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了那山来了,我们家乡的山,小时我经常光顾的地方,现在却时常地想着它。
我们小时候特别喜欢到山上去,那时的我们春天喜欢到山上去掐蕨菜,秋天喜欢去拾菌子,冬天的时候喜欢去捡柴和抓松毛。那时的山是多么美好的,山上长满了松树,冬天时母亲会带着我到山上去,那时松叶落了一地,金黄的一地,母亲拿着一个扒去抓,一点点儿的越聚越多,最后可以搞好大的一挑,她挑着松毛,捡了一些干枯的松树枝给我挑着,我们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才能回到家,有时挑的太重了,她挑不动了,就会歇上一歇,以前没有电话父亲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会在半路上等着我们,替母亲把松毛给挑回去,而我肩上的那一点柴火则由母亲分担了,她挑就如的是老鹰捉小鸡一般,我无担一身轻地跟在他们的后边,往往还是小跑地跟着他们的。
我们回到了家以后便将松毛放在门前的空地上,等吃过了晚饭以后我们又得忙活了,我们用扭松毛的工具,那叫什么来着,我已经忘了它的名字了,它是根细竹掰弯了,用绳固定起来,,再在口处套个竹管,我们把松毛放在一头,别一头拿着竹管摇,通常都是我和哥哥摇,而母亲则添加松毛的,我们一边摇着一边往后退着,到了一定的长度,我们便会停住,母亲拉着扭出的松绳的中间,叫我们走过来,那松毛便如麻花一般合二为一在一起了,母亲在结口处处理一下放在一边又继续着下一个。一挑松毛的话可以扭上一大堆,这些已经够我们用上一年了,我们在平时发火的时候就拿这个的,村子里边家家户户的人都会去山上搞这个的,那时我们就当这非常的好玩,在松毛之中我们会发现好多的野花野草,都觉得那些是乐趣无穷的。那时的我们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小小的一个孩子走那么久的路到山上却没有说累也没有说走不动了,而是觉得太有意思了,哪里像现在一个个的都娇气无比,就连自己也一样,去哪里第一首选的肯定是车子了,没有车子是不肯去的,其实那个地方并不远呀。
现在的生活条件好了起来了,去山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只不过的是到了有菌子的时候有些人才会到山上去转上一转,可这几年转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他们说菌儿也捡不到了,在山上也只是瞎转而已。我们现在燃火用的依旧是松毛,我们早已的是不自己做了而是买的,每年都会有个老大娘来卖的,她说她住在山上,她闲着也是没事就自己弄一些来卖了,我们问她走这么远的路不累吗,她笑了笑说山里人累什么累。
这种记忆在我的脑中出现我记了下来,就让文字记住这珍贵的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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