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指着这破烂的屋子,还在谈论什么梦想。
记得十年前,我还习惯于说我将来要做什么。当然现在还有一样的习惯,不同的是过去我信,现在只说。真要是有人在我面前说我有一个梦想,那我就只能跟他说,想想房价,看看你丈母娘的脸色。梦想成为一种语言习惯,现实那里给你我这样的机会呢?我倒是很快就习惯了,大家都在谈梦,后来神圣的梦想有了这样的解读,比如你在街上看见了带着笑的情侣,看见了相互搀扶的老人,看见一个烤红薯的摊位等等。我想刚才我又看见城管了,不然我可能真是在做梦。
或许,我该说我不稀罕这城市的一切。我想我可以离开,只是回到老家我能做啥?我会犁地,我会砍柴,还是会喂马。我才发现所有一切对于我都是熟悉的陌生,这些我都知道,却基本上都不知道该如何做好。当然,我怀疑我是不是从这个地方走出来的,没有啥农活是自己完整的会的。如果这还是梦,或许更能解释我现在的心态。父母自然不能完全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能说我悲观于此。我怕这话没说完就会得一句,你这书读的,唉!
我还是得说这就是现实,回不到过去;又想不起将来。我是一个不太爱计划将来的人,当然也可以说是懒。懒的习惯是从小养成的,现在来改,也就如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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