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胡兰应着弟弟的话。可她的眼睛却不舍得离开那男人的脸。
男人被胡兰看的不好意思了,脸红起来。可他却没忘了正事:“要不我们试试去吧!”
“嗯!好吧!”胡兰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那我们走吧!”男人扯了扯大衣,准备跟她们姐弟去见主家。
“姐!他真的行吗?”胡建东瞟了一眼那男人。他对他有些抗拒,也许是嫉妒吧!他怕他比他吹的好,更重要的是他比他长的帅气。
“好了,建东!你不要跟他计较!”胡兰拽起胡建东就走,“事情紧急!我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胡兰跟胡建东嘟囔着。她声音很小,怕跟在她们后面的他听到了生气。可她不知道他的心胸很大,根本不会跟她们计较这些。
他们踩着雪,慌的很紧的走向主家的休息处。快到了的时候,胡兰突然想起来问那男人的名字了。
“噢!对了!”胡兰突然站住,然后转过脸看着那威武高大的男人说,“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微微一笑:“刘长河!”他的笑容是那么温柔,把胡兰一下子融化了。
胡兰站定不动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高大,威武,帅气且如此温柔的男人。她的心跳突然加速起来。
“难道他就是我想寻的人?”胡兰问着自己。她的愣神让刘长河一时不好意思起来。
“姐姐!走啦!你花痴吗?”胡建东早就觉察到姐姐不对劲了。他知道她姐姐对刘长河有好感,而且是发至内心的好感。
胡兰羞红的脸转了回来。接着,他们一起走到主家面前说出了打算。主家不管谁来吹,吹的好与坏。
“现在我要知道仪式能正常进行就行!”主家在事情没有办妥之前,仍然持有不相信的态度。
“大叔!我们会尽力而为的!”胡兰连忙做了保证。
“大差不差就行!别让我丢了大面就行!”主家仍一脸的严厉。
“不会的五爷爷!我保证不让您丢了脸面。”刘长河突然站到了胡兰的前面。
刘长河就是这个村的人,他依着辈分叫主家五爷。主家也知道刘长河的本事。
“噢!是长河呀!哈哈……”主家看到刘长河释怀的笑了,“你瞧!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你会吹又会唱!早想起来,也不至于……”
“没事!没事!”刘长河连忙的推让着。他微微的笑容让站在他身旁的胡兰又一次愣住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他身上好像有磁铁似的,让她的眼睛舍不得离开。
他的眉毛,他的眼睛,还有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心动不已,都让她慌乱不知所措。
事情很急,他们跟主家商定后,主家人便去安排事宜了。胡建东拿出了他的家伙事——升、喇叭、号。
“这里有三种乐器,你选一个吧!”胡建东看着刘长河说。
刘长河还是微微一笑,从中间拿了一样——升。升是乐器中最难吹的了。吹升的人必须底气要足,就是这底气也得勤学苦练几年的功底才行。如若底气不足,那是吹不响的。
“我就选这个了!”刘长河拿过升,很是爱惜的打量了一番,“你这升不错,保养的也很好。”
刘长河夸赞了一番,胡建东听了心里很高兴。他有些炫耀的说:“我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好的乐器发出的声音也不一样!我就是认好的!”
的确胡兰姐弟俩的买的乐器都是最贵最好的。虽然她们姐弟不是音乐家,但她们都一致认为只有好的乐器才能吹出最美妙的旋律!
“那我们开始吧!”胡兰接过弟弟递过来的喇叭,“我先吹这个!”
“有人吊丧了……来人了……”管事的扬起了他高高的嗓门,“起乐!……”
接着乐声响起。回还的是刘长河的升,响亮的是胡兰与胡建东的喇叭。音乐到了高潮处,胡兰急忙倒手盖了两下号。明亮的两声号响,使音乐进入下一个高潮。
迎完宾客,他们就转到台上,开始了他们正式的表演。这会刘长河仍然吹升,胡建东吹喇叭,胡兰则走上台唱起了戏。
为了配合台下观众的要求,刘长河和胡兰唱了一首情歌——《糊涂的爱》。他们在台上眉目传情,如痴如醉的演绎着歌曲。
爱是什么,糊里又糊涂!爱就是你情我愿,心灵相通!
他们初遇爱情,心里有了小小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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