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所职高里的一个机械班里,有一位女生,她是这个班级里唯一的两位女生之一,她姓包,叫愿,他与另一位女同学,是同桌。
包愿,在这个班级里成绩优异,名列班级前三名,但是,在她左边的两位男生,一个是叫姚晋健,另一个叫程佳微,这两个男生成绩在班里算是垫底的,但他们两个却经常捉弄她,欺负她。
某天,某节课下课,天空暗淡,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兆,这个时候,姚晋健和程佳微乘包愿不在位子上,就把他的一支笔拿走了,还放到的我的位子上,我说:“干嘛给我。”他们两却说:“这是你老婆的。”我硬是不要,就强烈的拒绝。随后,包愿,回来了,他们两个看见她回来了,就马上把那支笔藏好。
窗外开始下起了雨,包愿回到了位子上,看了看,少了只笔,直接面对着他们两个说:“把我的笔,还给我。”
他们两个却说:“你那里看见,是我们拿的。”包愿理直气壮的说:“以前你们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了,一会儿那我的笔,一会那我的笔头,你们自己算算有几次了,我看就算把我们班里47个人的手指脚指都算上,都不够,难道这次我就不能怀疑你们吗,再说了,这里除了你们会拿我东西,就没有别人了。”
姚晋健和程佳微顿时哑口无言,过了一会程佳微说了一句:“难道他(指着我)就不会那你的东西了吗,他可是你的老公”。
这个时候,天上打起了雷,而我愤怒的对着程佳微说:“你那么喜欢撮合别人,我看啊,你可以去当媒婆了,不是,媒婆是女的,我看你可以去当媒公了。”
程佳微笑着说:“我就当媒公了,怎么地,再说了,你和她不是挺般配的吗。”
这时,外面的雷声更响了,我严厉地说:“你说我和她般配,那你干嘛还要去拿她的东西,我看是你喜欢她,才那他的东西。”
程佳微与姚晋健异口同声的说:“我们那里拿了。”
我咳了一声说:“不要让我拿出了,最好你们自己拿出来否则……”
姚晋健与程佳微坚持说自己没拿,我站了起来,向程佳微的书包放下弯去,在他书包里面把那只笔拿了出来,说:“你不是说你没拿么,那这只笔是怎么回事。”
程佳微紧张的说:“这……这只笔是我的,不……不是她的。”
我顿时火冒三丈,反驳道:“是吗,那如果我们去公安局化验一下有没有你的指纹,你说这支笔你是你的,那肯定没有她(包愿)的指纹,那如果有的话那该怎么解释?”
程佳微紧张的说:“她……她拿过我的笔,自……自然会有她的指纹。”我继续反驳:“哦,是吗?如果这里只笔里,你的指纹比她的指纹多那这只笔是你的,如果她的指纹比你多那又该怎么解释呢?”
程佳微被我的这番话给反驳回去后,头低下,嘴吧零零碎碎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他把那只笔还给了包愿。
我随后说了一句话给了程佳微与姚晋健:“成为一个真真的中国人最起码的标准就是要帮助别人,而不是捉弄别人。反之,一个喜欢捉弄别人的人就不是一个真真的中国人。”
这个时候天空放晴,没有了雷声,有的只是一些雨点打在地上的拍打声,这个声音在我听来是首音乐,我面对着窗外,迷上眼睛仔细凝听着着优美的曲子,直到上课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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