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子产有太多相同的地方,他们都很善良,都不够坚强。他们需要用彼此的力量来相互支撑。
虽然彼此都不过是孤岛,有自己的潮汐和涨落,有自己的鱼虾和海草,有自己的岩石和洞穴。但在几千年的凝望中,他们已经对彼此洞察分毫。
子产在很多时候只是一个符号。
鱼接到娟的电话,絮絮的说子产对她的好。鱼儿漫应着。娟是来炫耀幸福的吗?忽然娟说道:“一个陌生的电话,一晚发了两个短信。”她停了一下,“我要过电话来看只有短短的几个字。第一个是玩得开心,第二个是晚安。你说这是谁呢?”“子产怎么说?他有什么反应?”娟似乎想了想,“子产表面上若无其事,可看得出骨子里有些紧张的样子。”娟越想越不对,女人总是能闻到女人的气息。何况那种不言而喻的随意。她想起那晚追问子产:“是谁呢?”“朋友开玩笑吧。”再往下问,子产却一脸不耐,她不由转了念头,反正问不出什么。娟一边絮絮地说,一边问鱼:“你觉得呢?会是另外的女人吗?”鱼在电话里轻轻地笑,“他对你那么好,有什么不放心的?平常短信而已。”娟沉默了,他是对她好,可是她却从不懂男人的心思。
鱼的嘴角却微微地翘起,她调皮地想,就让子产有个不好过的周末。
不喜欢他假装开心的样子,不喜欢他一副无动于衷,在谁身边也不行。鱼想着要揭开他的面具,看见他痛苦,或者只是看着他的窘迫,鱼光想着,心里就觉得过瘾。不过鱼儿只是想想而已,鱼儿不会让他太难看,让他身处绝地,对她一样毫无好处。
鱼儿只是想着,一个人活泼泼的生机,只有在面临困境的那个时刻才能完全激发。这时的男人才是让人着迷的。
生活是一谭死水,而搅动这潭死水,其实很容易,在只有男女的两性世界中,唯有爱可以掀起巨浪。
被猜疑和不被信任,对任何人来说无疑都是一场灾难,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要合上,除非是上帝。
让他尝尝苦头,鱼恶狠狠地样子,有点像恶作剧的坏小孩。尽管子产很小心,但任何女人在这件事上永远都有第六感。
鱼很不开心。子产不是那种游戏感情的人,但他那种坦然的态度激怒了她。他以为他可以掌控一切,或者竟然能安然于心的背叛,她觉得不可思议。
面对挚爱的女人的付出,可以毫不愧疚;欺骗另一个亲人似的女人,可以面不改色。这是不是一种病:爱情精神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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