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双手试探性的摸向人们的脸庞,人们惊慌失措,它越发得意竟发誓让冬天成为它作威作福的领地,很显然,它不由余力的玩转着我们并向我们一一证明并屈服于它。
——题记
最近天气变得愈加寒冷,干燥的冷空气令人烦躁不安,好像呼吸都在这一吸一呼之间转换的相当痛苦。坐在办公室里虽然窗子和门紧闭着,嘴里却依然不饶天的叫喊着:救命哪,这鬼天气冷死了,真是令人好生烦恼。处处可见人手紧握着玻璃瓶,或者是暖水宝,紧握着冬日里能汲取的少之又少的暖意不肯撒手。我想:冬天来了,就这样来了,来的路人皆知却又理所当然。
飘雪本是一个诗意浪漫的的季节,穿着厚厚的羽绒,脚上蹬着极暖和的棉鞋,手上戴着妈妈给买的爱心牌手套,肆意漫步在由雪镶成的棉花大道上,脑海里浮想联翩,想起那狗血却又应景的琼瑶剧,随即眼神里莫名出现小可怜的眼神时,脑海里还贪婪的想着如果身旁恰有一把油纸伞,就让我做回一次诗意且有淡淡忧愁的丁香姑娘。就让我撑起油伞漫步在这纷纷扰扰的尘间,任雪花肆意拍打我的伞面,任寒风霸道的吹乱着我的发、吹起我那跟我一样有着淡淡忧愁的淡黄色纱巾。
就这样想着,乘着时光的隧道自己仿佛倒回到了那天,那个同样飘着雪的日子,我记得第一次和他相见的时候,天气冷极了,独自走在异乡的羊肠小道上,寒风呼呼的刮着,正在这时从远处的那头跑来了你,走进时我为你的衣着,为你的脸庞,为你的鞋子惊呆了。一件单薄的长袖,被冻得脸发青的脸蛋,快掉在嘴里的清鼻涕随着你身体的的左右晃动而跳着欢快的舞。
我急忙问:孩子,你冷不冷?可你竟回答着说:老师,我不冷,你冷吗?就在那一刻,我的芳心竟这样毫无征兆的被你俘获。于是将自己棉衣扣子解开,顺势将你拉到我的怀里,你走之后我才发现我里面的衣服上还残留着你黏糊糊的鼻涕,嘴里便说着:这娃竟趁机揩我?带着一丝苦意的笑脸,紧随着他欢快的步子走向我梦时的教育天堂—爱心索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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