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亦是难免,以多数时日,习惯许久。对生之叹息,未曾间断,可又是如何,命运安排。腹部疼痛,精神恍惚,咳嗽不止。还想未来美好,皆为虚幻空洞,海市蜃楼般,转瞬即逝。时常回味,这残影,何时消亡,又以怎样形式,着实好奇些。
忆起往年,除之童年趣事,倒真是不快。或因苦难聚集,怎得开怀大笑,不过牵强。常立桥头,看水波粼粼,涟漪渐浅。堆石块,再次离开,空有叹息缠绕。询问自己,能否消亡,亦是不如眼前,凌乱沧桑。
即那食物,摆于桌上,只顾匆匆离去,看见不得。若一人饮酒,除损害器官,剩片刻妥协,接受现状窘迫。虽无成瘾,整日麻痹,到头来,梦境一场空。怎是改变,穷尽毕生,换得记录琐碎,至少经历感悟,不留遗憾。
相较之前,过那快乐时光,听得儿时呼唤,玩伴招手,受难言。起劲算作什么,兴奋高兴开心,貌似沾不上边,统统避而远之。本是悲观主义,应经历成型,早就失去味觉,咀嚼吞咽。无团聚时,唯有笔下自己,享有幸福权利。
可这虚实,真假难辨,左右摇摆。闭锁各方神经,摧残树叶凋零,除那枝干挺立,周围环境,早已翻天覆地。于我,立窗边,见远处垃圾袋,乘风起航,随后不知去向。或许苍凉,像那院中景象,落得满地狼藉,无人问津。
其有缘之人,远是天边鼓励,虽简短文字,却深入刻骨。然道理,剩下揣测其意,真是落实,难度可想而知。所遭境遇未变,与那早已妥协,连着筋脉,分割过去,浩大工程。推进手术室,寒光微闪,刺穿老旧皮囊,以无感。
细想来,一路走来,多少支持。苦难默默承受,夜半擦拭眼角,睡下辗转,等待东方彩云。又逢几回,有这般境遇,源于追梦产物,此为财富。似是险象环生,惨遭熊熊烈火,亦或埋于废墟,活着就好。对生命,重新解读,怎会轻言放弃。
所做不同,皆为探寻光明,彩虹未必风雨后,却享有淋湿。忍受饥饿,方晓食物贵重,规避万难险阻,只为自己知足。故事发生着,离世亦或新生,传承老辈经验,还需历经。鸡汤温暖,刺痛人心,引起共鸣。
梦中惊醒,推门而出,时常回想。那天,阳光正好,微风拂面,空气可人。张开双臂,闭眼融入,仿是这天地,有我一席。耳边呢喃声,童年小溪戏鱼虾,忽有母唤归。小黑依旧眠草堆,忍得上前撸几回。阿黄摇尾,吠得几声响,再度脱离。
睁眼全无,于阿黄,于小黑,迷失方向,不知所踪。而我,又在何时走散,哪里定居,亦或深夜呐喊。害怕寂寞,顾写作寄托,似是亲人般,跨越时空,来到身边。每当读起,那时样貌,历历在目。本是悲观,文字凄凉,却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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