼吼鬼叫声惹得捂起了耳朵。“诶,你说,他们会不会还安排几个人来吓我们?”

“都叫成这样了还吓?那还不得吓破她们的胆了。”我和周晓西又是一阵笑。

可继顺利地找到前六个炸药包之后,我们却怎么都找不到第七个了。

“希希,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刚刚走的那一路,好像都没碰到人耶。”

周晓西不说,我倒是没在意,经她这么一提醒,我好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原本吵吵闹闹的田里,现在竟然鸦雀无声,那些叽叽喳喳的女生们都到哪里去了。

“该不会是我们走错了吧。”周晓西拿着手电筒向四周照了照。

“不能够吧。”说着我拿出地图,可是我发现,我连地图上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晓西,你会看地图么?”

周晓西把地图接过去,用手电筒上下照了照,然后抬头看向我,“希希,我忘了告诉你,我是路盲。”

原来周晓西跟我一样,都是辨不清方向的超级路痴。于是,我们两个只能凭着感觉,借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一条道走到黑了。

“诶,希希,这地方我们是不是刚刚来过啊。”

“是吗?这里都是一样的干草垛耶,不知道是不是来过。”

“希希,我们不会是真迷路了吧。”此刻,周晓西的声音里有了一丝掩饰不住的颤栗,我也跟着心里有些发毛。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害怕,才是不正常的吧。

“要不,我们往回走吧。”

我和周晓西紧紧抓着彼此,凭着自己依稀的印象,往来时的路走着。可感觉自己绕了好久,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目光所及之处,仍然看不到一个人。

“啊。”随着周晓西的这声啊,她的手从我的手里滑落了,找不到了。

我拿着手电筒乱晃、大喊,“周晓西,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从我的下方传了过来,我用手电一照。原来,刚才走路的时候,周晓西没注意到脚边就是农民伯伯们种水稻时挖的水坑,一脚踩空,滑了下去,幸好水坑不深也没有水,不然,周晓西就得成落汤鸡了。

我把手伸给周晓西,让她可以借力爬上来。却听到她一声吃痛的呻 吟声。

我紧张地问,“怎么了?”

“我好像脚崴了。”

这简直是又一个晴天霹雳啊。

我好不容易把周晓西从坑里掏出来,可看她忍着痛的样子,再继续走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希希,要么你先走吧,你找人来接我。”希希坐在一堆干草上,揉着脚踝说。

周晓西的这句话,让我不禁想到了抗日战争片里常有的情景。一个负了伤的小战士,在如雨的子弹里咆哮,“你先走,不要管我。”这大无畏的谨慎,真是让人可歌可泣。

“我还是陪你吧,大家发现我们不见了,总会来找我们的。”我们要相信,组织是不会抛弃我们的。

于是,我搬来另一堆干草,坐到了周晓西的身边。

“其实,我也有个哥哥。”我抽出一根脱了谷的干草,随意地在手上绕着圈。我觉得我们应该谈点什么。

“他有时候,也挺讨人厌的。”我继续说,“所以,我能理解,你不喜欢周晓南的心情。”

“那你有没有被杀过?”

“什么?”我以为自己没有听清。

“你知道吗?我曾经差点被周晓南杀掉。”

被周晓南杀掉?虽然还是8月,夏天还未过去,可听到周晓西这么说,还是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可我仍然故作镇定地调侃,“他可是你亲哥哥耶,怎么可能。”

周晓南冷笑,笑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笑得我无所适从。

“那一年我才8岁,周晓南亲手把我推进了我家门前的小河里。”

“可能,也许他是不小心的呢?你8岁,他也不过8岁而已,小孩子之间的恶作剧不能作数的吧。”我不是因为周晓南长得好看才帮他找借口的。这可是杀人呢,又不是小孩过家家。

“我也希望那只是我的想象而已,孩童时期的记忆原本就不稳定,很有可能会随着周围环境的变化而产生偏差。可这是多么有冲击感的记忆啊,我又怎么可能会忘记。他就站在离我不到两步的距离。我当时伸手要他救我,我说,‘哥哥,求求你,不要让我死掉。’。他只要一伸手,我就可以得救。可是他无动于衷,我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冷冽到比我浸泡的小河里的水还要冷。那怎么可能会是一个8岁小孩子应该有的表情呢?你能知道我当时有多讶异和恐惧么?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就是我哥哥,他更像是一个恶魔。”

“然后呢?”我始终不愿相信周晓西对于这件事情的描述,我希望她能够通过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回忆,找到记忆中的某些漏洞,能够将自己从这段噩梦中解救出来。

“我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周晓南逃跑的背影上。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里了。听说,我是被路过的大叔救起的。”

“等我出院回到家,我才再次看到周晓南,没有一句道歉,没有一声忏悔。他依旧做着全家人的宠儿,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隐藏的很好,没有人相信这件事情和他有关,都以为我是因为贪玩,才会失足落下水的。”

我虽然看不清周晓西此时的表情,但是从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堆积在心里的这十年的恨与怨,周晓西一定是想加倍地还给周晓南。所以她才会用一些恶毒的言语去形容周晓南,会在与周晓南同处一个空间之下的时候,不自觉地想要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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