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在村后山岗,记忆中的那块大板石还在矗立,用手摸,凹凸不平,但部分平滑。
小时候,我与伙伴们喜欢骑在它脊梁上的凹处,并大喜过望地叫,我骑马喽!
我与父亲打猎歇过脚,手里拿着猎物,有野兔,山鸡。
父亲悠闲的抽着烟,喷出的烟卷打着圈,恋恋不舍地消散。
父亲说,这块石很早就有了。
这块石伴我成长,送走爱父。
摸着石,孤独的我立成雕像,旁边在也看不到慈父身影,也没有他抽烟的悠闲,猎物收获的情趣,一切一去不返,人生是个可怕无奈的怪圈。
我知道,在过多少载,我也会失去,但石头也许还在。
石头还是那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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