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大理古城已临近晚上九点,江总和她的伙伴早早就翘首以待。在它乡见到昔日故友,感觉总是很好的,特别是身心疲倦的时候,那种亲切就更是沁人心肺了。
江总在我心目中算得是一个“奇女子”:她和我一般大小,精明干练,早在十几年前就下海单干。几年前,在经营尚且不错的时候,意外的卖掉了自己的造价事务所,便开始了她所谓的环球之旅。慢慢的,一个单仿、一叠照片基本成了我对她的全部印象。大概在二年前,便来到了苍山脚下,开了一间民俗客栈。抑或晨曦薄雾爬爬山,抑或斜阳夕照看看海,抑或捕捉镜头拍拍照,抑或烤着太阳喝喝茶,过着“理想”的慵懒生活。
她的同伴约莫三十岁左右,戴一付黑框眼镜,样貌平平,操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是丢进人群毫不出众的那种。但仅仅简单的几句寒喧,便感知了她那油然而生的傲气。据说她是一个画家,平日除了帮人在装饰时做些壁画,偶尔也在古城销售一些自己的作品,以满足日常所需,余下的大部分时间皆是用来喝茶烤太阳。大有一付“钱不在多,够花就行;人活在世,开心就行”的凛然。乍听起来,这绝对是让人羡慕,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小国寡民,鸡吠相伴”或许是桃源盛境,可在我看来更多的却是一种不负责,缺乏担当。幼不伴,老不养本就是一种缺失。
江总的客栈位于三月街端头,距苍山仅有百步之距,是一座标准的白族四合院子。在清晨的时侯,我得以观察了它的全貌:有亭台水榭居中,有青竹松柏在侧,有丑石茶花相伴,有潺流落叶为伍,很是雅致。房间分客厅和卧室二间,屋内的装饰非常简单,墙壁是白色的喷塑,上面挂着二幅待售的木刻油印作品,几件仿古的实木家俱成了它的特色。平心而论,若时间和金钱都充裕的话,这应该是静心息气的好地方(因为伙伴在打折后的房价后曾微微皱眉,同等价位的房间他大概会选择闹市的五星级酒店)。
事后,伙伴曾在网上查到了它的淡季价格,我对他微微含笑:有人寡情,有人重义,性格所取也;有人轻财,有人重利,因人而异也。 苍山归来,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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