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七点,天空依旧明朗。从舞台到空旷而又悠闲的天台,经历了些许风波。搬张可以依靠的高脚椅,面向南方的晴空坐下。没一会,凉爽的天台上,身旁也有一人坐下了。一个说熟悉也熟悉,说不熟悉,那就只是知其名其性其长相,除此之外一无所知的那种。
相互问个好,说声:“这里可真凉快啊!如果有风更好了”!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远方传来鸟的“咕咕”声,一只想要停靠在近旁护栏上的麻雀,刚从天台下面飞上来,却突然看到我俩的身影,只好接了一个“急刹车”,爪子碰了一下护栏,而后反向笔直地逃离向远方。
校园里的法桐则是安安静静的。不动一叶,不发一声。倒是显得此处有些悠闲过头了。当然,偌大的校园里,也不净是些法桐。槐树啦,加杨啦等等的也是有的。随着眼前的字数愈来愈多,突然环顾一下,周围却是暗了下来。近处的槐树还好,还能看出他密密的叶,远处粗糙的加杨却是连成了一片墨绿的防线。像是那主冷浅色的油画里,突然出来的一道毫无规则寻觅的墨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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