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确实太远。典型的西北城市,干燥首当其冲,迎面而来的晨风中,终于没了湿漉漉的感觉,取而带之的是刺骨的冷;太阳很大,让刚两星期未见太阳的我有种久违了的感觉,周身沐浴暖流中,同时那份刺骨越发感觉深刻。
进4s店,普通话和山西话交流竟毫无障碍。售后的两个妹子跟我以前打全国4s店售后电话时听到的声音一样,人如其声:甜美,漂亮,态度也好。可干嘛长这么高呢?聊着聊着,她们突然问我,“你是重庆人吗?”“不是呢,我湖北的。”“喔,我一直以为重庆人的普通话才说的不标准呢!”其后与车主和维修师傅的交谈中,才注意到他们说方言时,后鼻音和翘舌音说的很慢很重;好吧,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为了偷懒,这些我都给省略掉了。待了几天才发现,这里妹子好看的不多,逮一个算一个。
路好宽,还平。真想整辆自行车骑骑,可惜在连着几天中午起床后的痛心疾首中,终于没有付诸行动,似乎早就该预料到的。刚到时就发现公交站建的古色古香,很不错。可是为什么要把公交站建在路中间呢,周围还没有斑马线?直到昨天在公交上还在为不能骑自行车郁闷时才想起来,公交站和路边之间的公路原来是自行车道,这在后来的红绿灯上也得到验证。只是这自行车道似乎太宽了,一半被用作了轿车的停车带,另一半上面四轮飞驰而过。
不得不说,这里胖子真不少,但是一个个都透露一股子精明,也不知是不是之前对晋商的观念的先入为主的影响。只是,不知他们碰到九头鸟之后,会有什么效果?
晋祠。幸好离市区不远,于是在上午11点半起床后还来得及过去看看。果如百度上说的,因不懂这历史,走马观花半小时就全部看了个遍。祠外,宽阔的大理石路面,初春的柏树的枝干还光秃着,亭台水榭,天高风轻,一片肃杀,如踩在广场上的厚实的大理石板上的感觉:此情此景,基调就是沉重。
进门就是李世民和五位大将的大铜像,高6.9米,宽9.5米。然后就是满园的槐树、柏树、皂荚树、银杏树等,活着的死了的被雷劈开的烧焦的挺立着的用铁杆撑着的用瓷盆装起来供着的……长则3000岁的短则不介绍树龄的都有。有树有花有山有茶馆;还有个很大的戏台,整个雕梁画栋,想着要是坐在德隐斋茶馆外边,端起茶杯,刮刮茶盖,吃一口茶,再抬头透过飘摇的水汽看看水镜台上弦鼓锣钹舞弄的正欢,回味刚入喉的茶韵时,情不自禁地也跟着戏台哼了起来;向林正晚,千屡夕阳斜撒,晚风徐徐;某棵槐树下,一只不解风情的猫从鱼池捞来一条金鱼在自己的世界里偷腥;晋祠门口的两尊石狮秉着唐宗遗风,表情依旧严肃;茶馆屋顶角上的茶字布幔借风起舞,顾影自乐,却也陶醉其中。
好像是唐叔虞的母亲的屋子门口种着两颗好像是槐树,铭牌上写着估测树龄500年,比起前面的3000岁,似乎还挺年轻;在族谱中,却是一晃二十代。想想这树,说不定是明朝时哪一次庙会时,一小孩不好好看戏跑到这来无心插了两棵“槐”,于是这500年的风霜成就了槐树的挺拔。只是依旧静静的,如同500年来这无数个夜晚的月光下的难老泉生生不息地注视着世事的变迁,然后悄无声息地全部带进历史。
如同百度上说的,你若想了解晋祠,像导游娓娓道来那样,一木一石,皆有故事。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qbj/show/2590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