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本索暇,背作行囊幻翅,高眠琼楼物外,承转山河墨路。介乎虚实梦里,扬土天际细沙,余晖谷堆旁,化金黄麦穗,引来乌鸦食。微风滚尘,卷起千层浪,空有遨游想,伫立呆望。迟未行身,仰望天蓝白云边,此为最美。
翩舞稻草,穿衣打扮,远观严肃庄重,近是俏皮可爱。守卫稻田,仿如铁血战士,若敢侵犯,绝无指尖缝隙漏。怎奈情常,风吹雨淋,亦待凋零寒了窗,再无往来人。而故理,埋藏记忆随处,懒散荒芜,余世停留。
静透雅致,从容还真,月缺待圆。独游凄秋陌路,书报卷携,锤敲受寒脆骨,一步浅,一步急切。寂寥空旷,四下无人,无需避道呆坐,任可嬉闹耍,有些许快乐。点星繁缀苍穹,结伴同行,亦是无赖,作其中成员。
蛙声蝉鸣,忽有一时起,转之细语呢喃,听闻不得。附耳倾听,三五聚群,几番讨论。拍案作警醒,唤我田地小溪,有意为伴。奈何已是微星,虽得无照顾,却牵动心弦,似是梦想。告别远归,或晓青春,肆意挥霍。
沉闷气,又是幽幽行迹,跌东倒西歪,怕是醉酒。消解烦忧,麻痹神经,醒后空无一人伴,何苦如此。狂风怒吼原野,仰躺于土地,颇为亲切,却也虚幻。不如卖傻装疯,稀里糊涂,是与不是,且看言语多否。
漫散踌躇,抬头仰来,又回草屋。推门庭院后,乱种植物随风,小路尽头处,许久依徘徊。展翅跃池塘,划水波两旁,家中黄鸭嘎嘎,摇晃欲前行。蹲坐石桥下,拾落叶把玩,听得鸣笛喇叭,原是邻里换酒去,不觉东方漏斜阳。
竹条编制,充当筛选,泥块沙石,空留黄豆入袋。何时起,条条框框限制,穷学一技之长,此为谋生,仍旧举步维艰。作那出逃物,随丢弃土堆,或待新生。恰逢细雨微风,奈何冬季将至,并无悔恨,换得激昂。
牵渡旧浅,镌读流年,老屋破晓。搬坐井口打水,用做洗漱,再之淘米煮饭,以填充干瘪肚皮。所剩腌制咸菜,去年多产,亦是无事,想来空留坛罐,不如倒回过散。取小碟盛满,早食便有着落,可斜靠小憩。
抚叹肚腩,原是高高隆起,虽有微凸,已无当年勇猛。算是消瘦,不至皮包骨,面容惨白,却也憔悴无奈。草草入肚,碗筷放与一旁,无心打扫,床铺遐想。若是倒流时光,此情此景,是与何人共赏,亦或另发番印象。
曾试水浪,卷起裤管,傲立山河。多变事态,恰似柔和目光,直至远方低矮木房。拍打湖泊,竹竿细线铁钩,撒鱼食饲料,融作悲秋画。除我外,有此等懒散闲心,一同苦中寻乐,倒有何人。也罢,也罢,误了生计,吃罪不起,余我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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