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水滴落在脸上,我抬头仰望这些鲜嫩的树叶。伟大的青春就此开始,亦即将结束。我用四十三岁的激情劳作在这片土地上。而不是十七岁的激情,十七岁的激情是那首叫做《三百六十五里路》的歌。那年春寒料峭,我拥抱着火一样的梦想,伴着歌声启程。
在开阔的地平线上,我错落的安放着每一个年代,或激昂或低沉,或锦衣玉食或穷困潦倒。我像欣赏每一部巨着,关于每一个春天,每一幕刺痛我灵魂的伤感。
我步入世俗,和流氓与野兽攀谈。除了这蓬勃的春天,崇高的都是理想,现实若这肮脏的霾气,深入你的血液。
我写过一首诗叫《你的样子很美》,描写一个挺胸翘臀的女子,一段关于春天的色情。人生大抵如此。我用四十三岁的春天领悟,(多么痛的领悟)。此时一股柔柔的晨风吹来,杨树叶子们哗哗唱起了歌,我若躺在一片柔软的水面上,轻若浮云,四大皆空。
我的目光紧随着原野上劳作的人们,如看着自己的背影。阳光突然散开,从头顶上飘然而落。我述而不作,一路随你圣洁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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