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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穿越宝宝和父皇 肉到失禁高H_我的男友来自墓穴

某一天,她忽然义正言辞告诉父亲,从下个月开始,不用叫李嫂过来了!

景从洲十分意外,直觉李嫂做的不够到位。可现实问题摆在那儿,不叫李嫂过来帮忙,他女儿谁来照应?

她倔强地抬眼告诉父亲,从今以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由她包揽了。

小小的女孩儿能包揽下这么多活计?景从洲意外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错愕,直愣愣盯着眼前的女儿,眼波中流露出些不敢置信。但在女儿坚毅决绝的眼神下,他依然把李嫂辞退了。

这一过程非常顺利。之后,李嫂果然没有在她家里出现。

不过,这并不代表这景从洲相信了她的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既然李嫂不让人满意,那么他就再去中介找找。也不急于一时半会。耐心找找,总会找到如意的。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这个空档时段里,他看似柔弱的女儿,以他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成长起来了。

她已经记不清楚究竟被油烟烫了多少次,被利器划伤了多少次,楼上楼下滑倒了多少次……滚烫的开水,难以掌控的煤气,高压锅,微波炉……任何一种操作不当,都足以造成致命的伤害,但,磕磕碰碰的,她挺过来了。

她不再哭泣,不再低头,不再畏缩!

她开始热衷于向邻居大婶请教炒菜火候问题,煤气罐阀门更换问题,实木地板保养问题,以及怎么辨别鱼类肉类新不新鲜之类的问题。所有问题都一项一项罗列清楚记录在册。从尖椒牛柳怎么做才能保持牛肉鲜嫩,到厨房墙面油垢怎么清理,再到下水管道堵塞怎么疏通,所有生活上能遇到的问题,事无巨细详详细细,她记录了五大本。

之后,她开始向景从洲索取财政大权,更换了家里所有的陈旧窗帘、地毯,购置了一批清新的花草,又叫来工匠,为大门新换了一把牢固可靠的门锁。

将新锁钥匙分给景从洲时,望着焕然一新的家,景从洲惊愕得无以复加。

眼前他的女儿早已不是当初偎依在他身旁时无忧无虑的模样,短短数月,她已经蜕变到了连他都感到陌生的地步。她看上去果断,坚决,更有一种洗练般的沉稳安详。凝视女儿坚毅沉静的脸容,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之后,李嫂和一切与李嫂有关的人,彻底在她家里销声匿迹。她的家,又恢复了往昔的祥和宁静。而景从洲,再也没有提起过雇人的打算,或是他提了也没有用,因为财政权和决断权已在她手里牢牢掌控了。

她生活得很好,同时把父亲也照顾得很好。

她清楚地知道父亲餐桌上的脾性,知道父亲的生活规律,知道哪些季节父亲会备哪些药品,就连预测天气让父亲带伞,都没失算过一次。

渐渐的,景从洲也开始变得倾向于依赖她。呢子大衣哪里干洗,她知道;焊接不锈钢的工人哪里去找,她也知道;电路维修中心搬迁的新地址,她还知道。她的女儿,无形之中已悄然长成了他的助力和臂膀。

她以稚嫩的肩膀撑起了整个家。疼不疼,只有她自己知道。

十八岁的某个初秋,气温冷暖交替反复无常,她不幸受凉感冒。深夜,高烧不退的她强拖着绵软的身体去医院挂号。值班护士见到她摇摇欲坠的模样,当下起了怜悯之心,陪同她一起配药打针。纵然身体疲软无力,她依旧硬挺着咬紧牙关,努力抑制眼眶的泪水不往下掉。

那时,景从洲身在千里之外的北京参加研讨会,根本无暇其他。打去电话也分身乏术。既然明知远水救不了近火,她又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呢!

漫漫长夜,急诊室僵硬冰冷的长椅上,她手脚绵软得无处安放。如无数个无助又绝望的夜晚一样,她空洞的心里爬满哀伤……

后来,为了不让悲伤重演,她习惯了在秋意微凉的天气里,防患于未然地穿些相对较厚的衣服……

时光飞逝,光阴荏苒……再后来,父亲把李骁飞带入了她的世界里。

李骁飞此人性情温和,见多识广,豁达开朗,在学术上又造诣非凡,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兄长。

起初,她没怎么看透父亲的心意,以为父亲对李骁飞的青睐,只是出于教师对尖子生的一种赏识,也就十分欢心地与李骁飞进行了友好相处。

李骁飞带她逛超市采购生活用品,带她去达蓬山爬山看日出日落,带她参观研究室角角落落……带她去一切她想去但又没去过的地方。旁人戏言她与李骁飞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只淡淡一笑,云淡风轻地将这种无关紧要的玩笑轻轻揭过。

不可否认,李骁飞是她的良师益友。在李骁飞的帮助下,她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到达了连大学同窗都望尘莫及的地步。她也终于系统地了解到父亲所从事的行业有多么繁冗严谨,对父亲潜心钻研而忽略生活的工作方式也多了些谅解和包容。

她以为,她的日子依旧如无波无澜的流水。直到某一天,景从洲向她推心置腹,说李骁飞是可造之材,他打算招他当乘龙快婿,以便接他衣钵。

景从洲说得十分诚恳,那种诚恳,是发自肺腑地对李骁飞性情的褒奖,及人品的肯定。她呆呆立在原地,一种没来由的心慌在她四肢百骸蔓延,顷刻袭遍她的全身。

她和李骁飞,这怎么可能呢……

她仔仔细细回想了一番与李骁飞相处的过往,却并没有回想到能引发景从洲误解的地方。

她与李骁飞相处得确实十分愉悦。但这种外人眼中的愉悦,是建立在双方礼待尊重的基础之上的。李骁飞于她,是近乎兄长一般的存在,她敬爱他,尊重他,仰慕他,维护他。至于爱恋他,与他相处了那么久,这种念头她还真没萌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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