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很美,我知道,但在这零零落落,凄风苦雨的阴天,这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想念。公园里那陈旧却温暖的小木桥,适合苏,点点,与我三人挽着手走,小桥流水,适合在柔和的霞光里绵绵的看。
只想轻轻的扶着桥栏,静静的看着夕阳沉没在浆灯声里,虽然,这不是江南,不会有苏州河里的烟云,秦淮河上的笙歌,只能听见揽月亭里退休的老年人们并不专业,也不动听的歌声,听来却是十足的真实。
尘世的喧嚣,水中的倒影,越来越远,模糊的就像我们匆匆逝去的流年。我和点点看了真娘,我觉得讲故事的不是聊斋。一支笔,短短的,写出了多少啼笑因缘,反反复复,那种感觉就仿佛在说“旧时相识的鸿雁不再来了,我调素弦,拨弦片,却再也奏不出凤求凰,谱不了临江仙”。再高明的诗人也会有写不了的心,道不明的叹。某年某月有人笑了,为什么开怀?何时何地有人哭了,为什么而哀?这些场景我们遇见过,感动过,悲伤过,我们当时可能很想说点什么,但却又说不出来,真的说不出来,语言再怎么伟大,也言不尽某些情怀。
假如光阴是一首写不完的歌,一支唱不尽得曲。那么手表滴滴答答的歌,短短的只是一句,反反复复,唱到声嘶力竭,不管你陷入了沉沉的梦里,还是无与伦比的清醒。
有人说,“某些字,某些词,会像一声惊雷,吓哭那些浓如思念的云,让时光倒流到很远很远。”倘若是这样,那要怎样才思能跨越这无数光年的远呢?连风都倦得呼啸而过,我又何德何能将岁月的小指紧钩。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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