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行驶划过大西北干燥的夜空,临月把风,迎面洗卷的是漫天的黄星,穿过史河的长畔。在我的脸边稍做泊留便又身不由己地匆匆离去。
来得身不由己,去得无可奈何。亦若那无声无息地躺在废墟下的楼兰古国。不知她是在何时高耸的,只是知道一条丝绸古路成就了她的辉煌,却也打破了她千年的宁静,则亦不知她是在何时倾覆。只是在偶然的恍然大悟后突兀的发现楼兰淹没了她的痕迹,这样的惊现刺痛眼球……世人也只可感叹她的曾经拥有。
云尖月清,曾照亮过楼兰的城宇,照亮楼兰的碧水青草,却也镌刻着楼兰的世事变迁,曾有的辉煌融为历史的一角。满脸静默的孤月可曾为楼兰王的举国迁落而叹息一声,为数年后的楼兰王子的重游而暗自伤落;我想未之有也,月只是一面冰清的寒月,从她的眼眸里透流的只能是一份淡伤,给予不了人一份温度。
消失的国,消失在眼前的荒芜里,沉淀下一点残喘的废墟,向偶然经过或千里赶来的访客诉说着她的曾经,痛伤永不归复的甜美。记忆或已在一次次地拾遗回望伦理渐渐泛黄,留下如陈年旧历上残遗的斑点。这是时间的赏赐,却也是楼兰难言的悲情。曾以为 天山的融水可以滋养他们闲适安逸的生活。可有什么可以亘古不变盘踞千年的长城亦只剩那些许残痕断亘。
消失的国,不仅是一片楼兰,一叶图安。她们的闲适本是临仙般的柔情,但却经不起一曲梵音。我在汨罗江祈求可以捡到一枚来自楼兰的遗贝,一枚沧海遗珠。告诉我时间到底给了我们一些什么,历史与时代带给我们些许温度,我摸不到楼兰的脉搏,也看不到满星背后的漆黑。
牵住一根在风中零落的荒草。这认为的相识让我同它不再平行。有了短暂的交集,之所以短暂不仅是因为它注定比我早逝与光阴,也是因为她不能随我离开。因为这里才属于它,离开以后或许我什么也给予不了它。一曲离歌坐蒲青灯。我在佛前长跪不求修佛,只为求缘,彻夜孤寒,金尊无泪,长塑木面,问一季繁花又为谁张落得如此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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