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后,至今不见已三载有余,不知恩师过的安好?尤忆离别时,从容而走,怀满腔热血而誓:但将荣归故里寻师以报再塑之恩。出走他方,怎知一切并未如所愿之美好,许是有负师之嘱托,且吾乃朽木,不可雕;较于阿斗,且有欠缺余,不可扶。
是时,不忘尊师教诲,且念当今天下,人才辈出。盖师之寒心先之栽培,吾不胜感激,却有悔而不能。自远走,每念及此,无不感怀备至。而未存探看之心,恐无颜见于师。
未知师否有挂念?余尤记师之慈目,昔日音容笑貌,清晰可见,铭刻于心。只道浮沉人事,心之漂泊,从始未依,回首处,只余黯然神伤,物是人非。
千帆竞发,独自凭栏慨叹,已无余力续初衷而事尊。哪堪皓首再道天凉好个秋,几近冷清尘俗,还须强硬人事,且如人饮水,自知冷暖。初之梦想,岂甘至此方休,而决绝现世,那有不弃之方,为续生存,遂舍本逐末,苟延残踹以待。蒙尘之梅,竞得守得云开见月明,含苞怒放。喻于余,堪不与天地万物之较轻重,尤不可比,可悲可叹。
师,可知梅之美艳不可方物,吾甚是自惭形秽,且欲置身凡尘俗世事外,每念及祖上父辈,不可不将养育之恩感念于心,岂能弃之不顾。而又何其堪怜
落笔至此,似将肺腑,尽数掏知。天涯尽处,望师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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