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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鸡巴好大啊 一女多男从头肉到尾高H_家有仙师太妖娆

(一)

从云水心那里知晓了真相,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一切不过一个情字。

可这情字,我看不懂,比话本上的要难,要复杂。

离开人间之时,尧司不语,一直陪着我走到天际。

我与他并肩站在天边。只听他无谓地笑笑,道:“好了,这次才真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我抬眼看着他。淡金色的阳光将他的侧脸照得很美丽。他手上拎着一个小笼子,笼子里趴着一只白鼠。

我问:“你打算把这玩意儿怎么整啊?”

他抖了抖笼子,撇撇嘴道:“先拿上去试着炼药,看看能不能炼出个什么东西来。”

我当下一阵恶寒。要真炼出了个什么东西来,能吃么。毒不死他也要骚臭死他。

他却是看了看我,挑挑眉淡笑,忽然手里变出一枚铜镜,放在了我眼前,道:“告诉我,这次是真的你。”

我朝铜镜里一看,却发现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回了本来的模样。

尧司解释道:“你喝了我还本复原的仙水。”

我恍然大悟。原来那时他说了两次还本复原的功效,不是因为怕我浪费了仙药,而是因为我变化了容貌。

这时尧司收起铜镜,淡淡问道:“你叫什么?”

我又一惊。我忽然想起。这些天我与他一直呆在一起,共同祛除瘟疫,竟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他也一直是唤我小神仙小神仙。

而我一直唤他要死君要死君。

我想,我与他同为神仙,此番又共同下界干了一番大事,不留名实在不是我的作风,一点都不爽快。

于是我便道:“我叫倚弦,在此别过。”我向他作了一个揖。

然就在我将将转身之际,尧司却拉住了我。

我不解,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尧司眼睛眯了起来,邪邪一笑,道:“什么意思,莫不是倚弦仙友记性不大好,当初在天界从桃花树上跳下压住了本仙君又骂了本仙君,这么快就给忘记了?仙友真以为本仙君肚量大不计较?”

我不禁哆嗦,二傻要死君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尧司似看穿了我的心思,又道:“你左一个要死君,右一个仙友,这三界之内还没有哪个敢如此称呼本仙君。除了当初桃树下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这下我不记仇都不行了,我不记人家都要记。

索性我心一横,道:“说吧,你想怎么样?要决斗的话,先让我三百个回合。”搓药丸的能舞刀弄枪,他要决斗我定是没有活路。

然尧司没有与我决斗,也没有跟我做多少实在的较量。他只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来日方长。”

看着尧司远去的白色背影,我恨得牙痒痒。来日方长你个毛。

(二)

眼下本神仙成功祛除了瘟疫,要回归昆仑了。

这些日子估计大师兄在人间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临走前,为了我的桃花林,我还是决定引神识呼唤一下他。

这次大师兄格外听话,我唤了他之后不到一刻他便匆匆赶来了。

我遥看见大师兄几日不见,愈加丰神俊朗了起来,而再对比一下我自己,却是憔悴得不堪入目。

遂我眼红道:“大师兄怎么越来越丑了,巨丑。”

大师兄毫不生气,也不反驳,只悠哉地说了一句话:“小师妹你刺激不到我。”

我更加不会生气,挽起手问:“那大师兄快说说,此番下界又与哪家姑娘深夜谈经论道了?”

大师兄面目一嗔,道:“休得胡说。”

我懒得再理他,捏了个决翻上一朵祥云,往昆仑山方向回去,道:“回头是岸啊。”

大师兄一愣,面色一抹肃色,问:“小师妹什么意思?”

我自个也觉得惊诧,竟能说出这么深奥的话来。我真是太欢喜我自己了。于是我正了正声,道:“大师兄在昆仑山坑害小师妹就是了,莫要去人间坑害姑娘们,她们脸皮不如小师妹厚实,凡事容易当真啊。”

大师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的也是。小师妹脸皮厚实得很。”

我闻言差点从云朵上栽了下去。大师兄一向抓不住重点,喜欢偏着跑,我一番苦口婆心全喂狗了。

好忧伤。

很快,我与大师兄双双抵达了昆仑山。

这到了之后,首要的事情便是去见师父,向师父汇报情况。

我与大师兄进了师父的书房后,见师父一如往常地坐在书桌前,嘴角挂着清淡的笑。他抬眼对我与大师兄道:“此番下界,羽儿和弦儿辛苦了。”

我与大师兄闻言,忙低头作揖道:“师父,徒儿不辛苦。”

师父一手撑着下颚,笑道:“羽儿和弦儿做得甚好。东华帝君已遣弟子同为师说了大致情况,此次人间的瘟疫徒儿处理得甚好,为苍生立了一次大功。”

师父一夸我,我就有些难以把持。

还是大师兄从容,只听他道:“回师父,弟子不曾立功,倒是小师妹她功不可没。小师妹聪明又勤劳,万事都做得特别圆满,处理得十分得当,让我这个做师兄的自愧不如。”

我听了十分受用,不住地跟着点头。大师兄这话委实有见识,不愧我路上悉心调教一番。

“哦?弦儿如此能干?”

我欣喜地抬起眼来,却不料恰好对上师父那狭促的眼,似笑非笑意味深长。我遂忙低下头去,谦虚道:“回师父,是大师兄谬赞了。”

大师兄稍稍侧头幽幽看了我一眼,似在说:你知道就好。

(三)

我与大师兄从师父书房里出来后,并肩走在一起。

遥望这昆仑山的风光景色,几天不见,我竟如此想念。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心情不由得大好。

于是我对大师兄道:“大师兄,我们现在就一起去茅房吧。”

大师兄不解,问:“一起去茅房作甚?我现在不急。”

我耐心而好心地解释道:“大师兄不急我急。现在我就带大师兄去熟悉熟悉刷茅房的任务。”

茅房,桃林。想起这二者的关系,我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大师兄闻言却是面色一僵,缓了好一阵才道:“小师妹你不要这样子。”

看大师兄难看的脸色,想必现在大师兄心里很不是滋味,正如我当年初初刷茅房那般惊慌失措。但谁都有第一次,过了这个坎就顺了。

可我生性就是太善良,见不得别人一丁点委屈,更是做不来强迫别人那种缺德事。见大师兄如此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便安慰他道:“大师兄莫要忧伤,我不会强人所难的。”

大师兄闻言,伤感道:“小师妹你是好人。”

我笑笑:“是,那是。”

说着我便转身往回走。

大师兄忙叫住我,问:“小师妹这是要上哪儿去?”

我回过头来,看了看大师兄,道:“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将将想起还有些事情未与师父他老人家说详尽,现在得再去师父书房一趟。”

大师兄咬咬牙,道:“小师妹不用先与我一同去茅房吗,这刷茅房的事项还得小师妹手把手教才行。”

我很善解人意,不想勉强大师兄,便道:“大师兄千万不要为难了自己。”

大师兄过来拉着我就往茅房跑,还道:“一点都不为难,我最喜欢茅房了。”

我欣慰地笑道:“如此甚好。”

(四)

夜里趁众师兄都睡下了,我偷偷出了卧房往后山的十里桃林处去。现如今那已是我负责打理的桃林,我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谁能奈我何。

不行了,我怕是要激动坏了。一次没去过桃林的人,眼下走路都走不稳。

第一次站在这片桃花树下,我便痴了。这桃林比我初初在天界看到的,还要美。

我看见,凉凉的夜风拂过时,飞舞了漫天的桃花瓣。即使是在夜晚,也还看得见泛着粉红色的光泽。

风顺着撩起我的发丝时,兀自飘散着一股甜腻。我伸出手,桃花一朵一朵蹭过我的指尖,很柔软。

忽然觉得,这淡淡的桃花香有点像师父身上的味道。每次师父一靠近我的时候,我都能闻得到,虽然只是淡淡的。也对,这本就是师父的地方,长年累月下来,身上沾染了桃花的味道也是必然的。

我闲适地倚着一棵开得正艳的桃花树坐了下来。我轻轻拈起掉落在我衣襟上的桃花,放在嘴边一吹,然后眯起眼看它在空中打着旋儿,缓缓落地。

这桃林与茅房就是不一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手撑着地,想躺下来。

可我手刚碰到地面,发现树脚下有一片凸起。顺手拂去上面松散的泥土,我不禁细细查看了起来。

树下竟埋着两坛酒。一时我喜不自胜,好家伙,大师兄居然在这桃林里藏了酒。若是被师父发现了去,他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自认为我与大师兄之间还是和谐友爱的,实在是不忍心看他被发现了受责罚,于是我将两坛酒喝干了。

佛语说得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待明日我告诉大师兄时,我想他必定会对我感激涕零。

我心里腾起一股英雄豪迈感,雄纠纠气昂昂。

我虽不爱饮酒,但这酒却尤为好喝。

只是喝完之后,才觉得有些晕,而且越来越晕。我努力眨了眨眼,看到的却是一派天旋地转的景象。

几经摇晃,我终是受不住闷头倒在了地上。

然身下的触感却不是地面的寒凉,而是软软的,暖暖的。我侧头看了看,恍惚间却看到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身后轻轻搂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

他清润地道:“小心。”

周围的风也跟着清清润润的,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我能隐约听到他的呼吸声,薄薄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窝里,有些痒。

一时,我不禁往他身上靠了靠。桃花香,七万年来一直熟悉的桃花香,到底是在谁的身上闻到的呢,明明刚才还隐约记得,现下我一时糊涂却是想不起来了。

只听他唤我:“弦儿。”他手环上了我的腰,使了些力从后扶着我。

不知为何,此刻我心里竟踏实得紧。只想这么静静呆着。

闭眼入睡之际,我轻轻道:“别吵。”

霎时,桃林里响起他温和清魅的低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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