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冷的发抖,今个的冬天只见了一层薄的雪,温暖与寒冷都是因为气候的变化而呈现的温度差,或许你身处北温带,感觉季节里的温暖;或许你身处北寒带,感觉季节里的寒冷。
2016年的最后一天,你的屋子里弥漫着烤鹅的油香,还有一锅沸腾的肉丸子和青菜,你啃着鹅腿喝着饮料,再用一根筷子从汤锅里挑几片菜叶,那种温馨溢满了浓浓的幸福和甜蜜,这些都是好食者们喜欢吃的东西,一年到头离不开火锅麻辣汤,吃完2016年再续2017年,中国素有美食之称,自然民以食为天了。
古代的厨艺确实“入木三分”,一个小时煮熟的肉,古人却用两个小时煮烂,差一个小时的火候就差一个口感,煮熟的肉香,煮烂的肉有嚼头,肥肉可以蒸成佳肴,腻的变淡,硬的变烂,容易吸收消化,肉肠也是一种美食,凉拌、煎炒皆可,随着消费水平的提高,家庭灌肠越来越受青睐。
每逢春节,街市里的猪肉摊边便围着一群人,他们争抢着买屠夫刚宰杀的活猪,这样的猪肉新鲜,价格不算贵,他们买肉不为了过年筹备,而是用以灌肠,一般都买几百块钱的,加工灌肠所需的猪肉不能太少,那样既耗费了钱又得不到几根肉肠,灌肠需要晾晒,干的灌肠在锅里用大火煮熟,凉气微然时存放起来,吃的时候再切成肠片,我懒得动手切,从袋子里拿一根放到锅里蒸一下,热了以后就直接嚼着吃,那灌肠嚼尽了我的食欲,我多么希望灌肠一直长下去,让馋涎的我贪个足够。
灌肠需用肠皮裹肉,肠皮的尺寸决定了灌肠的长短,我盼望出现一根直线般的肠皮,这根直线般的肠皮做成的灌肠一定让我知足为乐,为什么灌肠一根一根?如果没有两端我会有吃不完的灌肠,如同一条直线,没有端点,没有数轴的原点,向两方无限延伸。人,不是没有端点的直线,人的精神和意志才是没有端点的直线,人出生以前就有精神和意志,这是不可磨灭的永恒,这样的精神和意志是永生的,它不分种族、性别和年龄,一个婴儿的出生并不代表精神和意志的产生,没有这个婴儿精神和意志照样存在,这是理念,人为的因素无法破坏;一个耄耋老人的去逝并不意味着精神和意志终止消失,老人逝后精神和意志仍在扩延,精神和意志就是一条没有端点的直线。譬如说某个人的精神和意志,那么它就出现了端点与限制,这是从属关系下的精神和意志,随着整个人的表现分优劣。
世间许多事情都希望像没有端点的直线,那样无拘无束不受困缚,没有终点,没有最后到达的惧怕,一条直线激不起惊涛骇浪,一条直线不会让人随心所欲的改变,我愿成为一条没有端点的直线!
我握着画笔在纸上摹练,我似乎感觉画笔沉铁般的重,画一只凤凰忘了颈前的锦羽;画一朵如霞的花忘了花里的心蕊;再画那条极简单的直线吧,忘了带上三角板和直尺。我撕下了一页纸,折叠成两半,我沿着中间的折线开始摹画,咽口唾沫的片刻,那条折线画完了,板直,没见一处弯,望着那条直线我苦笑了。纸上的直线太短,一溜烟的时间就到了终点,这样的直线令人一眼望穿,我想画没有端点的直线。做人亦如此,一个圆会成为樊篱里的奴役,一个四方形会成为野蛮的逃犯,唯有那没端点的直线平坦无阻,直来直往的人留下的印象更深刻。
灌肠里的直线,画纸上的直线,若无端点,若有端点,精神和意志才是永生的一条没有端点的直线,革命前辈李大钊、方志敏、刘胡兰、鲁迅等他们心中都存在一条没有端点的直线,这条直线使他们执著于自由、民主、平等,赴汤蹈火的把革命进行到底。
两点之间的距离称为线段,无论从这个端点还是到那个端点都一样,长度不变,线段是有限的,一根灌肠、一段路程、一面画纸,这都属于线段里的物质,灌肠没了还想再吃,路程走完了还想继续,画纸用尽了还想再换,这些都在悄然改变,相同的是本源,差异的是数量,累计的数目令人头痛,虚有的那条直线永不改变。
没有端点的直线一望无际,我要开度这条直线,让它向两方无限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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