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真的很无情,它把我对她的那份友情活活的扼杀在童年里不愿醒来,对于那番友谊我一直怀着感恩的心对待。
我们在同个小院出生长大,她比我只大一岁,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她都会想着我,虽然只是邻家姐妹,好的像亲姐妹,我口口声声叫她红梅姐。
后来我们又在一个班,她总是对我格外的好,那份好,早已超出我亲姐姐对我。记得没上学那会,她妈妈在厂里紧出来的发夹,花,珠子。她都会偷出来送我,没人和我玩,她会陪我玩,哪怕很无聊,她也愿意,这些残留的记忆我都依稀记得点滴。
最最不能忘得就是上幼儿园那会,上个厕所我们都一起。那次,有个人把我从学校后门那一棵大大的黄角树的石梯撞下,我左脚骨折了,那个时候康清英是我们的幼儿园老师,她把我抱进教室,可回家她并没跟我妈说学校的事,她家和我家门对门的邻居,她根本就没打算说吧,所以后来我见她就不打心眼的喜欢她的。
人都走完了,我妈也没来接我。最后红梅姐把我背回家的,那时她不过六岁,从学校路其实很远,又是农村的小路,甚至上坡,爬坡就我自己爬,平路全程都是她背我回家的。那时,快到家了,她怕她奶奶看见就上院子跟我妈说,可她还是下来把我背上去了,那时我在家养了一个多月吧。
这大概是在我10岁左右的事吧,那是夏天,红梅姐爸妈回老家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们。小时候,太小,也许不记得了,她爸爸的了抑郁症吧,回老家看病的。
夏天,是个多雨的季节,又热。她爸妈去重庆看病那会我爸妈也不在家,我们小院的小孩野了好多天,跑到小学附近的小河洗澡,回家就弄好吃的一起分享,她的手艺很好。
在水里泡着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下雨还得回家收玉米粒,她也不会丢下我。戏水,我很笨的,学了好久就会狗刨,喝了好多水,意外学会了仰泳,躺在水上也不会沉。我也学会了在水中怎么自救,不会沉在水底。几年里,我的耳朵闹下了耳疾,时不久像蜂子嗡嗡叫,难受的都哭了,这大概是快乐的代价吧。那时候是幸福的,我也没有被掉队,呆在一个人的天地发呆。
2012年,我和我妈妈跟她弟弟和弟媳妇一起去她的厂干。一切都变了,我也说不上是哪儿?后来我和妈妈又从浙江转去了淡水,也许是时间的问题吧?反正一切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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