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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把我插出水 口述性经历_影帝全力出击

微风吹起窗帘,沙沙作响。

灿烂的阳光拂面,纪唯有揉了揉睡意惺忪的双眼,难得不扭捏地掀开被子。大步走到窗边,哗地拉开,瞬间热烈的阳光铺满了整间屋子,明亮但——有些凌乱。

“之前林易演的悬疑推理电影的路演就要开始了。所以最近可能会忙一点,大家要有心理准备。具体安排我已经在群里发了,大家看一下,原则上是不允许请假的。还有问题吗?”蒋哥边说边看向纪唯有,“小纪啊,听林易说你要请几天假?”

蒋哥刚说完,周边的几个工作人员就炸开了锅,看向纪唯有的眼神也不想之前那么友好。眼神尽是那种关系户就是事情多的嘲讽嫌弃。

纪唯有弯弯嘴角,心里也是无奈,起身向大家九十度地鞠了一躬。“我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实在是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今天下午我请大家吃下午茶吧。”

“别这么说。像你这样肯吃苦还不花痴的女孩子现在也挺难招的。”另外一个助理说。

“是啊,有你在我都省了不少心。还是家里的事情重要。”化妆师刘姐是真心那么觉得,平时夜戏太晚,要不是纪唯有主动请缨帮景亭卸妆,自己哪能得空早点回酒店和家人视频聊天。

蒋哥又说,“既然没有问题。老话还是要提一下,需要和家里人报备的注意一下措辞。不要提及我们的住宿啊、航班信息。纪唯有留一下,其他人先回去整下东西。晚上七点飞杭州,四点集合。好了,散会。”

“蒋哥有什么事吗?”纪唯有问。

会议室的门被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带上。

蒋哥招了招手,示意纪唯有坐的近一些,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小纪啊,你和林易是朋友我知道。但是你们是不是还有……那个你懂的。”

蒋哥挤眉弄眼搞得纪唯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纪唯有有些不解:“我不太明白您想表达的意思?您就直说吧。”

蒋哥嘿嘿一笑,笑得让纪唯有觉得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很多,“好吧。你和林易是在谈恋爱吗?”

纪唯有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眼睛里像是发射出了无数的问号,一副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的表情,“啊!您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们是一对啊?”

蒋哥半眯着眼,对于纪唯有的反应表示大大的怀疑,义正言辞:“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我也不是要拆散你们,只是林易这两年好不容易才火起来。你应该清楚对于偶像男星来说,大多数粉丝都是女友粉、老婆粉,一旦林易被爆出来脱单的消息,对他的事业前程的影响肯定是很大的。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低调一些、再低调一些,其实我一直不赞成林易把你带在身边,毕竟这样很容易遭人话柄。但是那小子的性子你也知道,简直是纨绔中的翘楚。所以——”

“我的哥啊,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我和林易从小就是相看两相厌的类型。远远望见对方都恨不得以120迈的速度冲过去咬死对方,一逮到机会我就恨不得挖他鼻孔、爆他丑照。怎么可能产生那种可怕的感情呢!要不是我穷,我怎么可能甘愿被他这般摧残。想我曾也是祖国一朵娇羞的小花。我记得那是我初中的时候……”纪唯有越说越伤感,完全停不下来,那架势如同黄河之水奔腾不息,浩瀚入海。

“然后呢!然后呢!”蒋哥听得欲罢不能。

“然后我就把林易甩了呀。好马不吃回头草,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讲了那么多,我都口渴了,所以啊,哥你就放心吧。我没那么饥不择食。不过嘛,男人都要面子,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就好,千万不要在林易面前提起,否则我担心他——”纪唯有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挥挥手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了一个潇洒远去的背影。

今天一上午林易都觉得蒋哥用着一种慈祥而又怜悯的眼光看着他,每每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轻发出了一声感叹。

带着一种,呃……可悲可叹的意味。

林易稍加注意就发现当他和纪唯有谈话时蒋哥的这种表现更加明显,满脸写的尽是怒其不幸、哀其不争的痛心疾首。

林易用脚底板一想都知道肯定是纪唯有这货又散布了一些不利于他的言论。愤怒地把纪唯有拉到角落里,动作粗鲁,毫不怜香惜玉。他用着鹰一般犀利的目光,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纪唯有。

“你……你干嘛!”纪唯有只觉得如芒在背,“你到底有什么事。别这样看着我,怪渗人的。”

林易没有表情也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纪唯有。

“我最近没做什么得罪你的事情吧。”纪唯有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确定,“没有吧?有吗?”

“哼——”林易轻哼了一声。

“嗯?我再想想。老板别生气。”纪唯有绞尽脑汁实在是找不到一点头绪,“给点提示。”

林易伸出细长的食指向不远处指了指。

纪唯有顺着林易的手势看过去,看到蒋哥雄壮的背板。了然。

她在心里暗骂:叛徒!果然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上午刚说保密,现在才不过中午十二点多就把她暴露了的透透的。

不过眼下——

嘿嘿,纪唯有攀住林易的袖子,一脸谄媚。“我就是和他说了一点点我以前的故事,就是有那么一丢丢涉及到你。”

纪唯有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大概0.5厘米的距离,又稍微扩大了一点点。

林易眼神一冷,纪唯有颤抖的将手指地距离又扩大了0.5厘米,“真的就这么多。”

林易一步一步地逼近,“你不会讲的是初中那段吧?”

纪唯有讪讪一笑,暗叫不妙,“我记得好像是吧。”

林易的手摸上纪唯有的脖子,带着微微的凉意。

光 裸的皮肤被微凉的手部肌肤触碰到,鸡皮疙瘩突然激起,林易咬字十分清晰,尾音上翘,带着危险的气息,“好像不是?”

纪唯有一把握住林易的手掌,借机打掉他搁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觉得自己智慧非常。“易哥,我病了。一种叫做间歇性失忆的病。我连我昨天晚上吃了都不记得了?甚至连有没有吃饭都不记得了。”

林易的额角抽了抽。“那你还记得你早上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啊?”

……

妈的,你个死林易,非要鱼死网破吗!

“谁让你给我放假的?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纪唯有一把推开林易。

哼——

“你爸特地给我打电话,给你请几天假,我能不准吗?”林易捏了捏纪唯有气得鼓鼓的脸颊,十分又弹性。“你回去休息几天。打打太极,你不是最厉害的吗?”

纪唯有叹了口气,脑袋低垂下去,下一秒,却又猛然抬起头来,眼神光亮,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因为你擅自给我放假,同事都有意见了。我下午还要请他们吃东西,你报销吗?”

林易笑笑,无奈又宠溺:“好。报销。”

纪唯有准备得寸进尺,“那我这几天的薪水?”

林易:“带薪休假。满意了吗?”

“满意。非常满意。”纪唯有即将回家的沉重心情终于缓解了四五分。

纪唯有买了晚上七点左右的高铁票,现在才不过一点。她准备在化妆间里睡个觉,毕竟回到家里就不一定睡得安稳了。

比如此时纪唯有躺在她的VVIP折叠椅上睡觉,就被一个女人急促而尖锐的声音惊醒了。

“啊——你搞什么啊!会不会梳头啊!头发都要被你拔光了,滚开啊!”

“雨晴姐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小心的。求您再给我次机会吧。”

“要是每个阿猫阿狗做错事情都有机会重来,那我岂不是白白受罪了。哼,其他人都死了吗?光看戏不做事?让她给我滚!换个人来给我梳。”

“雨晴啊,现在临时也找不到别的发型师。看在她是新手的面子上,就再给她次机会吧。”另一声音好言相劝,“别闹脾气了,待会儿就要你去演戏了。虽然这个角色戏份不多,但这部剧制作精良、演员阵容大牌,是你转型的一个好机会啊。可千万不能错过。冯薇从歌手转型做演员不也是通过几个小配角吗?只要你演得好,你肯定比她更火。”

“现在还演什么演啊。刚才对戏,我就被冯薇那个贱人压了一头,挑着挑那,数落了我半天,我能怎么样?还不是陪着个笑脸。想起她那妖艳贱货的样子我就来气。”

纪唯有皱眉,原来是在别人处受了气,拿这小菜鸟撒气呢。幸亏林易那家伙虽然龟毛,但是品德还是高尚的,再郁闷也从来不牵连底下的人。

菜鸟化妆师的语气有些哽咽,“雨晴姐,我下次一定小心。你再给我次机会吧。”

姚雨晴看着化妆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的衰像,“看见你这张苦瓜脸就生气。你是不是克我啊,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就什么都不顺。”

“姐,我……我没有。”

“呵!不是你的问题,难道是我的问题?我看你就是冯薇那个贱人安排过来的人吧!”

菜鸟化妆师抽泣着去拉姚雨晴的手,姚雨晴一把甩开,怒极一巴掌甩上去。

小菜鸟害怕的紧闭双眼,面目狰狞。

时间停顿了几秒,预料中的巴掌却没有落到脸上。

怯怯地睁开眼睛看到挡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稳稳的握住了姚雨晴的手腕。

眼神异常坚定强硬。

纪唯有面不改色的看着姚雨晴,心里暗自感叹幸亏小时候被打地多了,不然哪有这么快准狠的手法稳稳捏住姚雨晴的手腕。

姚雨晴觉得吃痛,愤怒地甩开,看着自己手腕上一圈发红的印记,只觉得胸腔内一股气息再也抑制不住了,怒目圆瞪。

“你谁啊?要你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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