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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儿媳妇还是处 你好上将先生_仙师撩人

檀溪,你可否懂我的苦心呢?

凤浅琉无数次想起那抚琴善歌的女子供玄山众神敬仰,不久又靠冥界第一名妓之称再次惊动天下,檀溪茕茕孑立不愿再爱自己,这样也好,三个人谁都不好过。

可是敖渊打开了通往冥界的入口,都是他,都是他,让檀溪与岫媚这个贱人再次重逢,她的心重新被熊熊烈焰煎熬,早已熄灭的仇恨已成燎原之势,只有杀掉敖渊,助敖溪成为玄山霸主,自己才有可能前往冥界,亲自了断了那贱人的性命。

“敖渊,此仇不共戴天,我看你能护那贱人到何时?”凤浅琉攥紧手掌,面容因仇恨而扭曲变形。

敖渊府中,一女子在花树间穿梭,身形灵巧如黑羽燕,手中银白的玉瓶里已经接了半瓶晨露,墨婉很快便没有了耐心,仰躺在树间一品为快,“味道怎么不太一样?”

她自言自语,直到喝完了半瓶都没有找到前些日子初尝的味道,“该不会是多日没进食,什么都觉得是香的吧。”

“也不对啊。”墨婉单手摸着下巴回忆着甜中微苦涩,清冽留香的味道。

“姑娘,该下来吃饭了。”紫兰已经在旁边亭榭下布菜。

墨婉闻声翻身而下走了过去,看见浓白的粥食径直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皱紧了眉头,“紫兰,这厨子怎么回事?连粥都不会熬了么。”

她以前也是不挑剔饭菜的,只是今日这粥着实难以下咽,不由得想起小粒那日送来的,遂拍拍屁股,甩手走人,“让厨房好好去向小粒讨教讨教,我去小粒那里蹭一顿。”

紫兰看着近日气色好转的墨婉打心眼里高兴,可是她与敖溪的小师弟走得未免也太近了,如今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也只能叹息,幸亏再过两日王上就回来了,感觉送走敖溪那座瘟神,他在这里就是一根毒针。

墨婉气定神闲地信步进了别苑,竹林清幽悄怆幽邃,凉凉绿烟满心满眼,“小粒。”她在门外就开始唤道。

正坐在桌前吃饭的小粒一听见女子清脆的声音,便坐不住了,抬眼看看大师兄的反应,仍然低头在吃饭,于是提醒道,“大师兄,姐姐来了。”

怕他没听见似的又说道,“大师兄我们不出去看看吗?”

还没等敖溪支声,墨婉便自己进来了,看见二人对坐正巧赶对了时间,眉眼里都是笑,小粒转头望着她,似乎在询问她这时来有何事。

墨婉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屁股坐在了小粒身边,讪笑道,“小粒,去给我拿个碗来。”

“可是……”小粒被她的直率吓了一跳,支支吾吾说着。

“怎么不欢迎我。”墨婉佯装微怒,起身就欲离开。

“好了,小粒你去准备些米来,走吧。”敖溪放下碗筷,起身吩咐道。

墨婉坐在原地仰面看着他高大的身形,“去哪儿?”

“取水。”敖溪低头解释道。

“取什么水?”墨婉摸不着头脑了,她是来吃饭的,这人怎么都走了。

小粒解释道,“只备了两人的饭菜,大师兄该是为你去山上取水重做了。”

“那多麻烦啊。”墨婉瞟着敖溪的神色,心里有些窃喜,你在这里也白吃白住也有些时日了,替我做一顿饭也不为过,小粒厨艺已经那般高,这做大师兄的也该差不多哪里去吧。

“是有些麻烦。”敖溪蹙眉考虑着。

“所以……”敖溪突然望向墨婉。

墨婉心里不由得发毛,面上仍是芙蓉花开般的笑意。

“墨婉,坐享其成也不是你的性子,亲力亲为丰衣足食,何况我与小粒也该走了,你尽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吧?”敖溪抬着眉角说道。

他肚子里又憋什么坏水呢?墨婉想要反驳,却发现找不到一丝理由,呐呐地点头。

“那去挑水如何?”敖溪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墨婉捏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委屈巴巴地望着这白衣佳公子,内心早已开始咆哮,什么臭男人?哪里比得上师父的一丝一毫,师父,忍不住心里一阵绞痛,算算日子,他也该回来了吧。

小粒见墨婉泪光微闪,发觉大师兄也太过分了,“大师兄,我去吧。”

“不用了,我去。”墨婉起身率先出了门。

她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被敖溪瞧出端倪,方才他唇角玩味的笑容两人都熟知于心。

敖溪很快追上墨婉的步伐,走得越久,两人越发好像散步般悠闲。

“还未来得及问小粒甘露哪棵花树上取来的。”墨婉低头喃喃自语,未看见一人盯着她的脸颊笑意满怀。

“万事可想通了?”敖溪并肩走在她的身侧。

墨婉木木地摇摇头,“没有,也不会想通的,如果真的可以看得透彻,我也就不会留在这里了。”

敖溪不置可否的点头,“不错,凡事都是拎不清的。”

“既然拎不清,就随它去吧。”墨婉眼神澄澈清明如秋水,她苦苦锁了自己三日,收获的也不过是一颗更加随遇而安的平静,既然在黑夜中无法自拔,那就坠入深渊尽头寻找光亮,师父,无论你如何选择,都是你的选择。

墨婉将一切不快抛之脑后,肚子开始咕噜作响,在寂静的林间突兀又令人尴尬,“呃,何时才能到啊?”

敖溪看着她涨红的脸色,连耳尖都是粉扑扑的,心底渗进一丝透亮,“不到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墨婉将手搭在额上,望着墨青色的山峦悲痛欲绝,说好的半个时辰呢?怎么还有这个高的一座山,望向身旁的人大气也不喘,不沾染一丝尘埃的衣角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他就是好像游玩的,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人对他生不起气来。

“敖溪,说好的半个时辰呢?”墨婉倚在一棵树上不肯再挪步,她是能躺着绝不站着,何况现在整日被养着,浑身都是懒惰的小兽叫嚣。

“确实是半个时辰,我是按小粒平日所花时间估摸的。”敖溪朝墨婉走近,细长的眼里满是炙热。

“是吗?”墨婉抬头刚准备怼回去,却对上他的眼睛,心里升起一阵阵寒意,那双眼里有欲望,吞噬生死万物的欲望。

紧紧反手抓着枝干,任它粗粝的树皮将如葱指尖快要磨破。

敖溪丝毫不在意墨婉的动作,一步步继续靠近,眼里的灼热快要喷涌而出。

“墨婉。”敖溪轻声唤道,掺杂着危险的气息。

墨婉现在开始后悔了,她太大意了,为什么这么容易被激怒,任性随他来山里取水,在这里,他杀掉自己简直轻而易举,或者不愿违背师命,来个霸王硬上弓将自己给绑了去,也是有可能的,她的腿脚都忍不住颤抖,一遍遍回忆着足以切金断玉的法术在现在有几成逃掉的几率,死命盯着他的脚步。

“你在找死?”敖溪在走至墨婉只有一臂时冷声道。

墨婉被吓了一个激灵,就连刚刚计算好的逃跑路线都给吓忘了,这下真的可是欲哭无泪了。

突然颈间处一片潮湿与温热,黏糊糊的东西顺着脖颈湿透了整个后背,墨婉都分不清了是自己的冷汗还是什么,一股腥臭潮水般将自己吞没,冰凉刺骨的不明物体开始从脚底开始慢慢向小腿缠绕,柔软无骨如蛆附身,她的浑身都开始发麻,下意识地就要转头。

“墨婉。”敖溪一声大喝止住了她的动作。

墨婉僵硬着脖颈定定看着他,她倒是想动啊,可是脖子转不过来怎么动。

“看着我。”敖溪一点点缓慢地靠近。

墨婉睁大双眼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瞳孔,她感受到了身后肯定不是善类,现在只能靠他救自己了,大脑快速旋转,听他调遣。

“我后面是什么?”墨婉怯怯询问道,声音有丝颤抖。

“老二的宠物。”敖溪幽幽回答道。

“师父的宠物。”墨婉诧异道。既是师父的宠物,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转念一想,墨婉,你又听说过什么呢?他就连以后要娶之人都未曾告诉过你。

身上感觉紧了又紧,墨婉都快要窒息了,后面到底是什么宠物?都快要了自己的小命了。

突然,敖溪指尖微动,口中有序不乱,墨婉听不懂他念着什么,只感觉他的灵力似剑凌迟着掌心每寸肌肤,她禁不住疼痛出声。

身体上依附着的柔软物刹那间飞起,震天嘶吼出声,隐藏了极大的怒意在此刻爆发,墨婉被一下甩到了不远处的草地上。

她早已顾不得疼痛快速爬了起来,那是巨蟒吗?墨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通体玄色的巨蟒血盆大口欲要吞噬下敖溪,它的眼睛如火红的灯笼沾染了血色,庞大的身形一次次朝敖溪扑过去,滔天巨怒在此刻狂卷残云,光滑柔软的躯体在阳光下发着寒光,她在看见这巨蟒后心里就已不惧了。

是因为它是师父的宠物吗?还是因为它并未伤到自己?有一瞬间,她竟想护在它的身前。

敖溪初始被逼的节节败退,霎时间,周身翻涌起银色巨浪将他包围,巨蟒横冲直撞都靠近不了他半分,血红的眼睛欲裂,张大血口撕咬着外围。

瞬间,巨蟒开始翻滚扭动着身形,狠狠地摔下巨大的身躯又抛下,墨婉看着它的躯体上利剑般被划开一道道巨大的伤口,鲜血如注,痛苦嘶吼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耳膜。

“够了,敖溪,你给我住手。”墨婉朝银色的巨浪靠近,她再也看不下去,那伤口一点点被撕烂,紧接着溃烂,森森白骨裸露在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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