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最适合怀念……
托“凤凰”的福,今天下雨了,终于削弱了初秋仍然久久不愿散去的夏温的气焰。周六坐在办公室里,懒散得不想做事,舒服的温度,听着不算优美却喜欢的音乐,过了今天的八小时,就又可以回家了,心喜不言而喻,希望似乎总有这种神奇的力量,能暂时抛开所有的不快,只为那个简单的快乐而幸福。
跟着同学说着回家后,早晨要拉着妈妈一起上街,买小肠熬汤喝,因为上火溃疡了,但其实并不是为了降火,因为溃疡已经差不多都好了,只是喜欢和妈妈一起诳街的感觉,喜欢和妈妈在热闹的早市看着熙攘的人群,忙碌的人儿,看着各种只有早晨才有的东西,再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只是,突然想喝小肠汤了,记忆里的小肠汤是幸福的味道,自打高三以前,小肠汤在我记忆里的位置也仅仅只是好吃的食物名单之一,而不是幸福的味道之一。而现在,每次喝小肠汤都觉得有一股幸福的暖流触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我上高三的时候,正值甲型H1N1泛滥的时候,学校要求只要稍微一感冒就要请假回家,等病好了再回校。记得那时刚好是离高考只有一个月的时候,某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我突然发了高烧,一量体温三十九度,闺蜜帮我请了假,我直接回家了,不记得那时候是恰巧遇到什么节日,过了那天就可以放假三天,我只请假了一天。
回到家爸爸就带我去诊所看病,原以为四天的时间足够对付一个感冒,但是,正如那时候很多人的感冒反反复复发作一样,我也不例外。第一天打完针吃了药,休息过后觉得好了很多,几乎可以算都好了,第二天早上却又发高烧了,爸爸又带我去打针,又再稳定下来。
就这么过了两天,到了最后一天的时候又开始发高烧,爸爸又带我到诊所,担心地说今天就要去上学了,如果还不好可怎么办,医生说不行就打吊瓶吧,好得快。爸爸说:“那也只能这样了”。
医生在我的手上找血管的时候,拍了老久,他说我太瘦,一直找不到血管,爸爸在一旁说:“确实有点瘦”。弄完之后我和爸爸回家,我躺在床上吊瓶,记得那几天妈妈都是在上班的,爸爸是放下了工作照顾我的。
中午,爸爸煮了小肠汤,我只有一只手可以用,所以,那天中午是爸爸喂我吃饭的,懂事以来,那是记忆中爸爸第一次喂我吃饭。爸爸坐在我的旁边,床边一碗米饭配菜,一碗小肠汤,爸爸说:“你火气太大了,所以煮点小肠汤给你喝,多喝一点。”
通常,我们对有火气的人是会避开的,就算不避开也会稍许有点表情,爸爸没有,他还是当我是他心里最宝贵的女儿,是最完美的。记得后来听过爸爸对堂哥说过的一句话“只有嫌弃自己父母的子女,没有嫌弃自己子女的父母”。
当时听到这句话觉得非常有道理,不可否认,这句话显得过于绝对,但是,却说明了古往今来的普遍现象,也最适合放在那年照顾我的爸爸身上。从此,小肠汤在我心中便是最幸福的食物,大学四年,我不知道吃过几次小肠粉,虽然没有爸爸的味道,但是,总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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